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汩汩溢出两人深深结合的性器,蔓延到他大腿内侧,又黏又热,并且让他狂热。
盛宇分明在为司机发现他和司慧做爱心惊,埋在她湿穴的性器,却硬得发烫。
原始本能让他想在她体内逞兇作恶,甚至想舔走每一滴她流出来的水。
就像她用湿红小舌卷走他精液,并且吞咽。
情热过后,理智占据上风,他握住她细软的腰肢,轻声,“姐姐,司机好像发现了。”
司慧抬眼,眸光妩媚勾人,“那又如何?”
盛宇第一次尝到女孩子的甜,根本招架不住她的风情,智商有点欠费。
他红着脸,愣愣看着她。
司慧捕捉到他黑眸里的茫然与诚挚,调戏,“弟弟,你比我想象得更可爱。”
盛宇:“……”
绝对不是好话。
司慧收缩穴肉,绞吸他硬烫的阴茎,同时舔吻他敏感的耳后,“弟弟,我不是妓女,你不是嫖客。司机发现又怎么样?说我们扰乱公共场合秩序?现在车上不是就他一个吗?你信不信,我现在跪在他身边给他舔鸡巴,让他肏死我,他开车更有‘激情’。”
盛宇认真,“你当然不是妓女。”
他贪恋她温暖的甬道,阴茎狠狠捣着柔软媚肉,“姐姐,别找司机大叔。好不好?”
在公交车又一次颠簸时,司慧往他身上砸,身体几乎被粗长的棒身贯穿,可她爽得呻吟,支起脑袋笑盈盈看他,“弟弟,虽然我不是妓女,但我千人枕万人骑。我不能答应你。”
盛宇:“……”
盛宇快要死了!
他现在很想被陆殊词狠狠踹一脚,然后突然机灵,找到安抚司慧的办法。
她妄自菲薄。
她漠视真心。
她热衷性爱。
“干死我就行。”司慧似乎听见他的心声。
于是,盛宇不在乎司机可怕的车技,在颠晃的公交车,遵从本能,操干要他命的娇穴。渐渐的,他学会借助车辆的摇晃,阴茎更深更狠地顶进她的阴道,肏软她的子宫口。
“弟弟,好爽。”司慧再次迎来尿失禁般的高潮,身体被薄汗浸透,散发着爱欲的气息,语气颇为可怜,“我忍不住说,可以吗?”
司慧有性瘾。
司墨第一次强奸她时,她反抗挺激烈,还想闹到他妻子那里。
他恼羞成怒,囚禁、喂药,不把她调教成母狗不罢休。
司慧不想彻底变成每天求操的母狗,所以学会服软,学会承认自己是蕩妇。
但性瘾改不掉。
尤其,司墨放她出门前,不知道喂她吃了什么药。
她不清楚是性瘾,还是盛宇,跟盛宇做爱,她第一次觉得,很爽。
司慧话落,公交车停下,这次有两个学生上来,好奇地看向他们。
盛宇情急之下吼:“看什么看!”
那两人是怂的,坐到前面去,但会偷偷看。
盛宇悄悄跟司慧说,“姐姐,可以。”
于是,司慧放声叫床,听得两个学生不好意思再回头看。
但盛宇不敢放松警惕,一边掐腰操干,一边注意司机和那两个学生,生怕司慧的风衣遮不住她的裸体。
司机挑衅般,等红绿灯时骤停公交车,而盛宇将颤抖的阴茎深埋,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不再是秒射。
持久又汹涌,混合司慧的淫水,滴滴答答溅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