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梢间隙晃动着白色影子,隐秘的树丛后中传来压抑的喘息。
“嗯…啊……”
呼吸声随着涂山晋手上套弄的速度加快越加粗重。
一声沉而缓的呻吟响起,一股白浊吐在前方的草地上,空气中随之蔓延开一种奇怪的腥味。
涂山晋低头看了眼胯间,发泄一次之后仍然丝毫没有打算软下去的硬物,沉着眉心,重新握住坚硬的柱身,继续早已习惯的动作。
只是这次怎么撸动也没有一点想射的欲望。
“该死!”被那个浪蕩的女人刺激多了,只是单纯的自渎已经很难泄去体内的情欲。
涂山晋手上不停,几分阴郁的狐貍眼闭了起,脑海中回想几日前的一次意外。
姚杏杏十分放心这片与世隔绝的森林,夜里睡觉时嫌弃太热,总是随意套一件纱裙就睡觉。
偏她睡相极差,睡梦中手脚动来动去,反复动作中裙摆早就被她撩到了屁股上。
夜里漆黑一片,山洞里只有一堆欲灭不灭的火堆艰难提供光亮。
发情期的涂山晋有时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随时随地毫无征兆的化为人形。
夜幕沉沉中,懒散的狐貍眼在跳跃的火光中缓缓睁开。
带着郁色的眼睛看去姚杏杏的床上。
她就不能有点淑女的样子?睡觉就睡觉,踢他头干什么!
一腔怒气正欲发作的涂山晋扭过头来后,却突然失了声。
床上的人里面什么也没穿,裙摆撩到腰际之后,白白软软的两瓣屁股直直撞入他眼中,包括那从未示人的私处。
妖族的视力极好,即使洞中光线昏暗的像九十年代的煤油灯,他依然清清楚楚看清了那起伏的山丘形状。
白软的馒头中间划了一道缝,两片厚唇紧紧的靠在一起,一头藏着半露不露的珍珠,另一头则包裹着不肯示人的粉色软肉。
顺着软肉下去,下方还有个不深不浅的凹陷,更神秘的洞穴就被这堆粉肉紧实的藏在底下。
修长的手指鬼使神差的按在了拱起的山丘上,软极了,稍一用力,一寸之外的肉缝立马裂开细小的口子,仿佛在吸引人顺着它探索下去。
手指未停,用抚摸情人的轻柔力道顺着坡度滑下,掰开一侧厚唇,也将藏起来的粉肉翻了出来。
更软更嫩了,似乎摸一下都会破皮。
指尖也没有在这里停留的意思,两指不紧不慢的分开合拢的阴唇,露出了那颗羞涩的珍珠,指尖饶有兴致的落上去挤压、刮弄。
许是力道太大,引的睡梦中的人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
涂山晋手里的动作一顿,暂且放过这颗可怜的珍珠,慢条斯理的顺着微裂开的肉缝往下,最后在凹陷的粉肉前方停住。
他的头忽然凑过来,鼻尖好奇的嗅了嗅。
沾着体液的洞口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具体说不上是什么味,却莫名的好闻。
狐貍眼直直盯着那个发出气味的位置,喉结突然剧烈的滚动了一下。
他看过女人的私处,画的极为逼真的有,亲眼见过的也有,给他的感觉不过尔尔,叫人一点看下去的兴致也无。
他缓缓转回头看了眼自己身下,白日里才发泄过的玩意儿,不知何时又翘起来了。
大概是受发情期的影响,他体内的情欲轻易就能被勾起,此刻见着这方蜜地,想要插进去的沖动尤为强烈。
再次扭头看向指尖处的洞口,涂山晋指尖思考状的在软肉上轻搭了两下,指尖陷进肉里几厘又很快出来。
紧接着,修长的手指毫无征兆的猛然戳进了穴口,突破最前面的障碍,别有居心的卡在穴口。
睡梦中的姚杏杏因为这突然的侵犯,发出不适的呻吟,“嗯……”
奇怪的是即使感觉不对,她也没有一点要醒来的征兆。
而涂山晋也是一副不担心人会突然醒的样子。
涂山晋将指尖停在穴口,任由软肉的吸纳和排挤,他没有再进去的意思,不轻不重的开始抽动,几下之后,浅尝即止的撤了沾上细微体液的手指。
回忆本该就此完毕,自渎的涂山晋也感觉出了身体的兴奋,只差一点点他就能泄出来。
可总差那么一点点,始终到不了。
涂山晋努力回想那晚指尖插进姚杏杏的穴口,在里面缓缓抽动的感受,想象是自己手里的硬物抵在那里,肆意的一沖到底,享受分身埋在里面,被蜜肉密不透风含着的感觉。
突然一声沉重的闷哼,前端白浊喷泄而出,绿油油的草丛上很快铺了一层白浆。
涂山晋阴着脸收拾了这片地方,不急不缓的往洞口而去。
“嘶~啊……啊疼死我了……”
还未走进洞穴,首先就听到一串痛呼和起伏的呻吟。
姚杏杏身上果然还有其他伤,却不知为何要瞒着自己。
涂山晋一时没想明白,没多想的放出神识探进去,不动声色的查看这个女人在干什么。
洞中女子双腿大张,一只手撑在身后,修长的背往后仰着,一只手搭在阴户上或轻或重的揉捏,动作间软肉珍珠翻进翻出,最底下的穴口也因此时隐时现,软肉重复挤压之间,些许透明液体被推搡了出来。
画面淫靡不已,涂山晋不久前才压下的燥热,又被这一幕全然勾了起来。
他原地僵直身体,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半响不知道如何举动。
他竟撞见姚杏杏在自渎。
姚杏杏:????
而事实是姚杏杏在给自己上药。
等涂山晋走后,她从储物袋里翻出一瓶治外伤的药膏,準备给屁股底下痛的地方来上一点。
屁股上自己看不见,但是靠近私处的地方,张开大腿还是面前见的着的,索性涂山晋不在,涂药要紧,她也没顾忌那么多,就这么撩开裙子给自己涂。
只是没想到这药膏涂上去跟清凉油似的,抹在皮肤上的感觉极为魔性,好死不死她手一抖,蹭了一点在阴唇缝隙上,那种感觉……
跟沦流被人狠狠啃过一样!
所以这才用手反复揉捏,试图加快驱散这种’舒爽‘。
她万万没想到涂山晋会半路回来。
然后,悄无声息走到洞口的人狠瞪了一眼洞口的位置,又默默鉆回了小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