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日光大亮,姚杏杏醒了的时候,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了,拖着跟散架重组一样的身体起来,做到桌旁倒了水咕噜咕噜喝了好几杯。
注意到桌上还备着早餐,几下吃了才穿好衣服出门,这里该感谢一下贺兰启昨晚帮她清洗过。
推开自己的房门,姚杏杏被床上拱起的一坨以及一把垂在床边的白发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
不经别人同意就进人房间,还睡人家的床,他是一直如此吗?
无语片刻,她拿起梳妆台上的镜子对着脸左看右看,一边说,“总算结束了,我身上的毒什么时候会发作,毁容后会有多丑。”
涂山晋撑着头,睡眼惺忪的看着她,“三五天之内。”
“到时候会不会很痛。”
涂山晋没有回答她的废话,视线寻到她脖子上清晰的吻痕,胶住了片刻才移开目光。
“你过来,我看一下你的身体如何。”
经过一晚的激烈战斗,腿软不说走动时还会扯到腿间,因此姚杏杏一点儿也不想动。
她沉吟一声,“要不…你过来。”
涂山晋:“……”她胆子是什么时候肥成这般模样的?
瞧见他脸色不大好看,姚杏杏怂怂的解释,“昨晚没睡好,累的不想动……”
别看姚杏杏面上看着害怕,身体是一点要挪动的意思也没有。
涂山晋不禁捏了捏眉心,认命的起身过去。
查探了片刻之后,他眉头皱起,奇怪道:“也没有任何毒性,怎会如此?”
“没毒?难道解毒失败了,不会是这个方法不行吧。”姚杏杏也是惊住了,要是失败了,涂山晋还会按约兑现承诺吗。
“不可能没用,之前我查探阿启的身体,明明已经没有中毒的迹象了。”
涂山晋传讯将贺兰启叫回来,重新仔细检查了两人的身体,最后得出结论是毒素可能未完成过渡到女体中,一人一半才造成现在这种没有中毒的假象。
如何解决?涂山晋提议:短时间内再解一遍。
姚杏杏的目光和贺兰启不经意对上,很快不自在的彼此错了开。
救人救到底,而且交易也不算完成,姚杏杏自然是同意的再解一次的,只提了一个要求,时间推后几天,她要修养一下身体。
贺兰启听到她的话后,耳根瞬间红透,不自在的轻咳一声,表示昨晚帮她上过药了,还把剩余的药膏递了来。
……
转眼时间过去三日,姚杏杏的身体完全恢复,解毒一事也提上了日程。
还是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人。
姚杏杏一心想速战速决,手搭在腰上就开始脱衣服。
看到她非常不矜持的行为,贺兰启耳后一红,紧绷着身子一把按住她手。
“我们先换个地方。”
“哪里??”姚杏杏后知后觉的老脸一红,一进门就脱衣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多饑渴。
两人来到温泉边,姚杏杏下意识握紧了手,不确定道:“要在水…水里?”
贺兰启偏了脸,不敢看她,“我听说……在水里女方不会那么累。”
姚杏杏狐疑: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想到一会儿在水里跟他做,脸上开始泛热气,说话都结巴了,“好…好吧,试…试一下。”
一开始她没好意思全脱,只脱了外衣便进了水中,贺兰启穿着裤子晚姚杏杏一步入水,进来后就在她旁边坐下。
肩膀蹭着肩膀,没有布料隔阂,身体的温度很快被温泉蒸热起来。
水下,贺兰启试探的握住姚杏杏的手,发现她没有拒绝后,更紧的抓在手心。
“杏杏。”他突然叫了一声身边的人,声音中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
姚杏杏看过来,对上他的眼。
“今后我会照顾好你,毁容我想办法帮你治,灵根坏了我找天材地宝给你修复,永远不能修炼我也会养你一辈子。”
突然来的承诺让姚杏杏怔了怔,看着他半晌不知道在想什么,后垂下头用气音嘀咕了句。
“说的挺好听的。”
这种氛围突然说这么好听的情话,很难一点儿都不触动。
触动完,姚杏杏心里更多的是种类似吐槽的心态。
男人在哄女人上床时,总是爱说一些情话,被下半身支配的时候,说的东西往往不过脑子,轻易就许下难办到或者完全办不到的事儿。
要不哪有枕头风一说。
贺兰启侧眼看了姚杏杏低着头的样子,长睫颤了颤,抿唇久久不语。
她大概不知道修士的听力极好,刚刚那句话已经一字不漏的传到了他耳朵里。
