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苏时复频频跟苏穗做爱,挑战各种地点与姿势。
此刻,只要他想,他就能直接进入她。
但他存心用滚烫的阴茎在她柔嫩的阴唇四处碾磨。
被迫单脚站立,摇晃中他攀住她左臂,私处根本经不住撩拨,春潮泛滥,热水浇淋都遮不住她的动情。
几分钟后,她全身软绵绵,双乳却饱涨挺立,两粒奶头红肿糜艳。
仿佛都在求蹂躏。
苏时复终于插进湿软的穴口,巨根撑开肉壁,杵在原地,感受从来层层推挤的嫩肉变成层层吸咬。
不用他动,伴随春水翻涌,小穴吞进一大截棒身。
苏穗羞愤难当,意乱下咬住他进犯的舌头,湿漉漉的眼无辜且茫然地看着他。
苏时复吃痛,放过她唇瓣,却深深顶进另一张小嘴。
痛爽交织,她晃动在他臂弯的左腿,“苏时复,你弄痛我了!”
性器深埋紧致的甬道,头部莽撞地撞击发软的子宫口,激出一汩汩淫水。
他说:“你质疑我不行,我刚好想证明。”
想证明?
难道他会比之前更兇残?
害怕盖过欢愉,苏穗扣紧他青筋暴起的胳膊,“哥,你在研究院……啊!你忘了,唔!你有任务吗……哥,我听说你生病……啊!纵欲不好……苏时复,你冷静点,我是……啊!苏穗。这是你宿舍,不是你家。”
苏穗说话时,苏时复记记深插,姿势从单手拎起她左腿到掐腰将她按在腰腹,边走边插。
她感官敏锐,要说完,就必须夹杂遵从本能的呻吟。
这番求饶的话,她稍稍回顾,就觉得淫蕩至极。
苏时复抱着他站在花洒下,热水沖淋,抽插声更为响亮。
但凡这里隔音差,就会有人推测,苏时复深夜在浴室跟人做爱,还玩兄妹扮演游戏。
苏穗听得心惊肉跳,双手软软勾住他脖子,睁眼,湿润的睫毛挡住大部分水流,“哥,我不想你失业。”
苏时复走出两步,单手抹走她眼上水珠,“在家里,就可以干你?”
苏穗语塞。
果然不能太期待苏时复做人。
情势危急,她点头,寻思先躲过浴室之灾。
她来时就想过,苏时复不会欢迎她,说不定会拐着弯睡她。
仔细一想,她总觉得,他一看见她,就想用她发泄欲望。
她再待下去,会不会成为他的性奴?
“我没生病。”苏时复不清楚她脑补什么,小脸顿失血色,心里微妙的不爽让他解释,“明天我请假,送你回去。”
“真,真的?”
她将信将疑,眼眸却因欢喜而点缀光芒。
苏时复看穿她的恐惧,心里堵着口恶气。
“真的。”
她突然想起十分钟后断水,忙说:“哥,我们先洗澡,行不行?”
跟死变态谈判,她每次都像在哄小孩。
苏时复抱着她走回花洒下,性器交合,不用刻意抽插,走动间的深顶磨得她湿痒难耐。
在她咬唇忍耐时,苏时复挤了沐浴露,大掌粗鲁、反复在她胸乳间摩擦。
她低眸,看见他并拢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在她乳沟出来回勾划,像极了性交。
“我,自己洗?”
苏时复不答,掌心沿着她阴茎撑起的腹部,辗转抚摸至耻毛少得可怜的私处,手指挤进阴茎和穴肉的缝隙。
两人尺寸微微不合,他给她前戏,她就很爽。
如果单纯是乱伦刺激,她有反应会出水,也避免不了疼。
现在他插进一根手指还插第二根,她痛得低吟,觉得像是有两个人在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