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睡觉。”陆筝磕磕绊绊答。
他却不轻易放过她,一手亵玩她的乳儿,一手剥开她的内裤,长指插进湿润却紧致的穴口,“你这么湿,我睡得着?”
她试图合拢腿,换来哥哥更重更深的戳刺,实在受不住,攀住哥哥腕骨,娇声求饶,“我,我想哥哥好好休息。”
“行。”
话落,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听你的。”
陆筝腿心泛湿,心跳加速,有点睡不着。
陆殊词看她睫毛扑闪,就有点想操。
可她只撩,不负责。
掌心覆住她眼睛,他上火地低斥,“别撒娇。”
陆筝:“……”
兄妹俩“补眠”到中午,陆殊词率先起床,忙里忙外做饭。
他有意给她补身体,做的都是她爱吃的。
半个小时后。
陆筝循着香味下楼,刚要喊人,就看到大大咧咧坐在客厅沙发的盛宇。
“盛宇哥哥,你怎么在?”
她声音软,实际不开心盛宇大年初二登门做电灯泡。
盛宇傻乐,“筝筝,今年我没心情旅游。没想到你们回老家了,昨晚可守着你们回来了!”
陆筝:“……”
一年前,她得知盛宇铁了心跟司慧分手,还挺惊讶。
毕竟,盛宇跟司慧睡时,本身也是“出轨”。
那天司慧给她拍照,是微醺状态,吐露不少。
比如,盛宇很享受跟司慧双双偷情的刺激。
却在看到她跟两人玩3p时,再不回头。
陆筝笃定司慧眷恋盛宇。
她跟司慧合作多年,司慧就没对哪个男人耿耿于怀过。
眼下盛宇说“没心情”,估计同是失恋导致。
她把司慧当朋友,且利用过盛宇。
暂时忍了。
幸好盛宇没半夜敲门。
否则她会直接打人。
陆筝转身进厨房,“哥哥,我想帮你。”
“贺骏那边没动静。”他弯腰亲亲她脸颊,戏谑,“你想在盛宇面前曝光?”
陆筝摇头。
陆殊词顺势说:“出去等我。”
摆明嫌弃她厨艺不好。
可她笑容甜美,乖顺配合。
陆筝坐在餐桌旁,单手托腮,癡望忙碌的哥哥。
待陆殊词端上最后一道汤,沖盛宇喊,“傻逼,过来吃饭。”
盛宇当着他的面,给陆筝红包,“筝筝,新年快乐。”
她明白,收了可能得接受盛宇未来几天的蹭饭。
假期就剩几天,她不愿意收。
但陆殊词大手一伸,捞起红包往她口袋塞,“筝儿,盛宇钱多,别替他心疼。”
陆筝瞪他,乌眸水汪汪的,尽是委屈。
陆殊词拍拍她发顶,“乖,吃饭。”
正在啃鸡翅的盛宇,听到陆殊词的声音,猛地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老陆是妹控。
他一直清楚。
然而这会老陆温柔诱哄的声音,介于哄妹妹和哄小情人之间。
他和陆筝清汤寡水地“恋爱”过,且跟司慧格外激情地偷情和交往过。
变得敏锐。
他抬头,看到陆筝低头,安静咀嚼食物。
旁边的陆殊词跟几百年没吃过饭似的,风卷残云。
盛宇:“……”
他们,不配!
此念一出,盛宇惊觉被司慧开放的性观念影响。
遇见司慧之前,他没想过,会对一个喜欢勾引有妇之夫的女人上瘾。
也是司慧,让他见识到,一个女人真的可以没有心,不停周旋在不同男人之间。
导致,他怀疑老陆可能想染指陆筝,第一反应居然不是乱伦可耻。
记起陆筝从小到大的乖巧好学,他摇摇头,抛开惊世骇俗的猜测,继续跟排骨战斗。
吃饱喝足,盛宇自觉理亏,主动提议洗碗。
印象里,但凡陆筝这样,陆殊词总是夸陆筝乖,然后挽起袖子亲自洗。
“行,你洗。”
老陆对他好无情。
等他转过身,陆殊词肆无忌惮地揽过陆筝的肩膀,“筝儿,我们看春晚回放。”
陆筝稍稍挣扎,奈何他力大无穷,她被迫红着小脸蜷缩在他臂怀。
盛宇收拾好,见陆筝枕在陆殊词腿上,猫儿似的,倒没多想——他们从小就这样。
经洗碗一役,盛宇有自知之明,不敢喊陆殊词扔下陆筝陪他打游戏,坐在单人沙发,哀怨地陪看春晚。
“老陆,今晚有流星雨,我们一起去看吧!”
在陆筝昏昏欲睡时,被盛宇一嗓子喊醒。
陆殊词低眸,“筝儿,想去吗?”
“想。”
浪漫的事,她无法抗拒。
尤其,她现在不仅是陆殊词的妹妹,还是陆殊词的女朋友。
知晓妹妹意愿,他看向工具人盛宇:“你安排。”
“好咧!”
閑得发霉的盛宇,激动地规划、準备。
傍晚。
叁人抵达山麓,陆殊词背陆筝,盛宇背帐篷。
陆殊词健步如飞,没几分钟,盛宇只能遥望两人背影。
奇了怪了。
这两人不是兄妹吗?
怎么气场比情侣还契合。
就,很想脱单。
陆殊词率先抵达最佳观测点,四周有不少扎帐篷的,他选了相对僻静的地方。
等盛宇跑过来,他说:“我和筝儿共用帐篷,你一个。”
盛宇争取,“不行,我……”
陆殊词截断,“难道你想和陆筝一个帐篷?”
操!
盛宇突然全身疼,讪讪赔笑,“我哪敢。”
我只是想跟你一个!
盛宇苦兮兮咽回真心话,闷不吭声搭帐篷。
陆殊词拿出小马扎,“你坐。”
“好。”
陆筝乌眸潋滟,巧笑盼兮。
盛宇拧眉,狐疑打量两人,视线与陆殊词的相撞,立刻低头苦干。
流星雨降落之前,山上飘雨。
不少游客收帐篷下山,真正看到流星雨时,周围安静很多。
陆筝闭眼许愿:愿哥哥长命百岁。
而陆殊词见盛宇闭眼,勾起陆筝的下巴,狠咬她的唇瓣,趁她吃痛低吟,大舌长驱直入,掠夺她口腔内的空气。
顾忌盛宇在,她大气不敢出,甚至不敢睁眼。
直到惊心动魄的热吻结束。
她悄悄打量盛宇,他不知道许了几个愿望,仍双目紧闭,念念有词。
陆筝松口气。
夜色正好。
盛宇硬拽他们玩斗地主,她心虚,陪着。
没多久,她的瞌睡就藏不住。
陆殊词抱起她,大步跨入帐篷,“我们睡了。”
盛宇埋怨:“陆殊词,你不是人,老子快要赢了!”
将她放平,陆殊词回头,“那我跟你打?”
盛宇:“……”
陆殊词拉上拉链,她最后看了眼气急败坏的盛宇,“哥哥,还是你厉害。”
陆殊词乐了,“气他搅和我们的二人世界?”
藕臂缠住他的脖子,她轻轻啃咬他滚动的喉结,坦诚,“气死了。”
小丫头知道喉结是他敏感点后,总是肆无忌惮撩拨。
得让她长记性。
陆殊词这么想,理所应当地脱下羽绒服,垫在地垫,而后将她压在身下,推高她的毛衣和胸罩,掌心揉搓丰盈的雪团,薄唇含住受冷颤颤挺立的粉嫩奶头,大口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