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绾绾欺负苏穗,苏时复临时决定跟苏穗同住教师宿舍。
他知道,不会有人找他。
是送药的外卖骑手。
如果她清醒,跪在沙发,费劲茫然帮他口交,柔软温热的奶头时不时摩擦他腿肉,谁敲门他也不开。他就将她折弯,跟她彻夜做爱,做到她没力气再闹他。
偏偏她生病,不解风情敲门的那位,有药。
苏穗极致张开的小嘴,吞吐粗长狰狞的巨根,她主动深喉,都吞不进全部。
可他的手指粗暴地挤进性器和唇舌的缝隙,指腹抵住整齐贝齿,稍稍用力,“穗穗,我帮你拿药。”
忘记仅有的经验,苏穗几次力度生猛,反而被阴茎撞得喉咙痛。她想换种方式折磨苏时复,一听到他说“拿药”,黑眸瞪圆,呜咽两声,死活不愿意松口。
凭着本能,她用力吮吸,软软小舌舔舐棒身纹路,小手示威般揪扯男人茂密的耻毛。
濒临射精的阴茎,经此撩拨,在她湿热口腔,狠狠抖动。
她不知危险,舔吸得啧啧有声。
苏时复抽回手指,嗓音低哑,“你玩。”
闻言,她像是个抢到玩具的孩子,眼神挑衅,随即低垂纤长眼睫,认真口交。
作为回报,他忽略敲门声,沾染她口水的手指,横在她胸乳之间,一会颠弄她丰盈的乳球,一会碾平她挺立的奶头,为她助兴。
“啪啪啪——”
几分钟后,伴随更为激烈的敲门声,骑手焦急地喊:“有人吗?电话不接,敲门不应,你是不是烧死在里面了?”
苏时复:“……”
这大哥属实热心。
虽说她真有烧死的危险,但沉迷情欲的是他。
“咳咳——”
正好她呛得不舒服,他迅速抽离湿淋淋的性器,提起裤子,立马转身。
苏穗泪眼朦胧,委屈、不甘交织,没等他走两步,就扑向他后背。幸好她两只手灵活,成功环住他脖子。
苏时复瞬间往后仰,站稳同时,双臂捞住她细瘦的长腿,掰开,分别绕到身前。
身后娇躯几近赤裸,且体温灼烫,与他无缝贴合。
是他日夜想操弄的妹妹。
苏时复忍得青筋暴起,清清嗓子,朝向门口,“我没死,药挂在门口就行。”
“药”这个字再次激发苏穗叛逆之心,她撅起红润的小嘴儿,“哥哥,你是坏人……唔!”
他摸她向来熟稔。
妹妹早就湿了。
委委屈屈的声音,带哭腔,却娇媚,更像是被欺负狠了。
万一骑手怀疑他是强奸犯,推门闯入,看他下身勃起,她衣衫不整……
他离职无所谓。
她退学不行。
苏时复对她的纵容殆尽,兇残将她扯到身前,吐着清液的阴茎寻到粉嫩穴口,狠狠刺进,劈开生涩推挤的穴肉,重重撞击到子宫口。
她疼得闷哼,他低头衔住她娇红唇瓣,吞咽她的痛吟。
泪水濡湿睫毛,她小兽般,委屈呜咽。
可他恍若未闻,巨根以捣烂她身体的架势,兇狠、密集戳刺她脆弱的甬道。
短短几秒,她春潮泛滥,浑身痉挛。
她想放肆呻吟,放声控诉。
可他的吻来势汹汹,她呼吸都困难!
无处纾解的苏穗,金豆子吧嗒吧嗒掉,宣泄说不清、道不明的郁闷。
苏时复猛攻两分钟,放过她红肿的唇,屈指刮走鼻梁的眼泪,“安静,我就轻点。”
嘴巴自由了。
小穴仍在水深火热。
她忍着下身火烧火燎的疼,瓮声瓮气,“……好。”
近在咫尺的娇颜,泪珠垂挂,眼神可怜,俨然是他掌中之物。
但他并不放心,随手团起领带,塞进她嘴里。
“你们吵架?兄弟,杀妻犯罪,你慎重!”骑手脑补一出大戏,沉默半晌又激情开麦。
苏时复轻睨她一眼,大掌将她按进怀里,走近两步,从容镇定,“我在看片。没有女人。感谢你的好意,但你再影响我,我会给你差评。”
口水润湿领带,苏穗想吐出来,但男人如铜墻铁壁的胸膛,牢牢贴紧她的嘴。
完全没戏!
她挣扎两下表示反抗,他面不改色,掐紧她软香臀瓣,狠进狠出。
苏穗:“……”
“兄弟,有话好说!别给差评!看片就看片!没什么大不了的!行,药我给你挂门口了,千万记得好评!”骑手心系业绩,忽略若有似无的水声,扯着嗓子喊。
苏时复:“……”
但凡走廊有一个人。
他看片的癖好就会传遍S大。
骑手走远的脚步声,稍稍令他心情好转。
印象里,苏穗生病,没那么闹腾。
她喝醉,勾引他一半,就哭啼啼求饶,不像现在,根本不怕死。
他并未深究。
双手掐住她的细腰,边走边插,几秒后,他将她扔到沙发,掰转她白里透红的娇躯,强迫她跪趴,滚烫阴茎击打两瓣屁股,轻车熟路从后面插进穴肉外翻的裂缝,右臂横过她饱满乳球,长指抽出湿透的领带,“现在可以喊了。”
苏穗不解:“喊什么?”
语气无辜纯真。
仿佛逼他在骑手面前失控的,是她傀儡。
苏时复顶胯,用行动换来她连连娇喘。
“痛!哥哥……你轻点……我撞到,撞到头了!你……你要捅穿我了!……好痛呀……”
家里、研究院,他强迫苏穗。
她要么忍,要么边叫边骂。
这样娇滴滴的叫床,一声声真心实意哥哥,强奸亲生妹妹的刺激与背德,前所未有的清晰。
小手抓紧沙发靠垫,苏穗突然记起什么,乖乖求饶,“我吃药!我吃药!哥哥,你别惩罚我了!”
哥哥叫得更好听了。
苏时复哪里有心思去拿药?
只见他两手握住她软腰,微微提高,徘徊到她透着薄粉的屁股蛋,狠狠掰开,阴茎抽出半截,下一秒就着淫水,兇残插到子宫口,一股股滚烫且汹涌的浓精,击打吸咬棒身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