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王府后院。
“老夫人,清汤来了”小花按着王夫人的嘱咐给老夫人送汤。
“嗯~~”
此时,王家最尊贵的女主人,若有所思的坐在明代黄花小榻上。两边烛台上,烛火珊珊,小榻上四方小巧雅致,桌上熏炉袅袅。这位最老最尊贵的女主人正翘依其上,黛眉轻拧佛经一体散开其页,斜在臂弯处。很明显它是在女主人在书时想到什么事,慢慢放神,将它悄然松手,形成如今这个局面。
“老夫人。这清汤要凉了就不好喝了”
小花端着碗轻声催促一句。
王家老夫人有个习惯,就是用餐完毕后,总会喝碗清汤,普通的清水烧开之后,放点盐,放点香菜,滴点麻油。
天寒地冷的,大冬天来上这么一碗,感觉的确不错。
“噢~小花”老夫惊觉,接过汤碗,红唇欲饮,似是有疑。
小花看到老夫人身子一顿,眸中闪过丝丝惊惶,难道,老夫闻出来了,这汤中有药。
这是二少给小花的药儿,整整一瓶,小花怎么可能吃的完,自然没有像二少再讨要的道理。
这药好是好,只是吃过之后就容易犯困。
老夫人是封建过了头的人,王家别的屋里都按上了电灯,她光听“电老虎”这三个字就头皮发麻。在多番劝说下,只有她的闺房、她礼佛的小佛堂、王家祠堂这三处没有安装。
“老夫人,你~~”
“没事,我就是想问问你身~~”说到这儿,老夫人轻咳了起来。
“好了,好了”小花了然,似是欲言:“老夫人,西洋药~”
“行了,行了别劝我了,我知道西洋药不错,可知道八国联军进北京时,烧杀淫~~嗯这些个造孽的就不说了,还有现今这‘福寿膏’,多少人因这玩意妻离子散,这孽大了去了”。
“哦?~~”小花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
“唉,算了”老夫人轻声感慨,算了跟这个小姑娘说这么多干什么。
老夫人对着微微冒着水汽的汤碗,轻吹,浅吸细尝试了试温度。舌儿微动间,黛眉轻拧,脸露微微不适。
“怎么了,老夫人”
“这汤,有些怪,跟平时不一样,有些微微酸苦”
“这可能是身子不适,味觉有些影响”小花很是机警,有些讪讪,手儿轻轻捏揉袖口,做着某种小动作:“我那几天生病时,也有点,娘也叫我多喝点热汤,说‘多喝点热汤对身子有好处’”。
“嗯”听到小花如此解释,老夫人有些不置可否,将清汤一饮而进。
小花退下,老夫人又回到榻上,将经书打开,脸中还是想着今天早上,小姑子沈氏的话,让自己无论如何,要去佛堂待到三更,有件大事,羞于启齿。
致于是什么大事,沈氏三缄其口,就是不说个所以然,只一味的让她要今晚到佛堂待到三更,是好是先别动,也别说话。
由于,身体偶感风寒。王夫人她们都劝她不要在佛堂里待着。理由也很简单:带病礼佛,对佛不尊敬。
老夫人,也知道这些都是为她好,毕竟,佛堂要比闺房冷清得多。尤其,现在还是大冬天,时间常了对身子也不好。她现在很少走动到佛堂。
思索在三,她穿上裘衣,不觉的看着妆台前烛火下的醇西洋镜,是的这是她唯一个接受的东西。
看着那微黄的灯光下,镜中女人两鬓微微青霜,眼角细细的皱也是如此的清晰可见,听说那个叫鱼尾纹,对了还有那两颊细细的沟线,以前说是什么福沟,现在听那几个西婆子,叫什么法令纹。
总之,采薇是彻底被她们给带坏了。
还有这西洋镜怎么这么可恶,照的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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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今天气色不错”
“嗯~~”
冬天,王家女眷没什么事,王小妹又来缠她亲爱的二哥来了,好像要把这百十天的思念都补过来,闹着要听哥讲外出的故事。
“好了,小妹,你都将哥里里外外掏干凈了,真没什么可讲的了”
“那就,讲讲,你那天早晨从姐姐房间做什么坏事”
“啊,胡说什么,什么坏事”
“还说没做坏事,你肯定打大姐屁股了,不然,我怎么会发现,大姐走路有些打晃”
“这~~”二少哽咽无语。
“别这~~这~~这了,二哥我不是小孩子子,大姐也承认了,红着脸要我不要说,最可气的我是答应,她就是扭拧的不说,为什么你会打她”
“这是姐弟之间的事”
“你们是姐弟,我们不中兄妹吗?”
