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复长手一伸,从她身后扯下沾湿的小票,“避孕药。”
苏穗:“……”
她处理干凈,怎么偏偏小票黏后背了?
而且她一路赶回来,这破玩意儿居然没掉!
暗叹时运不济,苏穗努力镇定,“我不能怀孕。你给我补课,是希望我配得上S大。我大一怀孕生子,还怎么学习?爸妈问我,我说漏嘴怎么办?”
见他沉默,她挺直脊背,目光坚定,“苏时复,我们要是相爱,我敢生。你强迫我做的一切,我全都敢。”
迎上男人如深海不可探测的黑眸,她故意问,“苏时复,你爱我吗?”
她笃信。
他不爱。
那么她顺势回答“我也是”。
应该能化解她偷吃避孕药的危机吧?
在她灼热的注视下,苏时复拿牙签岔起小块西瓜,塞进她微张的唇瓣。
她习惯性咀嚼吞咽。
他说:“穗穗,你懂爱吗?”
“我……唔!”
她刚想回答,就被塞进小块火龙果。
就这样,他以堵住她嘴的方式,喂她吃下整盘水果。
苏穗吃撑,站起舒展四肢,视线交汇,都要气鼓鼓瞪他。
苏时复安静凝视她。
挂钟整点报时。
五点。
苏穗舒坦许多,试探,“哥,你做饭吗?要不,我们等嫂子回来,出去吃?”
“你挺喜欢江慈?”
苏穗点头。
江慈再忙,基本每天都回家,对她多有照顾。
并且江慈年轻开明,她们之间不存在代沟。
酒后沖动时,她只想毁了苏时复,没意识到是在伤害嫂子。
她被操疼了,立刻清醒。
只是苏时复现在仗着她“主动”,一再欺负她。
苏时复无视她眼里的控诉,大步走向她,忽然折弯她膝盖,迫使她跪下。
“你干什么?”
手掌撑住书桌边缘,她声音发抖,重复,“苏时复,你干什么?”
苏时复坐在椅子上,两腿抵在书桌两侧,正好挡住她的逃生之路,“江慈五分钟后来跟我谈话。你想躲起来,还是想我把你摁在书桌上?”
“还有。”手心扶住她圆翘的臀瓣,情色摩挲,“你喜欢江慈,待会得忍着点叫。”
“……你疯了!”
酥痒从他大掌覆住的地方蔓延,她开始浑身发热。
她由衷认为他变态。
可脑补他口中的情景时,腿心泛湿。
她越来越淫蕩!
苏时复挑眉,显然十分受用她的评价。
双手制住她挣扎的娇躯,脱下她两件裤子,看到微湿的内部裆部,微不可闻地笑了声。
果然。
是他苏时复的妹妹。
骨子里的变态一脉相承。
他随手将她内裤扔到书桌下,两手团起冷冷颤颤的臀肉,“撅高点。”
她往前爬,用行动抗议。
苏时复拿起支钢笔,“再闹,我把这个捅进去。”
余光瞥见溢出墨水的钢笔。
苏穗吓得不轻,配合撅起屁股,往他手心凑。
开玩笑,跟亲哥做爱,不涉及怀孕,顶多是性爱生活过于频繁。
要他真狠心把钢笔扎进她阴道,她绝对要进医院,大型社死场面。
苏时复扔开笔,释放狰狞性器后,托起她的细腰,巨根在她腿缝碾磨,寻找最佳插入姿势。
体位确实不方便。
他几次插错位置,拧眉,重重拍她软腻的屁股“别躲!”
苏穗冤得很。
他热烫粗长的阴茎,在她大腿内侧,臀缝,甚至穴口四处撞击,她早就湿透。
比起注定徒劳无功的抗争,她早就被欲望焚烧,渴求激烈的性爱。
实在是场地有限,她又看不见,不知道怎么配合他。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主动掰开穴肉时,听到了高跟鞋踩地面的哒哒声。
嫂子回来了。
她咬紧下唇,全身紧绷。
江慈推开门的瞬间,苏时复挺身,一记深顶,直接刺进妹妹软热的小穴,撑开层层推挤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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