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肉物青筋凸起,刚硬挺直,像烧红的兇器,来来回回将娇穴刺得又胀又热。肖钦仰靠着沙发,下腹弓起,纠结紧致的线条毕现。
他抛起梁鹿,兇器几乎退出到了洞口,待落下时,又窄腰上顶,如利刃入鞘,擦开甬道里的每一道褶皱,直杵到底。
钝痛中带着噬骨的快意,鉆心催脊,太激烈了,梁鹿五脏六腑都似挪了位,几乎吃不消,腰肢却偏偏越发灵活,柔软似水,无声地配合下沉。
身体永远比意识更诚实。不止是腰,被肏的发红的穴也是,不管她人吃不吃得消,只欢快地吐出水来,一股又一股。肉体相互拍打的声音越发泥泞,滋滋作响,咕叽不停。
肖钦也发现了,湿滑得差点接不住她,喘气问:「怎么这么湿?」
心下却知她正动情得厉害,更发了狠地托着那浑圆的臀瓣送出去,追问:「说话。」
重力的作用让梁鹿在回落的时候将那要命的坚硬吞纳了个结结实实,快感都顶在了嗓尖儿上,呼不出来,咽不下去,她提着气,从上到下都在打颤。
不想让意上眉梢的男人更得意,嫣红的唇咬了又咬,拧出一句:「仔细你…手。」
肖钦一时不知是该高兴她还记着关心自己,还是生气她这个时候还能顾得上他受伤的手。
可他自己都顾不上了,她怎么可以顾得上?
「很关心我?」肖钦慢下来,声音温和,语气却透着危险,将她扣在自己胯上,引她含着那物前后滑动,乘骑一样。
如此节奏温柔了许多,几乎被的顶穿的恐惧缓和下来,可梁鹿本已在高潮的边缘,离顶点仅差一步之遥,这样肉贴肉的厮磨虽然舒爽却总是差一点。
梁鹿精巧的眉头拧起来,娇娇地呼气,内里的嫩肉不满地抽动,挤压肉棒,像是挑逗,又像是逼他失控。潮红的小脸上此时尽是纠结,明明很想要,难受得眼角发红,可偏偏面上端着,只巴巴地看他。
这般模样倒是真真能刺激到男人,让人忍不住想撕掉这层可怜的面纱,毁掉她,撕出一个淫娃蕩妇。
肖钦果然眼底蓦地沉了下来,眉梢微挑,眼神灼热,抓了她的手一起覆上两人的交合处,捞出一把水液,睨她,道:「关心我的手还流这么多水?差点都扶不住你,真关心还是假关心?」
梁鹿面红耳赤,不敢看他,不知他眼底的欲望,只感觉穴里的肉物不知为何又胀大了些许,硬如磐石,青筋微滚,挠得花芯子搔搔痒痒,她好像更湿了。
肖钦没放过梁鹿身体的一丝丝变化,眸色深了又深。可他到底自制力过人,知道梁鹿今日不肯开口求自己,因为她还在介意之前的事情。
他可是深深地记得曾经她是如何会在他身下承欢又求欢的。
葱白指尖上的春水被肖钦带着尽数抹在了梁鹿肥白的乳上,男人修长的指握住乳房下缘,她连乳尖儿都开始可怜的颤抖。
肖钦垂眼好似在欣赏这「红梅抖雪」的风景,清清淡淡,只是声音微哑:「就这么爽吗?小嘴这么会出水,是有多喜欢?」
说罢,湿润的舌尖触上那嫣红的顶端,但只是一次次地轻轻蹭过,甚至不曾舔抵,却像点着引线一样,直烧到了穴里。可怜的人儿在空中飘了又飘,却始终到不了云端,朱唇咬了又咬,不肯说句喜欢。
肖钦见她下唇都快咬破了,到底于心不忍。
也罢,是他不该见梁鹿今晚还关心他带他上楼包伤就妄以为他们和好如初。她那天说希望两人都冷静一段时间,就确实没再主动联系过他,况且期间他还在办公室强迫了她,今天要不是因为受伤的事,怕是也不会有现在这个晚上。
肖钦心里不免黯然,可还是尊重梁鹿。她看似柔弱却很有自己的固执,既然她还没放下那就不去强迫,时间和行动会是最好的证明。至少她还是真的关心自己,至少她还着迷自己的肉体。
肖二少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沦落到了靠身体去接近一个女人,还是心甘情愿。
自制力过人的肖钦,将这一瞬的弯弯绕绕也掩盖得深沉。
梁鹿咬着的唇瓣再一次被肖钦解救出来,修长的手指扣着她的后脑,肖钦将自己的舌送进她嘴里,带着温柔和耐心,不断加深这个吻,而后咬住梁鹿耳垂,说:「总之我是很喜欢。感受到了吗?」
他抱着梁鹿站起来,自制力崩盘,性器狠狠挺动,硕大的顶端不断敲击她的最深处,啪啪作响。
梁鹿抱着他的脖子不敢乱动,岔开了腿被他扶着,感受阳具在腿间快速沉重地进出,急切短促地吟哦。
穴肉被拉扯着翻进翻出,私处被撞得红肿充血,她爽快到心尖打颤,细密的快感在甬道深处层层叠叠的堆积,四肢百骸被蛀空一样酥麻起来,不久,突然身体猛地收缩,穴里仿佛生出多张小嘴一样,绞着肉棍狠命地吸,梁鹿被肖钦就这样悬空抱着送上了顶端。
她失魂地哆嗦,他还硬硬地埋她体内,挺身轻摆,延长她高潮的余韵,「说了单手也能操你,这下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