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殊词中了烈性春药,插在湿热、紧致的处女穴,只想狠狠操干。
但陆筝初初承欢,根本招架不住,被哥哥掰着屁股,边走边插的兇猛攻势。
她被顶得乳波摇晃,湿滑的小手攀紧他的后背,指甲舍不得掐他的皮肉,几次手滑。
胸膛数次被刺痒的羽毛刮过。
猛顶数十次的陆殊词,终于将阴茎深深埋进她的阴道,跳动的头部刮擦着子宫口,没再狠劲狠出。
他单手托住少女圆润细滑的屁股蛋,腾出右手,黑暗中抓住她的眼罩,“怎么戴这个?”
陆筝抓住她胳膊,大口大口喘气,挺翘饱满的雪团要摔不摔地磕碰着他的胸膛,乳粒挺起,却在碰到他的乳头时发软。
“我,”陆筝语气轻软,“我很丑。我怕你摘了这个,会影响性欲……”
摘了。
开灯。
哪怕哥哥有一丝清明,看到他埋进她的身体,陆筝都不敢设想后果。
极致的恐慌令她全身痉挛,软肉不受控制地紧缩,吸咬他初次射过后格外硬挺粗长的阴茎。
他没射。
但她已经失控,水喷得它更湿。
性器几乎被绞射,陆殊词“操”了一声,右手从眼罩移开,抓住绵软上两粒樱桃,重重一捏,仿佛它们可以爆出汁水来。
水多。
够骚。
腿长。
胸大。
这么个极品,真的会长得丑吗?
陆殊词虽然和罗衾谈过恋爱,也几乎一手带大陆筝,但也不确定在被他插得高潮时,这小姑娘的话,是真是假。
但他不乐意强人所难,突然拔出湿淋淋的性器。
穴口没了巨物堵塞,春水顿时如潮倾泻,哒哒往腿侧淌,直溅落地板。
陆筝听着心惊肉跳的水声,心跳加速,一会庆幸激烈的性爱终于结束,一会儿又觉得稍有空虚。
明明还在疼痛,她却渴望哥哥再次进入。
她想,和哥哥永远,不分彼此。
她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却发现喉间涩然,发出半个音节就觉得是在叫床。
立马闭嘴。
被撩了一半的陆殊词,不受影响地掰转她温暖的娇躯,迫使她跪趴在床上,还拢起她两团臀肉,挤出深深的沟壑。
他亵玩的力度和时间长度,让她觉得,他是不是要捅进去……
如果哥哥想的话,她倒是能忍。
但……最好别。
陆殊词玩够了香香软软的少女臀瓣,用力折弯她的膝盖,“屁股再撅高一点。哥哥从后面干你,就不会想摘你的破玩意了。”
陆筝:“……”
幸好没开灯。
不然哥哥就可以看到她湿哒哒,往外翻的软肉了。
“噗嗤——”
他从后面顶进她小穴的响亮水声,暴露了她的再次情动。
陆筝臊得很,抱住枕头,腰软塌着,屁股高撅,配合他的抽插戳刺。
突然,力道适中的陆殊词,猛烈捅进她的身体,撞击子宫口。
“哥哥,轻!轻一点……”
意料之外的陆筝,失声惊叫。
陆殊词抵了抵后槽牙,得意闷哼,“老子又把你操得叫床了。”
原来哥哥喜欢她呻吟吗?
她不再压抑,红唇溢出一声盖过一声的欢叫。
陆殊词听爽了,突然想看看这小姑娘的身体。
他抱起她屁股,挪了九十度,左掌虚虚扶着她微微凹陷的腰,方便阴茎继续深入,右手摸索着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