“这个是男女之间的事”
“姐弟,兄妹不是男女之间吗?”
“好了,好了,你还有些小,等一段时间,你就会明白,知道太多对你不好”
“什么知道太多,我看你就是偏心”王小妹言语泛酸。
“是,是我偏心,有几户佃户受了雪灾,房子榻了,我看看,顺便给你买点糖豆子可以吗?”
“切,老是拿这招”王小妹小嘴微撇张口还价“不行,不够我还要麦芽糖”
“好,好”如此简单的要求二少怎么可能不答应。
“哼~~”王小妹白眼微翻“答应的如此干脆,看来你就是为了姐姐什么都答应”
“好了,小妹,没完是不,我这爱你,保护你,才不告诉你”
听到‘爱’的字眼,王小妹嫩白脸儿泛红,头儿微低,纤纤小手不沈狡着袖口,轻嘟“还是说的好听”
初龄少女的怯羞,二少没看到,只是想着如此把这粘人的小祖宗赶走。
不是二少不喜欢,王小妹,只是这小姑娘问的问题有时太过古怪,就怕自己说露了嘴,小姑娘,是藏不住心事的。再说了他自己那些烂事,真不想让这位小天使知道,从而破坏她心中好哥的形象。
人性就是如此,人之初性本善与人之初性本恶,相成相辅。游走于善与恶之间的两脚高等智慧物种或说是生物。
“二哥,我今天跟奶奶请安,你不是没去吗?,我发现了没有,奶奶咳嗽好了,只是好像有点没睡醒,看着感觉年轻了许多,那皮肤水润,我问她,她说是涂的‘雪花膏’”。
“还有奶奶,就是偏心疼你,怕把病传染给你,不让你到她那儿去请安”王小妹没有看到自己家二哥眼色异常,自顾自得捂嘴轻笑:“嘻嘻~~奶奶一听到洋玩意打死就是不用,现在打脸了吧?还说什么洋东西也不错。哼,平时老是让对于洋物我们这也不许用,那也不许用,没少叨叨,这下可好了”
“好了,小妹,你跟娘她们说一声,我现在去就去看望受灾的佃户,午饭就别给我留了”二少知道不能说下去了。
“啊!这么早,不是说要下午”
“那你还吃不吃,糖豆子跟麦芽糖了?”二少张口就来,借口完美。
“哦~~”王小妹恍然,以为二哥要早去早回,给自己带好吃的东西,心里莫名暖暖
“那你,早去早回,路上小心点”
细语轻声,说不出的娇俏柔媚。
“嗯~~”二八少女芳龄初开,俏丽细语娇嫩嫩。让二少为之一亮不觉心间暗赞“小妹真是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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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三更佛堂,烛影闪烁,大部分蜡烛已经,燃烧殆尽。只有零星的几小只小烛儿,姗姗点点,似跳似舞。伴着外面呼呼的夜雪,说不出感觉,总之带着点诡异之色。
供桌上小小的铜炉内三只残支香,袅袅青烟,在悠悠昏黄的烛光下照耀下,大慈大悲的观音佛像,正眼不动。此时室内的氛围又说不出的威严与庄重。
她好像升腾的青烟,屡屡俯瞰着众生万物。
二少準时的来到了佛堂,却看到佳人比自己早一上。被褐色的裘衣这么一裹,像个小刺猬蜷缩在蒲团。虽是被宽大的裘衣掩着,但从那起伏的叠痕上,也能略略描绘之体态的膄美丰盈。
应该是,跪坐久了睡着了吧?二少心里默念道。
与其说是像刺猬,在这昏昏灯光下,倒不说像欲欲盛开的花苞。
夜是欲望的发泄地,昏黄的烛火,袅袅残香,庄严的佛像,还有那趴跪熟睡着的女人,更是加俱,某种禁忌的特性。
海里显现出沈氏成熟韵美的容颜,以及在胯下娇呻嚎叫的画面。
二少眼中丝丝冒血,咽了咽唾沫,慢慢走,缓缓手。如看到猎物的野兽般,慢慢进前,準备着扑向前方。
裘衣轻轻掀开,露出撅着的衣裙,上撩裙摆,二少手儿微颤着,轻解细带,解开白衣亵裤。
“嗯~~”妇人鼻音轻咛,微摆丰肉臀,似是因亵裤被解,私处微凉所致。
小样,睡的挺死。
二少急忙跪趴下来,解开裤带。放出自己那肿大的小弟弟,手儿微有慌乱的对着小弟弟,涂了层杏油。
涂毕,就像只发了情的公狗,双手扶着那白嫩嫩的月臀,挺着腰身,急不可耐的“噗”的一声,一棍捅到了底。
“啊~~”女人被插醒,同时也被插蒙了。拧着臀儿,想把私处阳物给甩出去。
“叫把,叫把,不怕被人发现,你就叫吧?”
