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穗。”苏时复克制欲望,掐住她的腰,稍稍抬高,同时撤离硬烫的性器,“你现在不冷静。”
她沉沉下压,小穴缠绵吞吐阴茎,软绵绵的乳儿碾磨他硬邦邦的腹肌。
“我要做!”
说完,苏穗低头咬他用力而紧绷的右臂,趁他怔忪,铆足劲往下坐。
没了他庇护,粗长的阴茎瞬间深埋她紧窄的阴道,几乎捅穿她的身体。
她疼得拧眉,唇齿间溢出似痛吟似呻吟的声音。
相较她身躯的僵硬,被狠狠挤压的肉壁适应性极强,就着迟来的汹涌春潮,层层迭迭吸咬棒身暴起的纹路,似乎要它缴械投降。
短短几秒,快感逐渐盖过疼痛。
苏穗娇喘连连,汗湿的小手抓住他手臂上的齿痕,牢牢攀住他,莽撞而急切地晃动下身,伴随格外响亮的皮肉碰撞声,她伸出软软小舌,舔他干燥的耳垂,“哥哥,肏死我。”
苏时复在性事上尤为变态:面不改色偷窥父女乱伦、喜欢苏穗看他跟前妻做爱、数次在濒临曝光时强奸曾以为是亲妹妹的苏穗。
但他鲜少用粗暴语句为性爱助兴。
嘴上说“干死她”,不如真的干死她。
苏穗可能在他诱哄、威胁下说过一些露骨言辞,但像此刻,情色而直白,骚气又纯情地撩拨,少之又少。
阴茎在她甬道内涨大一圈,撑得穴口的嫩肉变成薄薄的粉色。
脆弱,淫糜。
如同罂粟,引人沉沦。
他骤然掐住她滑腻的屁股蛋,狠狠掰开,“找死?”
哥哥的手指修长漂亮,粗暴挤弄她臀肉,带给她难以言说的快感。她惊叫喘息,媚眼如丝,“想死。苏时复,弄死我……”
今天下午,苏穗从任他拿捏的天真少女,长大蜕变。
他抱着安静乖巧的她,害怕他再也控制不住她。
事实亦是——
今晚父母住一墻之隔的客房,苏穗呻吟不断,肯定会惊动他们。
而在容清姿用病情换取父母怜悯之际,这对苏穗有害无益。
他想忍,她让他失控了。
“行。”苏时复遵从原始渴求,掰紧她屁股,将她整个人砸向他,硬挺粗长的阴茎杵在原地,硕大头部触碰到翕动的裂缝,才如同饿极的兇兽,狠狠刺进她体内,撕咬她的敏感点。
原始、生猛的抽插,因女上男下的体位,记记深插,暴力又刺激。
巨根以捣烂她的力道进出她的身体,磨得她穴肉发酸、发软,淫水滴答喷溅,高潮迭起,手脚痉挛酥麻,全身瘫软在他臂怀。
她从前害怕喜乐被他掌控。
现在却非常喜欢。
嫣红的小嘴,在两人深深结合时,撞到他耳朵,就会故意勾引。
“哥哥,你好厉害。”
“哥哥,你插得我高潮了。”
“哥哥,你不是喜欢内射吗?射死我吧。”
……
她说尽记忆里存在的每一句淫语,要他更粗更硬,更兇更狠。
他主导性爱,高举、砸落九十多斤的苏穗,几次、几十次,不曾喊累。
苏穗多次高潮,身娇体软,意识逐渐清明,她观察起苏时复。
他手臂青筋暴起,擦过她奶头,烫得两粒樱桃饱涨红肿。
他全身紧绷,喉结滚动,叫床低沉而性感。
他……能吸引她。
沉沦极乐的兄妹,并未注意,逼近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