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穗疼得呜咽,肉壁绞紧他进犯的兇兽,终于分泌出汩汩春液。
乌眸潋滟,委屈又勾人。
她不配合他,语气软软,“哥哥,你确实让我痛过。”
当初,你单纯迷恋我的身体,玩弄却吝啬真心;
容清姿爱你,却处处针对我。
这些话苏穗没有说,但苏时复立刻想到。
他立马抽回用力粗暴的手指,低头吻她睫毛,“穗穗,对不起。”
苏穗独自养大苏橙的四年,永远、永远是他的遗憾。
他满足她如今对他的深爱与依恋。
可面对当初,他仍然害怕,让她伤心。
苏穗翻身,跨坐在苏时复腰腹,双手撑在他胸膛,“不当苏总了?”
她忽然发现,苏时复的软肋。
或许,她并非用SM游戏挽回苏时复,是他爱她。
苏时复抓起她的右手,薄唇膜拜她莹白手指,含糊低喃,“下次再说。”
呵。
男人。
但苏穗心满意足,任由他舔吻她敏感的指尖,脸颊贴在他左胸口,情色地摩挲他小小的乳粒。
一番厮磨。
穴肉收缩间,吞进大半截棒身,脆亮的“噗叽”声,昭告苏时复:她準备好了。
苏时复反而不急了,长手拢住她软绵绵、沉甸甸的右乳,若有若无掂量,“是不是还有奶?好像大了点。”
欲色吞噬睡意,她挺起胸脯,软热奶头撞他鬓发,“哥哥,你帮我吸走。”
“穗穗,坐起来。”
他低声诱哄。
苏穗舍不得他,撅了撅小嘴儿,恋恋不舍挺直腰。
两颗雪白乳球晃蕩,几滴乳白淹没仍是红肿的奶头,香艳画面直闯入他的视线。
喉结滚动,他嗓音嘶哑,“穗穗,靠近我。”
分明是情色的撩拨,她神奇地听出一丝忧伤。
也许,她记起那四年分别。
也许,她想到,他比她大十岁。
她突然害怕失去他。
只一秒,她就心疼不已,匍匐身体,恨不得紧贴他每一寸皮肤。
然而,男人强有力的双臂箍住她的细腰,将她固定在与他不远不近的距离。
于是变成,她身子倾斜大概四十五度,胸部轻垂,离他微抿的薄唇很近,蓄积几秒滴落的奶水,溅开在精致的锁骨。
同时小穴往前,将阴茎吐到穴口。
但那兇兽并不甘心,天赋异稟,适应有难度的操弄姿势后,成功涨大一圈,再次往甬道深处鉆,撕咬她每一处敏感点。
苏穗呻吟不止,淫水四溅。
深陷高潮,她媚眼如丝,并未观察他。
直到,乳尖刺痛蔓延。她一个激灵,眼中迷雾散去,清泠泠看他。
只见男人稍稍仰起头颅,咬住她右边的奶头,熟练吮吸。可能是姿势有难度,她头回觉得他好像挺费劲的。
吸空她右乳的奶水,他吐出肿胀的红粒,餍足地躺回枕头,狭长眸子微瞇,用看猎物的炽热而诡异的眼神盯刚在悬在上方的左乳。
苏穗:“……”
是她多虑。
狗男人玩得开心呢。
果然,他边舔干凈嘴角的奶水,边握住她的腰轻晃,左乳滴奶时,他仰头用嘴接。
一滴不漏!
方才他把她干得情迷意乱,就在玩这个!
真的比苏意欢幼稚。
不过,她喜欢。
——
双苏番外已经写完了,没有新的想看,明天或者后天我就写双陆番外了。
虽然过了很久,但我还是想尽量贴合人设,所以我可能会酝酿个两天。
双陆番外:妹妹的嘴唇漂亮又好亲
十月中旬。
某个平平无奇的周末,陆殊词借谈项目飞到京城,一下飞机就抛下新招的小帅哥,打车去家里找陆筝。
陆殊词:【筝儿,我来找你了。】
陆殊词试过突然袭击,陆筝虽然看似“云淡风轻”,但他一眼看穿她克制下或欢喜或惊讶或感动或嗔怒的小表情。
并且为之得意。
但缺点是陆筝百分之五十一的概率在忙,他被迫“独守空闺”。
这次他来哄人,也想快点见到妹妹,所以直奔主题。
陆筝秒回:【哥哥,我在家。】
陆殊词拿钥匙开门,在玄关处杵了一阵,没见陆筝迎出来,确定小东西没有準备惊喜,单纯不迎接他。
还在闹脾气。
陆殊词换鞋,走到客厅,看到陆筝乖巧坐在沙发,左手边是笔记本电脑,右手边是一摞资料。
装得挺忙。
陆殊词咳嗽两声。
果然见小姑娘拿笔的手握紧一秒,随后若无其事继续写字。
陆筝在陆殊词眼里,全世界最美。
说冷不冷的秋天,她身穿素凈的长裙,阳光笼罩,肤色雪白,紧抿的小嘴却是一抹红,很好亲。
长而密的睫毛被染成金色,轻垂着,保护漂亮而澄澈的双眼。
“陆筝,过来。”
陆殊词动容,嗓音喑哑。
陆筝不动。
“老子想你了!”他略显烦躁。
闻言,小姑娘放下笔,抬眸,不掩委屈,“哥哥,你兇我!”
