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肉壁顿时牢牢裹吸兇狠鞭挞的阴茎。
似是源源不断的淫水,充当润滑剂,也令兄妹性交的声响震天。
床榻摇晃。
水声靡靡。
苏穗渐渐从情欲抽离,氤氲雾气的清眸映着他的脸,“你非要我成为人人唾骂的蕩妇吗?”
或许跟江慈做爱戴套,他顺势强上苏穗的初次,他就迷上兄妹乱伦的刺激,疯狂用背德性爱宣泄被江慈背叛的郁气,并且逼江慈离婚。
当他确定无法忍受苏穗亲近任何男人,他将计就计牵住她的手,他就决定不再放手。
这种隐秘而变态的情愫,令他更迷恋苏穗的身体。
此时此刻,他粗暴如同强奸,分身熟稔做到,不彻底抽离湿润娇穴,狠进狠出,干得她娇喘连连,浑身的皮肤透着薄红。
“江慈只会骂我。”
苏时复操干同时按住她被撞得晃动的肩膀,将她固定在方寸之地,观赏她颤颤如玉的双乳。伴随他兇蛮的顶弄,两团雪色四散,聚拢,两抹胭脂色洇染在尖端,忽而顶起轮廓,宛若请君采撷的甜汁樱桃。
他俯身,咬住两颗甜果,吮弄舔吸。
仿佛尝到甜味,他满意吐出圆鼓鼓的乳粒,狭长清冷的黑眸看向她,“我是强奸犯。”
她骨子里是怵他的。
冷不防被沉沉注视,她有点意乱,随即警惕万分,时刻準备反驳。
他一“认罪”,她反而哽住,困惑不解地看着他。
苏时复左手掐起她雪白圆润的屁股蛋,右手扯过枕头垫在下面。
动作间,两人性器分离又结合,“噗叽”声清脆而响亮。
她隐隐觉得不妙。
果然,他拎高她双腿,倾斜的体位,并不影响充血的阴茎整根插进她湿热的阴道。他动作又快又狠,且她水多,做爱的声音感觉比群交激烈。
“但是,”他嘴角勾着浅笑,“你湿了。”
苏穗:“……”
“穗穗,你知道背叛我的代价吗?”
他扛起她右腿,固定在床栏,干得她合不拢嘴,他却气息平稳。
苏穗眨眨眼,认真思考。
嫂子背叛他,即便嫂子想回归家庭,他也坚决离婚。
“失去你?”
她毕竟不是嫂子,类推不靠谱。
尤其苏时复,阴晴不定、捉摸不透。
他将滚烫的棒身深深埋进紧窄的小穴,问:“穗穗,你要跟江慈走吗?”
“要。”
苏时复有用之不竭的体力。
她招架不住。
现在江慈知道奸情,她已经如此狼狈。她不敢设想,放养却疼爱她的父母知道……
陆筝坦诚爱陆殊词后。
她才知道,校园里肆意妄为的陆殊词,为陆筝的名声与前程,狠狠推开过陆筝。
也明白,枉顾非议,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她并不想被指指点点。
可惜苏时复不是陆殊词,他不仅把她当成玩物,并且不在乎她的死活。
大手捂住她眼睛,他想干死她,要她没力气再说离开他。
当她软软颤颤的睫毛轻刷他掌心纹路,他忽然想起第一次抱苏穗。
她刚出生,又小又丑,皱巴巴的。
像是喜欢他,她睁开黑葡萄似的眼睛,咯咯笑着。
妈妈说:“小时复,这是妹妹。你要永远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