白白肥肥的扭动的大屁股明显一顿,随着又着二少的大手死死的按压,这下娇娇玉穴算是套牢,也甩不掉了。
妇人花心玉道,异常紧致,弹柔。在结合这微微轻甩,倒是让二少头脑发麻。将将欲射,差点来了个,出身未捷,身先死。
二少微微调整着气息,压制着那胯间的美好。
滋~~滋~~滋~~~
未久,他到底是见过风月阵的小野狼。
“姑奶奶,哦~~~爽~~”二少耸腹大叫着,赞美着。同时身子紧崩着,控制着,忍耐着,调整着“哦~~真爽~~啊~~夹~~爽”
再看二少以为的‘姑奶奶’,也就是王老夫人,王氏。
她死命着低着头,春水柔荑,“哧~~~哧~~~~”来回紧抓着那蒲团边,随着孙儿巨大男根无情的插弄,檀口咬着裘衣。
“嗯~~~~哼~~嗯~~嗯~~”想到这是在观音面像之前,居然做出如此茍且之事,那脸色涨红,紧咬的檀口,神情压抑又惶然。
“嗯~~嗯~~嗯~~”她就像是被缰绳套住的母马,随着主从的鞭打,只能嗷嗷嚎叫,被迫接受着。
明明知道如此是不对,但是她不能说,不能叫,因为孙儿把她当成小姑子。
看着成熟妇人在自己胯下伏首抬臀,花枝乱颤,那种辈份与辈份之差距,年龄与年龄的距离,那种征服的禁忌,都在此时,亲密接合到了一起,那种自豪之情,心境的体验,无之不充斥这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哧噗~~哧噗~~哧噗
“嗯~~啊~~啊~~呃~~啊~~~呃”
二少挺动的更欢快了,而她不能不觉叫的也更欢了。
“姑奶奶,你真的好嫩,一点也不比小花儿差,啊~~紧~~爽”二少赞道“你放心,你怀胎三个月,没事,走了这么久,今夜我就好好疼你”
“啊~~”被插弄七昏八素的王氏,顿时神色一清,
什么,有孕,珠胎暗结,三个月……
“啊~~噢~~~~”檀口娇呻,王氏只想到这么多,随着又迷醉于无边性爱之中
滋~~滋~~滋~~肉与肉结合的交媾声。
啪~~~香炉中只青烟皆散,佛堂内残烛燃尽,随之而来的是大慈大悲的观音像朦朦淡淡的黑纱所掩盖。雪夜凝光白,穿过薄薄的窗纸,照到了它的脸,两种本是最纯洁的结合,却又在外夜微呼呼的风声,女性压抑柔媚声,啪啪不绝的撞击声,又显的格外的诡糜。
“啊~~嗯~~呃~~”好似有有夜的掩护,妇人叫的更欢快绵长。
“呼~~姑奶奶~~~我来了~~”二少要射了,发出了预警。
“啊~~”王氏的最后的嚎叫,畅快非常,随着丝丝风雪,传的很远很远。
天光微亮,点点晨?透过薄薄窗纸,照到了观音像,白天驱走黑夜,它还是那个大慈大悲的观音像,
一个巨大布裘,露出两个脑袋,依靠在墻角。斜到的香炉,散落在一地供品。
二少与王氏徐徐睁开了双眼
“啊~~奶奶~~你”
“住口,嗯哼”王氏板着的脸儿,却又剎那晕红:“小牲生,下边还不抽出来”。
“嗯~~”
二人急忙,收拾一翻。草草回房,从这天起,王家就是有了狐仙雪夜拜佛堂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