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深从外面回来,给家里的小宝贝带了草莓蛋糕,是她以前最喜欢的一家。几颗新鲜红艳的大草莓点缀在白色的奶油上面,好看又诱人。
宛宛从他手里接过,凑过去垫着脚尖吃力地在他下巴吻了一下,“谢谢哥哥。”
宛宛捧着蛋糕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地挖着吃,常深过来挨着她坐下,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滑滑的软软的,长了一点肉,皮肤也白皙了一些。
“吃半个,吃多了肚子疼。剩下的我们晚上再吃?”
宛宛听他这么说,将吃了一半的蛋糕放下。她擦了擦嘴巴,凑过去抱常深的腰。常深拍了拍她的后背,起身打算去个卫生间。
宛宛也站起来跟过去。常深疑惑,回过头问她:“怎么了?”
“你去哪?”宛宛站在他面前,身上还有奶油香甜的气息,个头矮只能巴巴的抬头看他。
常深觉得好笑:“我去卫生间,你也要跟过来看?”
宛宛的脸一下子红了,忸忸怩怩站在那里,“哦。”
最近黏糊糊的妹妹又回来了,和以前相比简直变本加厉,去吃饭要跟着他,洗澡要跟着他,超过她的视线之外她就要到处找,现在连上个卫生间也要被她过问,活生生的一个小尾巴。
不过好在妹妹只黏他,其他人她一概不理,萧妈也一样。
常深享受这种被宝贝妹妹需要的乐趣,但上厕所就不必了。
夜晚十点,宛宛準时上床掀开被子睡觉。她拍拍身边的空位,示意还在喝水的哥哥上来。
“等会儿,你还没喝牛奶,喝完再睡。”话音刚落,卧室门就被敲响了。
萧妈端着温热的牛奶杯站在门口,常深穿着睡衣接过来,关门进屋,将牛奶递给她。
宛宛几口喝完了,将杯子放在床头柜子上,把常深拉下来,关灯睡觉。
卧室一片昏暗,连小夜灯都没开,宛宛窝进哥哥胸膛,呼吸放缓眨眼睛,老半天都没睡着。
她动了动,想在哥哥怀里换个更舒服的睡姿。刚一动,腰处就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
她顿了下,头顶立马就有温热的呼吸喷薄下来,低沉的声音落在她头顶:“睡不着?”
“……哥哥。”宛宛扭了一下腰肢,“你戳得我有点不舒服。”
常深默了一下,成功被她这句话撩起更大的火来,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戳不舒服?那插插好不好?插进去就舒服了。”
“宛宛……我们好久没做爱了。”
“哥哥很想你。”
“能让哥哥碰碰吗?”常深耐心地哄,诱捕这个几个月了能看不能吃的小猎物。
宛宛没回答,常深试着将人抱紧了一些,手慢慢的从她后背饶过来,从睡衣上衣的腰部伸进去。
粗糙的手指触到她腰间的肌肤,接触的那一瞬间宛宛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人也僵直了身体。好在常深不急着进行下一步,手掌一直在她腰间的肌肤上徘徊。
滑滑的,嫩嫩的,但手指偶尔碰到粗糙的地方,那是该死的人留在她身上的伤痕。
“还疼吗?”常深轻声问。
宛宛开始不安地推他:“哥哥……”
“乖别怕,哥哥不会伤害你。哥哥什么时候伤害过乖宝贝?”常深攥住她撑在他胸膛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压低声音用商量的语气问她:“可以吗?”
“哥哥轻点,不会弄痛你。要是害怕,随时都可以叫停。”
“……”
“你不回答,哥哥就当你答应了。”
常深一直在腰间徘徊的手开始向上,很快就摸到了那片软绵绵凸起的乳儿。他用手心包裹住一只,轻缓揉捏,手指在红樱果上按压。
宛宛咬着唇,忍住害怕,轻声哼叫。
她害怕被哥哥再看到身上的伤痕,所以这几个月就算是睡衣都要穿长袖长裤,一点肌肤都不敢露出来。
常深的另一只手轻巧挑开她胸前的衣襟,宛宛立即伸手捂住,“不能看!”
常深的手也就顿了一下,就又接着解扣子。
“让哥哥看看,宛宛怎么样都好看。”
“不行!不行!不好看不好看!”宛宛努力摇着头,眼泪要流出来了。
“宛宛还是不相信哥哥吗?”
“呜呜我都说了不好看了,你为什么还是要看!”
眼看着刚才还乖巧的妹妹要崩溃,常深只能心疼地停住手,用衣服隔着视线,两手在她身上爱抚。
很快,干涩的身体变得湿润,被窝里热热的,氛围变得暧昧起来。
宛宛逐渐放松了身体,由他的手在她身上到处点火,她软成了一滩水。
回来后跟哥哥同床而眠这段时间,她不是不想要哥哥,只是心里那道坎还没能过去。她总能想起肥老四那粘腻腻的眼神,恶心的气息和丑陋的生殖器。
但如果哥哥强要,宛宛觉得她会给的,因为那个人是哥哥。
只不过哥哥太迁就她了,太在意她的感受了,所以一直到现在两人还没能像以前一样负距离接触。
今夜的哥哥变得有点强势了。
常深看了一眼眼神迷蒙,脸蛋红润的妹妹,屈着手指向下,勾了一下她光洁漂亮的花瓣口,宛宛被那手指刺激得头皮发麻,喷出一股水。
常深接收到了她身体的信号,手指往那幽径口深入,宛宛忽然攥着他的胳膊,僵着身体不敢动。
“别怕,是哥哥。”常深一边安抚她,一边在洞口深深浅浅地勾着,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不排斥他,甚至在兴奋、在期待。
常深动了动,火热的阴茎从睡裤里掏出,抵上了妹妹可爱的小穴。
他的阴茎叁年多没碰过熟悉的小穴,刚一抵住一股舒爽便由龟头散开遍及小腹。常深低低叹,忍住想要一沖到底的沖动,硬是一点一点地挤进去。
“唔哥哥……”
阴茎深入,全根没入到底,久违的舒爽让两人同时叹了一声。
“真乖宝贝。”常深摸了摸宛宛的脸蛋,挺动腰腹,缓慢又坚定地抽插。
宛宛半张着嘴巴,眼睛睁着,看着头顶一直在前后晃动的哥哥,目光变得依恋沉醉,喉咙里也开始细细地尖叫。
“宝贝怎么还那么紧。”太紧了,小穴收缩得快要把他爽上天的阴茎给夹断。
两人衣服都没脱,下半身却在进行着最原始的欲望交配。
常深忍得太辛苦,叁年了,没有宛宛他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有时候实在想得疯了,会不由自主拿她的衣服自慰。有时候拿裙子,更多时候拿的是内衣睡衣,衣服上面有她的味道,他光闻闻,身下的大家伙都会抬头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