他故意沉着脸,只朝她招手。
好不容易见面,她怕他真生气,遵从爱他的本能,飞奔向高大英俊的男人,小脸埋在他胸膛,双臂环住他的腰,小手试探性扯扯他衣摆,“不準生气。”
陆殊词熟练地捞起她细长的双腿,盘在后腰,将人钉在怀里,他咬她耳垂,“骗你的。”
察觉她挣扎,大掌重重拍她两瓣屁股,“老子想你是真的。”
陆筝老脸一红,安分挂在他身上。
陆殊词原地掐了掐她绷紧的臀肉,掂量几秒,拧眉,“瘦了。”
原本占理的陆筝,突然心虚,没敢说忙的时候不爱吃饭。
“想吃什么,我做。”
她怕他心疼,故意说了两道肉菜。
“行。”陆殊词抱着她走进厨房,扫蕩一圈,选中橱柜靠墻相对干凈的地方,“坐我手上。”
屁股挪到他右臂,她还没使劲,他就稳稳抱好——
哥哥喜欢把她扛来扛去,最近她瘦了几斤,他似乎更轻松了。
陆殊词单手拽下衣袖,换只手抱她,彻底脱下风衣,垫在柜面。
“你想我坐在这看你做饭?”陆筝猜测。
他十分坦蕩,“嗯,我想你了。”
直球令她措手不及。
其实她更想他,她早就想回到江城,跟他朝夕相对;可她努力学习、变成更好的人,也是哥哥的愿望。
“好。”
陆筝答应,挺腰并腿坐在有他余温的风衣,明亮的眸光追随他的身影。
陆殊词亲吻她眼角,转身打开冰箱,从并不新鲜的食材挑出能看的。
良久,他眉眼萦绕一团黑气,颇为严肃,“下午你跟我去超市。”
陆筝却不怕,声音软软,“哥哥,我还想看电影。”
“……好。”
十分钟过去。
陆殊词正在切莴笋,门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你约了人?”他问。
陆筝摇头,想去开门,没找到拖鞋:应该是他抱她时蹭掉的。
陆殊词洗手,“你坐好,我去。”
开门看到宋清碍眼的脸后,陆殊词面无表情摔上门。
——
预热一章,太清水所以免费,下章厨房play~提前叁个小时发,所以零点不更新了~
时间线就是在中秋番外后,妹妹在京城继续读书,老陆来哄(shui)人~
宋清:我是工具人,别在意我人设变没变。
盛宇:工具人终于不是我了!
双陆番外:情敌在客厅,哥哥在厨房兇残操干
宋清暗恋陆筝十年。
初中他不懂爱,只知道但凡陆筝出现,他装满学习的心,就会躁动不安。
高一他琢磨出来,跟她表白,约定未来,在他眼里,两方共同优秀的爱情,最美好。
终于到他有信心兼顾爱情与学业的年纪,陆筝早已心有所属。
他从猜测,到确定是陆殊词。
他试过喜欢别人,但忘不了陆筝。
他的初恋。
陆筝抗拒在京城读研,他却开心——他有理由见她。再见见她。
陆殊词早年打拳的光辉历史他一清二楚,被这个人拒之门外,他摸摸鼻子,认真思考打得过陆殊词的可能性。
……为零。
他到底心有不甘,继续按门铃。
“陆筝不在。”
再开门时,陆殊词眉眼冷躁,显然在暴怒边缘。
宋清提起沉甸甸的纸袋,“哥哥好,这些资料都是陆筝需要的。”
“别叫老子哥!”陆殊词兇恶地盯住他攥纸袋的手,“多少钱。”
宋清温和如春风,“不用钱。不过要等陆筝回家确认。”
眼前人模狗样的男人要是盛宇,陆殊词已经一脚踹过去。
偏偏是宋清,跟妹妹同样优秀,能在学业上帮助妹妹的宋清。
陆殊词绝不会承认。
可他确实有那么一秒,因为自卑,没有说出“筝儿不用跟你确认这狗屁资料对不对”。
“东西给我,你们微信联系。”陆殊词忍下脾气。
宋清坚持,“得当面确认。”
陆殊词:“……”
“你确定?”半晌,陆殊词从牙缝挤出这几个字。
宋清预感不好,但镇定点头。
陆殊词侧过身,状似盯宋清换鞋,实际高抬右臂,飞快给陆筝发了条微信。
【你前男友来了。不想我生气,就乖乖坐在原地。】
陆筝:【……】
陆殊词:【你还想他?】
陆筝:【……哥哥,我心里只有你。】
眼前浮现妹妹脸红的可爱样,陆殊词这才满意把手机扔进裤兜,“你坐在客厅等。我给筝儿做饭,顾不上招待你。”
“没关系。”
宋清看到茶几上的电脑和资料,没有多想,刚好坐在陆筝坐过的位置。
陆殊词不管他,径直走向厨房,打开油烟机。
