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穗在孕期践行跟许砚试试的承诺,许砚在情事上本就害羞,他忙着照顾难受的苏穗,并未有过亲昵之举。
苏穗生下苏橙,正视真心,与许砚结束。
她没再经历过男人。
与苏时复的吻,热烈而汹涌,令她气喘吁吁,记起更为荒淫的过去。
可那始终成了记忆。
远不及苏时复舔弄她胸口,留下片片湿濡杀伤力大。
她想说“可以”,又觉得羞耻。
于是,她捧起他的脸,迷离的眼神胶着他滚动的喉结,而后探出湿软的小舌,学他调情的精髓,来回舔舐。
杵在腿缝的硬挺性器最先接收到信号,狠狠抖动,挤压嫩肉的生存空间。
苏时复等她取悦几秒,失去耐心,将她按回沙发,声音嘶哑,“再舔,今晚别想睡。”
苏穗:“……”
安静一会儿,她觉得威胁她只为匍匐在她身上咬衣服的男人,非常恶劣。
也非常……诱人。
苏时复亵玩许久,终于剥落她湿透的衬衫,微湿的胸衣。
温软轻晃的雪乳暴露在空气里,他简单目测,“变大了。”
不等苏穗发作,他低头含住一抹胭脂色,几乎瞬间,软哒哒的奶头挺立在他唇齿间。
她轻吟出声,记起小橙子在家睡觉,咬住下唇,有些懊恼这具身体变得敏感。
苏时复吮吸舔弄那颗硕果,明知道它不会出奶,仍孜孜不倦舔吸。
良久,他吐出格外肿胀的奶头,几分无辜,“穗穗,你的奶水都给小橙子了。”
苏穗瞪他,“我没奶!”
就算她有,也是给小橙子的!
指腹碾磨口腔未曾染指的另一粒奶头,他说,“穗穗,它比你喜欢我。”
苏穗无法否认,她的胸乳乃至全身,渴望他的抚摸、舔舐,甚至蹂躏。
因为他勾起了她的欲望。
他衣冠整齐时,谨慎卑微,仿佛变了个人。
现在有机会将她吃干抹凈,倒变回记忆中的男人。
“闭嘴!”她恼羞,“别吵醒小橙子。”
苏时复顺利脱下她两件裤子,右掌贴合温热的私处,轻轻摩挲少得可怜的耻毛。
还跟没长大似的。
她确实,还是个孩子。
这么一想,苏时复伤感了一秒。
这一秒,他的手指探进紧闭的缝隙,勾划生涩紧致的嫩肉;他硬得发痛的性器重重撞击柔嫩的腿肉,似乎要挣破裤子。
他不伤感了。
他低头,继续如同婴孩,叼住她两颗饱涨樱桃,深深吮吸。
手指短暂受到阻碍,熟稔地寻找她的敏感点,不一会儿便被泛滥春潮沖刷。
她不仅更敏感,且水更多。
苏时复终于释放湿淋淋的性器,两根手指插进紧窄甬道,稍作扩张,阴茎顺利捅进去,才抽回湿润的手指。
“噗叽——”手指的撤离,令阴茎滑进更深的甬道,被层层迭迭的肉壁吸咬。
他扶住她的腰,几近兇残地狠进狠出,撞得她数次顶向摇摇欲坠的沙发,故意掐準她高潮喷水的节点问:“穗穗,这几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我梦里有很多场景,你这破沙发太没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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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算提前为200珍珠加更,这样零点我就能遵守诺言发实验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