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沉沉压着她,微热的气息拂散颈间,连那恼人的酒气都变得醉人。
陆筝怪自己不争气。
明明一年前,她就决定放弃陆殊词,只要哥哥了。
可他稍微主动,她不仅无法拒绝,还奢望更多。
“说话!”
陆殊词得不到回应,醉眼盯住微红的娇颜,手指插进紧抿的红唇,挑开湿热的唇瓣,指腹勾过她的贝齿,“好好一张嘴,怎么就不能说老子爱听的话?”
陆筝正烦,顺势咬住手指,“呜呜”两声威胁他。
“还挺爽。”陆殊词垂在腰侧的右手也活泛起来,罩住丰盈绵软的乳儿,隔着轻薄的衣衫捻弄,精準地抓捏颤巍巍的奶头,“再咬狠点。”
陆筝:“……”
哥哥揉面团似的把玩着她的胸部,硬生生勾起她的情欲。
小手抓住哥哥左手手腕,拔出嘴里那根食指,她轻声:“哥哥,你真醉了?”
司慧说过。
男人喝醉是不能硬的。
现在哥哥的阴茎横在她腰腹,似乎比从前更硬更长更烫。
陆殊词没应,挣开她的手,卷起她衬衣下摆,“见宋清这么久,管我醉不醉?”
“哥哥,”陆筝故意说,“我们这可是乱伦。你找亲妹妹纾解欲望呢?”
轻巧解下碍眼的胸衣,陆殊词单手团起塞进她的嘴里,“闭嘴!不爱听你说话!”
话落,薄唇叼住近在眼前的软热奶头,轻吮一下就变成饱满的樱桃,他更喜欢,舌头不厌其烦地卷过细细的纹路。
陆筝气笑,拿出嘴里的贴身衣物,扔到茶几上。
哥哥还跟吃奶似的霸占她两只乳儿,她越想越气,仰起小脸,就近咬他发红的耳垂。
陆殊词吐出湿漉漉的粉嫩奶头,舌头轻轻舔过她乳间深深的沟壑,“知道这样哥哥很爽吗?”
杵在腹部的阴茎似乎为了印证他的话,又涨大一圈。
……骚不过。
节节败退的陆筝,从咬变成舔,软软的小舌舔吸他的耳朵。
这回,陆殊词是真招架不住。
他本来想妹妹想狠了,解个馋。
这下被撩得差点射。
管她有没有宋清。
管她是不是他亲妹妹。
他现在不想做人。
妹妹还无知无畏地舔着,他粗蛮地崩开她的牛仔裤扣子,大手一扯,连带内裤脱下,掌心顺势包住白生生的屁股蛋,手指往她臀缝勾划,“找操呢?”
“嗯……”
陆筝没忍住娇喘,觉得恼,气鼓鼓在他耳边吹气,“哥哥,你非要跟亲妹妹一夜情,我也只能忍了。毕竟你不是第一次睡过不负责了!行,前两次都算我装申雪骗你,我生病那次呢!我拿刀架你脖子上逼你了吗……唔!”
她心里委屈,还想再说,小嘴就被粗长的阴茎堵住。
哥哥骑坐在她胸乳上,手指勾着她下巴,不等她适应,就开始抽插进出,次次深喉。
“你给我上药那回,不仅给我口交,还差点强了我,不是吗?”陆殊词也翻旧账,“陆筝,我现在头疼。你要是再惹我,你明天别想出门。”
眼瞧着妹妹睫毛扑闪,似乎认输。
但他没有即时抽出性器,又狠狠顶了几次,存心让她疼得发不出声音。
濒临射精时,他摁住她下颚,想要撤离。
而陆筝以为他累了,唇瓣吮住粗长的棒身,正犹豫要不要咬,就被一股股热烫的精液灌入口腔。她本就被堵得呼吸不顺,吞咽困难,这下嘴角更是源源不断涌出白浊。
淫靡至极。
手指伸进她嘴里,抵住她的牙齿,陆殊词终于抽出半软的阴茎,“筝儿,一年不做,你更热情了。”
陆筝百口莫辩。
何况嘴里都是哥哥的精液。
她侧过身想吐,陆殊词就剥落挂在她膝盖的内裤,两手捞起她的双腿,掰开,刚射完的阴茎瞬间变得硬挺,直接插进微湿的穴口。
“唔!”
陆筝一激动,全咽进去了。
沙发空间有限,她右腿完全腾空,是被他掌控的。
她被他顶得东摇西晃,求生本能驱使,她背过手攀住沙发边沿。
声音娇娇的,“哥哥,轻一点……”
还挺会审时度势。
陆殊词喜欢她的机灵,阴茎沉缓地挤开层层吸咬的软肉,轻轻撞击子宫口,“再甜一点,哥哥喜欢。”
陆筝:“……”
“所以,你跟宋清好了,是吧?”
陆殊词敏感的神经被刺到,赤脚踩在地毯,双手始终捞紧她的膝盖,在动作间,性器结合得更深。
下半身彻底腾空,陆筝心慌,“哥哥?”
陆殊词抻直她的长腿,按在腰侧,两手后移,握住她的脚踝。
觑了眼她掰紧沙发的藕臂,他恶狠狠地说,“扶稳。摔了,我喊宋清送你去医院。”
陆筝哽住。
这比不给她穿衣服打20还可怕!
怎么好端端的,哥哥又气了?
难道是因为她刚才害羞?
还是因为她跟宋清在一起?
“啊!”哥哥突如其来的深顶,撞散了她的理智,令她失控呻吟。
“哥哥!”陆筝终于臣服哥哥的力量,声音破碎,“我没,和宋清在一起!”
只是,她要是去了Z大,可能会和宋清交往。
毕竟,陆殊词现在快要干死她,听她说“乱伦”还是烦。
显然并没有下定决心。
她呢?
她还执着吗?
察觉到她走神般,哥哥按住她的脚踝,集中猛烈地抽插顶弄,操得她穴肉发软,淫水湿哒哒往沙发上溅。
激烈的高潮让她神魂颠倒,不再剖析内心。
何况今晚。
不管她是服软还是抬杠,是宋清的女朋友还是陆殊词的亲妹妹,哥哥都会借着微薄的酒劲,干得她合不拢腿。
陆筝被颠得难受,私处火烧火燎的疼,又是噬心蚀骨的爽。
“哥哥,”她松开右手,娇躯颤颤,乳波轻摇,“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