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筝定定看着跳动的棒身,心如擂鼓。
隐秘的、未知的欲望,被他蓬勃的灼烫勾起。
那晚哥哥喝醉把她当成罗衾,要是他能像现在那样硬,一定会插进她的身体吧?
她跟苏穗撒谎了。
她想要跟哥哥性交,哪怕他现在身负重伤,她也想掰开开始湿痒的小穴,吞吐他的粗棒子。
她想变成哥哥的女人。
“哥哥?”她双眼迷离,声线颤抖。
“嗯。”
陆殊词低低应了一声。
陆筝猛然清醒,乌眸敛去潋滟的情欲,小手避开他硬挺的兇器,剥下他的运动裤,乖巧温柔,“哥哥,我帮你脱裤子。”
就听到“脱裤子”叁个字的陆殊词顶胯,阴茎随之晃动,重重打在陆筝的左脸,发出心惊肉跳的声音。
陆筝手抖,咬紧下唇才没溢出奇怪的呻吟。
她屏息拉扯他的裤子。
不小心连带内裤一起脱到大腿,她正要给他穿,他累了般直挺挺躺回沙发。
陆筝:“……”
没了束缚。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茂密的毛发,以及头部微湿的阴茎。
哥哥很白,长年打拳,也没有夸张的肌肉,穿上衣服还会显得单薄。
但它狰狞又粗长,不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违和。
偏偏吸引着她的目光。
被他摸奶揉穴后,她不仅找苏穗科普性事,也看过一些片子。
男主人公插进女主人公时,一般都会说“做我的女人”。
“冷。”
睡意朦胧的陆殊词突然蹦出个字。
闻言,陆筝欲盖弥彰地收回灼热的视线,心跳加速,根本不敢想是不是哥哥发现她骯脏的觊觎才点到为止提醒。
她边默背古文,边卷落他裤子查看是否有伤。
左腿淤青,还有零碎的擦伤。
渴望被心疼取代,她谨慎地处理。
做完一切,她浑身冒虚汗,柔和的目光望着他的睡颜。
现在她帮他穿裤子,估计还得擦过那诱惑她的性器。
她想做个人,翻出厚厚的毯子,严严实实裹住他,才收拾杂物。
放好医药箱,陆筝飞快洗漱,蜷缩在小沙发里陪他。
听着陆殊词略重的呼吸声,她怎么都睡不着。
记起他出过汗,她又哒哒哒跑到楼上,接了一盆热水,找到他的毛巾扔进去泡着。
折回客厅,她掀起毯子,避开纱布和淤青,给他擦拭每一寸皮肤。
随呼吸起伏的胸膛。
比她小了很多的乳头。
性感的八块腹肌。
没入浓密耻毛的人鱼线……
擦下身时,她换水换毛巾,动作很敷衍。
因为,她故意掐他的腰,陆殊词都没醒,只是揪了揪耻毛。
“哥哥……”陆筝跪坐在沙发旁,红唇正对性器,呢喃时呵出的热气,让从未纾解的欲望更为粗硬。
她轻轻问它:“你喜欢我,对吗?”
湿热的兇物受刺激般打她的脸,似乎怪她犹豫不决。
她勾走嘴角的湿意尝了尝,紧接着双手握住棒身,软软的小舌试探地舔了舔它的头部。
再次感受到它的热情,她张开小嘴,含住哥哥的大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