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复挺忙的。
他跟她同住,即便再有私心,也是希望治好她。
她不能以怨报德,缠他彻夜守着她,害他白天没精力干正事。
苏时复在研究院十年的成果,她似懂非懂。听说那个丑拒的机器人很厉害,在她心里,仅是干活利索。
这不影响她明白,苏时复大部分时间,是上进的好人。
她做好与他同床共枕的準备,没想到还要动用手铐。
鑒于他用领带、皮带、绳索绑过她的手腕,她看见泛着冷光的手铐,脑海浮现少儿不宜的画面。
她悄悄走近,屏息凝神,小手探近,勾住链条,同时瞟一眼弥漫烟火气的厨房。
门虚掩。
不见苏时复的身影。
她松口气,双手并用,捧起沁凉的情趣,不,约束工具,走到垃圾桶旁,快速扔进去。
“苏穗。”苏时复不知何时出现在厨房门口,颀长身躯斜倚门框,气质散漫,“我带了十副。”
苏穗:“……”
等等,“带了”两个字,他特意咬重音,暗示她,他有几十甚至几百副?
……不愧是死变态。
见她神色变幻,苏时复勾起浅笑,“洗手吃饭。”
她的初夜,他将计就计把她里外吃透,气江慈、发泄压力。
亲妹妹的身体,让他上瘾。
近来,他越来越清晰,她是他治愈疲倦的良药。
他进研究院的初衷未必是报效国家,但这十年,他听从厉老,做好分内之事。他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发泄给曾经的江慈、现在的苏穗。
江慈自立、忙碌,给过他稳定的婚姻。
苏穗面对他时韧性十足,偶尔太过天真,容易被欺负。他除了想占有她,还想保护她。
这是他多年未有的私欲。
不经意间,他像个情窦初开的莽撞少年,偷拍她气鼓鼓去卫生间的背影。
几乎同时,他想起,苏穗手机相册里存着陆殊词的照片。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眼底掠过一丝危险光芒,他转身,关火盛汤。
苏穗磨蹭许久,出来时,他已经摆好餐桌,两菜一汤,卖相、香味一般。她抚摸手腕,乖乖坐下吃饭。
察觉她吞咽鱼肉时,轻轻皱眉,他说:“我以后会学。”
苏穗咽下过咸的鱼肉,喝了口橙汁,笑眼弯弯,“不用。你没天赋。”
太爽了!
她终于可以鄙视苏时复了!
虽然,她厨艺同样差劲。
苏时复笑而不语。
饭后,苏穗主动提议,“我洗碗。”
“行。”
苏穗垮下小脸,她客气一下,他怎么就答应了……
话已经说出口,她只好认真收拾。
漫长的二十分钟过去。
苏穗回到客厅,发现他挺直脊背坐在沙发,似乎在翻阅什么。视线偏移,捕捉到她被打开的书包。
“苏时复,你干什么!”
她沖过去,被垃圾桶绊倒,直接扑到他身上。
张合的小嘴,紧贴滚烫、跳动的某物。
仿佛隔着裤子,给他口交。
双颊飞红,她支起身体,生气质问,“你为什么翻我书包?”
“对不起。”
她习惯跟苏时复杠来杠去,他直接道歉,她反而愣住。
手指轻点一摞书籍,他说:“我晚上有时间,想教你学习。陆筝能回答你的问题,我也能。”
她看过去,最上面摊开的是英语书,在她原有的笔记上,有新的批注。
眼睫轻颤,她忽然意识到,他最近特别像个好哥哥。
她有些抵触,有些害怕,又隐隐期待。
各种沖撞的情绪让她无所适从,她故意放大音量,“筝筝聪明漂亮,温柔贴心,你不配跟她比!”
苏时复:“……”
捏捏眉心,他说:“过来。”
苏穗警惕。
“……写题。”
她软下眉眼,“知道了。”
晚上十一点。
苏穗刚晾好内衣,右腕就被手铐铐住。
“这不是你从垃圾桶捡的吧?”
她早就认命,脑回路令他失笑。
他说:“不是。”
苏时复将她拽到床上,自由的右手灵活鉆进她裙摆,解开她胸衣,她右腕卡着手铐,他大概天生就会给女生宽衣解带,竟顺利脱下。
苏穗瞠目结舌。
他微屈手指,若有若无擦过她圆挺的雪白乳球,没几下,就惹得她奶头挺立。
他轻笑,略带薄茧的指腹,倾轧颤颤乳粒,碾烂成汁。
漫天漫地的酥痒侵占全身,左手隔着睡裙抓住他的右腕,她声音绵软,“哥,别弄。”
今晚他给她划重点,教她更有效的背诵方法,集中分析错题,都挺温柔的。
有时候他气急了,就喂给她吃糖。
很诡异,但她没抗拒。
仅仅叁个小时,她就甘愿喊他哥哥。
苏时复抽离手指,手背贴合温热的乳肉,嗓音低淳,循循善诱,“穗穗,你真的不喜欢吗?”
苏穗:“……”
他突然挣动左手,长指顶开内裤,插进湿热的小穴,“你湿了。”
他们铐在一起,他动作突然,她的右手被迫放在私处,冰冷的手铐激得两瓣穴肉颤抖。
苏穗一时意乱情迷。
仅有的理智告诉她,她清醒着点头,纵容他侵犯,他更会得寸进尺。
可他那根手指,似乎带有魔力,轻易将她推进翻涌欲海。
左手掐紧他右手,她尝试谈判,“你可不可以听我的?”
苏时复挣开她温热的掌心,右手揉面团似的亵玩她娇娇颤颤的双乳,左手则情色地戳刺她紧致、敏感的甬道,故意大幅动作,令她与他铐在一处的右手被迫触摸自己娇穴。
“说来听听。”
苏穗忍过浪潮般的快感,“我累了,你就放我睡觉。”
苏时复点头。
“我想谈恋爱,你不準阻止我。”
横竖是死,她胆大包天,故意踩他底线。
S大校草,还是陆殊词。
她遇见不少S大男同学,心如止水。
连她曾经对陆殊词懵懂的悸动,都未有过。
苏时复拧眉,“你想跟许砚谈?”
苏穗的聊天记录,他了如指掌。
陆殊词只爱陆筝,就算照片躺在苏穗手机相册,也绝非情敌。
许砚?
苏穗眨眨眼,眼前浮现少年害羞紧张的模样。
他还小。
等他长大,应该不错?
她点头,“对,我想跟许砚谈。”
预料的狂风暴雨没有降临,苏时复心平气和,“还有吗?”
苏穗困惑。
他真的不生气?
他不是憎恨背叛?
上次她悄悄联系江慈要离开研究院,他疯到当江慈面强占她。
她虽身穿湿透睡裙,但在江慈眼皮底下,如同赤裸,并且毫无尊严。
趁她放空,修长手指寻觅到正确入口,熟稔几次抽插,淫水泛滥,“噗叽噗叽”的水声,不输于真正性交。
身下小姑娘皮肤透红,眼神迷离勾人,他拔出手指,释放硬挺性器,粗大头部顶进湿润的穴口,“我可以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