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穗梦游,苏时复顺着她、让她爽。
她爽完陷入深睡,他发现她无意识时仍然会高潮出水,便不想忍。
可两人性器相交时,苏穗并未再次出水,穴肉涩然绞吸,将粗长滚烫的阴茎卡在浅浅的穴口。
苏时复卡在软热肉壁,进不得、退不得,额头覆上新一层薄汗,他低头亲吻她微红耳珠,心存试探,温柔辗转舔吸。
近一分钟,她都没什么反应。
舌头抵出软肉,他在她耳畔低喃,“穗穗,醒醒。”
丝缕热气鉆入耳蜗,带起阵阵酥麻。
苏穗嘤咛一声,偏过头,后脑勺朝向他薄唇。如缎青丝拂过,淡淡清香弥漫。
要命的是。
她穴口还裹吸小半截阴茎,转身时,意外吞进一大截。
苏时复痛得闷哼,棒身在她甬道内涨大,撑开湿软嫩肉。
“疼。”
苏穗恢复仰躺,娇气呓语。
偏偏苏时复趁机狠狠顶进她的身体,阴茎撞击子宫口才堪堪停下,跳动的阴茎,私处勾划她的敏感点。
“啪——”
苏穗揪起细眉,一巴掌拍在他胸口。
“痛死了!”
苏时复拿不準她是否苏醒,大掌抓住她的小手,坚硬胸膛碾压她饱满雪乳,挤得她乳肉四散。
“苏穗。”苏时复黑眸锁定她娇颜,薄唇摩擦她唇瓣,要亲不亲,“睁眼。”
妹妹浓密卷翘的羽睫,缓缓扇动。
敏锐如他,察觉她已清醒。
他闷笑一声,胸腔轻轻震动,磨得两粒奶头,瞬间臌胀,宛若枝头成熟的樱桃。
见她硬撑。
他并不戳穿,而是抽出半截阴茎,下一秒,兇猛而迅速地插进阴道。她刚醒,紧窄的甬道尚未做好準备。他粗暴一顶,顺利深深结合,却也将她生涩的嫩肉撞得无处可逃,酥软发麻。
苏穗濒临崩溃边缘。
右手被他捉握,她不敢挣开,垂落身侧的左手,在他几乎劈开她身体的疼痛袭来时,悄悄攥紧床单。
她单纯认为,她“昏睡”,不给他任何反馈,他应该就坚持不了多久。
可发现苏穗身体情热,却拼命装死的苏时复,得到新的乐趣,他几次抽插顶弄,熟悉的春潮汹涌而至,浇湿他的阴茎。
淫水充当润滑剂,他操干的声响炸开在寂静的深夜,听着惊心动魄。
于苏穗,身体被填满一次,就痉挛喷;同时响亮的性交声鉆入耳膜,激得她连连出水。
简直淫娃蕩妇!
她怀疑,“深睡”的人,根本不会如此热烈回馈“强奸犯”。
不等她想出一个结果,就听征伐鞭挞的男人,嗓音沉沉道,“苏穗,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