厨房是半开放式的,他说话稍微大声点,宋清就听得见。
要是陆筝再往外挪几米,宋清也看得见。
或者宋清怀疑他,走近厨房,就能发现自己的白月光穿着他买的袜子坐在他的风衣即将被他狠狠欺负。
陆筝和宋清几乎没联系,但宁斐跟宋清成了好朋友,经常约一起去图书馆,宁斐的实验项目,宋清多次帮忙。
这次宋清找她,估计和宁斐有关。
她无辜,也不无辜。
最重要的,还是哄好哥哥。
于是,她双腿缠住走到跟前的高大男人,双手抱住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短短的发茬,“哥哥,低头。”
他咬住她水润的红唇,故意顶胯,仗着姿势优势,勃起的阴茎直接住撞到她的私处。
隔着多层布料,陆筝却觉得粗硬的棒身已经杵进那道细缝,烫得她穴口收缩。
“跟我做爱。”他舔了舔她唇瓣的牙印,“宋清上次听声音版没死心,看来得现场版。”
陆筝:“……”
双陆番外:哥哥刺激情敌,厨房掰开妹妹双腿
陆殊词黑眸深沉,明显动真格。
她是“申雪”时,他过于放得开,差点干死她,线上骚话都能说得她湿。
他们热恋,他稍有收敛,但经不住刺激。
比如此刻。
宋清来送资料,原本想她、疼她、给她道歉的陆殊词,就理直气壮要她在厨房跟他做爱。
无惧宋清旁听。
甚至故意。
“哥哥,”红唇吻他面颊,她缠绵低语,“等宋清走,你来几天,我陪你做几天。”
她知道轻易撩不动哥哥,豁出去了。
“一辈子,也行?”
果然,她听到预料中的反问。
柔软唇瓣紧贴他耳垂,她呵气如兰,“行的哥哥。”
她爱陆殊词。
想嫁给陆殊词。
想为陆殊词生儿育女。
但她不愿意每天撅起屁股给他睡。
她这么说,是仗着陆殊词更在意她的前程,算好只陪他堕落叁五天。
“不行。老子不準你为宋清骚。”
陆筝:“……”
陆殊词见她憋红小脸,权当她心虚,用力撕裂素凈长裙,胸衣托起的圆挺乳球闯入视线,他俯低头颅,粗热的大舌卷过触感细腻如玉的乳沟,反复舔舐,直吮到白雪般的肌肤洇开薄红。
耳畔隆隆作响,陆筝仍克制喘息,生怕敏锐聪明的宋清察觉到什么。
陆殊词听她压抑低喘,品出偷情的趣味,牙齿咬住纯白的胸衣,往上一拽,雪白柔软的两团顿时跳入他掌心,淡粉的乳晕软烂在他粗糙指腹。
他轻轻一刮,奶头敏感地挺立,娇娇怯怯往他直接凑,比她紧闭的小嘴诚实。
暴躁的他再次撕毁可怜的内衣,大手拢住两只乳儿,张嘴含住挤在一块、似要溢出汁水的两颗樱桃。
“唔!”
陆筝又痛又爽,一时忘情呻吟。
他埋在她胸口,想寻求母乳哺喂的婴孩,咬紧胭脂色的奶源,反复啃噬、舔舐,不松口。
手也不閑着,一根长指顺利挤进湿软的穴口,他闷笑一声,杵进一个指节,待嫩肉层层吸咬,他爽了一秒,便粗暴顶进去。等她分泌足够多的淫水,他挤入第二根、第叁根,尺寸不如他勃起的性器,但也轻松玩得她高潮。
功成身退,陆殊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发出“吧唧”的黏腻水声。
同时放过被饱涨红肿的奶头,抬眸,含笑的双眼映着羞红双颊的妹妹,“筝儿,做爱吗?”
他清楚,高潮一次,她会变成熟透的甜果,娇软、多汁、听话。
陆筝自暴自弃,抬起屁股撞向他高高顶起的性器,“做。”
哥哥用手指奸淫她那几分钟,宋清如果没听见,他们真刀真枪做,宋清估计也听不见。
要是宋清察觉,她已经尴尬,憋着也没用。
陆殊词吻她眉心,“真乖。”
与温柔的话语截然不同的,是他粗暴的动作:他提起她双腿,几乎拉成0度。橱柜高度稍微矮于他下身,他将妹妹摆弄出易于操弄的姿势,手指碾磨她脚踝那颗痣,释放滚烫的性器,兇残劈开小姑娘恢复紧致、格外温暖的娇穴,整根埋入。
陆筝被撞得后仰,眼见要摔,一只大手托住她后脑勺。她依赖他的代价就是,随他操弄。
“宋清过来了。”
陆殊词激射时,突然咬她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