常宛吃完饭就先跑了,殷丽媛哪里都找不到她,笑骂:“这死孩子,越来越不听话了。”
“哎呀女儿都长大了嘛,有点叛逆很正常。”常父吃完饭準备上去歇午觉,殷丽媛也懒得理了,让殷商去把她找回来看着她。
殷商点头应了。
常宅的占地很大,宛如一个庄园,别墅前后都有高大上年头的林木。殷丽媛说的荷花池在别墅后面的小林子里。
常宛一路顺着小道躲这边来了。
七八月的太阳很大,但今天是阴天,昨天天气预报还说会有台风。京市地处南北方交界且临海,午后已经能感受到一阵一阵凉爽湿润的风。
荷花池外围了半圈篱笆,搭了葡萄架,铁球就被拴在葡萄架下面。看见常宛走过来,立马从趴着变成站着,吐着舌头在原地转圈。
常宛有些犯怵,后退几步。
一个高大英挺的身影从葡萄架后面转出来,微弯下身解开拴着铁球的链子,握在手上。
直起身对看见他就想跑的常宛道:“过来。”
常宛不听。
“再跑我就放开链子让这只狗去咬你。”
常宛:“……”
她不想被咬,手心的擦伤都还没好,只能屈服于殷商的淫威之下。
“过来。”
常宛磨磨蹭蹭走过去,停在他对面两米远的地方。
殷商蹲下身,摸了摸铁球的头,突然松开手里的链子。
铁球撒开了腿就朝常宛跑,围着她疯狂转圈圈。
常宛猝不及防,呆站在原地,然后吓得不断往后退。
铁球紧追不舍,但不往她身上扑了,只在她脚边撒欢摆尾巴。
常宛还是很怕它,下意识用脚去踢它,铁球立即不动,乖乖蹲在她面前,抬起狗头吐着舌头哈气看她。
常宛被它搞得一头懵,但总归意识到自己没有危险。
殷商叫了它一声,朝它指了指别墅的方向:“回去吃饭。”
铁球立马起身,在常宛腿边蹭蹭,然后跑回去了。
殷商走过来,“这只狗一直很喜欢你,你一直躲着它让它内心很受伤。”
常宛梗了梗脖子:“狗知道什么。”
说完紧张兮兮转头就要走,被殷商一把拉进怀里,“宛宛……”
“干什么,你放开我!”常宛害怕,餐桌上她就想跑,好不容易躲到这儿来,又被他找到了。
殷商拉着她的手,往自己下身带,“乖宛宛你摸摸,我硬了好几个小时了。”
常宛触到凉滑西装裤下坚硬滚烫的柱状物体,吓得手指缩了缩。
“差点被人发现,好丢脸的。你得帮帮哥哥。”
“我,我不要……”常宛想把手收回来,被他攥得紧紧的。
殷商二话不说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往林子里面走。
常宛拍打他结实的肩膀,双腿乱蹬:“我不要,我要看荷花,我要去看荷花,妈叫你带我来看荷花的,我不要!”
殷商任她乱蹬乱踢,“一些破花有什么好看,哥哥给你看更好看的东西。”
林子这边佣人除了早上打扫的时候会来,其他时间都不会过来。殷商知道这点,他还知道林子的假山旁有个木质亭子,纯粹用来做园林装饰的,一直没什么用处,不过今天就不一定了。
宛宛急得哼唧哼唧地叫,殷商嫌吵,低头堵住她的唇。
这是他第二次吻她,吻得细腻深刻,她的味道比他午夜梦回想象中的更好。唇齿纠缠,将他觊觎很久的芬芳滋味全卷进嘴里。
常宛被他放在倚栏下的长椅上,听到“啪嗒”皮带解开的声音。
身体一软,双手支撑不住滑了下去。
殷商赶忙把她扶着半靠好,吻了吻她的手心,“还疼不疼?”
常宛红着两只眼睛看着他,手一歪朝他脸上扇去,“啪”的一声,不轻不重,殷商根本没有要躲的意思。
“还在生哥哥的气?”
常宛不回答,看着他默默流泪。
殷商心疼地吻她眼睛:“今天都哭多少次了?小心眼睛哭坏就不好看了。”
“别生气了宝贝,哥哥不是跟她取消婚礼了吗?以后都不再跟她有交集。”
常宛带着哭腔控诉:“可是你欺负我,你不仅和她谈恋爱要结婚,还当着我的面和她秀恩爱。你都没有这样对过我……你脏死了,我不要你了!”
殷商心狠狠一痛,将她用力揉进怀里安抚,“没有,宛宛没有,那都是假的。相信哥哥,哥哥不爱她,不喜欢她,从没有碰过她,哥哥只爱宛宛一个人。”
常宛嘴硬:“骗人!”
以前都是宛宛死皮赖脸贴着他,无论他怎么教训她都照样贴上来,像块牛皮糖一样赶也赶不走。
现在轮到他自己体会这种感觉了,才发觉原来被心爱的人拒绝会是这样心酸无措。
殷商低下头轻柔霸道地吻她,顺着她的毛安抚她的情绪,“没有骗人,没有骗宛宛。”
他的手顺着长裙下又直又白的双腿再次探入腿心,那里之前被他搅动的湿意还在,无声引诱。
常宛虽然生气,但在听到他解皮带的时候痒意就被他勾起来了,小穴骚骚的吐出水,嘴上还在逞强,心里却暗骂自己没出息。所以殷商的手指再次侵入她柔软的腿心时她没有力气阻止。
她一直想要哥哥的,不管怎样她两个哥哥都好喜欢,好想要。
内裤被他扯下,扔在一边,湿泞得能拧出水。
一根肉粉色的肉棒从内裤里弹出来,尺寸可观,一跳一跳的,顶端对她微微吐出湿滑的水液。
常宛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她这一小动作被殷商看到,轻轻笑了笑,带着她的手去抚摸那粗长的茎身。
凉凉的小手刚一碰到,殷商就低低喘了喘。
这小手,又软又嫩,触在那上面就算不动都让他全身舒爽。
常宛好奇这东西,从没仔细观察过,之前跟常深做他都不让她用手碰的。
一只手完全圈不住粗长的茎身,表面的温度热得快要把她的手心烫出汗。
常宛微用力用手捏了捏,手心传来一阵细微的疼痛,她放开手。
“疼?”殷商问。
常宛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点点头。
“那宛宛不用手,用下面流水的小嘴把它吃进去好不好?”殷商放轻声音,像只大灰狼一样诱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