贺兰启也不辩解,语言的承诺太苍白,他只能用实际行动证明给她看。
垂眸间,厚实的胸膛靠近姚杏杏,看到水面动了时,她抬起脸来,贺兰启的俊脸近在咫尺。
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很热,扑面而来的呼吸也热的不行,姚杏杏知道贺兰启的意图,没有躲避的闭上眼,迎上去。
“嗯…”两唇相碰的瞬间,男人身上的火气就传了过来,他迫不及待的啃食吮吸,唇齿碰撞的痛觉和啃咬的麻感,让姚杏杏不由哼了一声。
下一刻身体被抱起,分开腿跨坐在他腰间。
隔着布料和水,姚杏杏感受到腿间有个又烫又硬的巨大顶着自己。
上次被这根东西折磨的惨痛记忆瞬间涌入脑海,姚杏杏一下睁开眼,撑着腿要站起来远离。
要不是第一次有春药的影响,她还不一定能忍住痛,坚持吃下这么大个东西。
贺兰启察觉她的不专心,甚至还想逃开,手上一用力,把人按回怀里,同时胯间一顶,硬挺的性器隔着布料撞在了她阴户上。
“啊!”姚杏杏被顶的腿瞬间一软,趴回了他胸膛上,上面仰着承受他的索吻,下身遭受性器挑逗的顶撞。
贺兰启身上的温度比她烫了不知道多少,温泉水都不及他传过来的热度高。
背后有只手从上到下的抚摸她的背脊,速度不紧不慢像顺猫毛似的滑动。
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抓在了胸口,乳肉在掌下变形,还有指甲时不时的刮蹭乳尖。
全身重要的地方都被刺激着,姚杏杏明显的感觉到花穴里一痒,有东西流了出来,她下意识的夹了夹腿。
贺兰启敏锐的察觉到她身体细微的动静,摸着背脊的手顺势而下,隔着布料按在了她花穴上。
前面阴蒂受热腾腾的性器摩擦,后面花穴被手指顶弄,姚杏杏渐渐承受不住深吻,倒头靠在他胸膛上。
贺兰启曲起腿让她靠上去,双手几下脱去多余的衣服,随手丢到岸上。
丰满的双乳大大方方的面向贺兰启,一只白皙软嫩,一只被玩弄的粉红诱人。
他双手同时按上去揉捏,埋头在中间嗅着淡淡的体香,随后吻上边上的乳肉,侧面吻到正面,含住殷红的果实,肆意的舔舐厮磨。
姚杏杏按着他埋在胸口的头,仰着脖子低低浅浅的呻吟,像是在努力的把胸送到他口中,不断的刺激之下,花穴里的痒意更重了,是想要被填充和鞭挞的空虚感。
她收腹又夹腿,试图减缓这种感觉,只是腿被分开,无法成功夹紧。
贺兰启抬头吻在她修长的脖子间,三两下褪去彼此最后的遮挡,让动了情的下体亲密会面。
硬挺的性器挺在两人腰间,贺兰启抱紧她时,它更是死死的贴着姚杏杏的肚子,滚烫的温度烙着皮肤,像贴了暖宝宝在小腹上,而难以忽视的粗长更硌的她难受。
贺兰启难以抑制的喘着粗气,带着浓浓情欲的一哼之后,把性器调整到了她屁股后面。
阴部贴着阳具根部,两种温度相交,刺激的下身淫液流的更欢了。
在水中感觉或许没有那么清晰,但皮肤接触的地方越来越滑腻间接证明了这点。
“伤好了吗?”贺兰启手指探在穴口,借着滑腻的淫液弄着私处的软肉。
贺兰启还记得上次进入这里,几乎把它撑裂开,之后长时间的肏动,更是把它磨的又红又肿。
那次姚杏杏一直在哭疼,他怜惜她怕伤了她,一直忍着没敢太用力,尚未完全尽兴就不得不鸣金收兵。
这次他想把上次的补回来。
“已经好了…啊!”贺兰启一听见她说好了,手指不再犹豫的沖进去,动作实在太过突然又剧烈,惊的姚杏杏叫出声。
手指熟门熟路的在里面抠挖开拓,姚杏杏靠着他大腿,咬唇忍受花穴里被捣弄带来的异样感觉。
“舒服还是难受。”贺兰启轻笑,充满情欲的低哑嗓音问着她,另一只手摸上她咬着的唇,“别咬,想叫就叫出来。”
姚杏杏闻言放开咬着的嘴唇,张口正想说话,不料贺兰启的手指乘机鉆了进去,勾着舌头玩弄。
“还是先不要叫,留着力气等会叫。”他目光如似火一般的灼热,周围的温度皆被燎热了来,眼眸中除了深沉欲海,还藏着绵长温柔的情愫。
两只手在各自占领的口中开始同频率抽插,下身的刺激,口中的捣乱,不过片刻就让两张嘴先后流出淫靡的液体。
紧闭的甬道开拓的差不多了,贺兰启抽出手指,扶着硬的发疼的阳具抵在湿滑的穴口,前端轻轻顶弄嫩肉和姚杏杏说:“身体放松,我要进去了。”
姚杏杏听了后不仅没放松,还因为即将到来的入侵下意识的收紧穴肉,和前端贴着的媚肉剧烈抽搐,贺兰启被突然的含吸刺激的身体绷紧,额头大汗。
“真是不听话的姑娘。”他低叹一声。
随后也不在管姚杏杏是否放松身体,阳具抵开肉壁,缓慢肏入。
他越进,姚杏杏越咬的紧,本就难吞下的粗长此刻更是寸步难行。
贺兰启的手臂上的肌肉绷的极紧,极力忍着被夹紧的痛和传来的极致舒服,压抑的粗喘着出声。
“杏杏别咬,太紧了。”
“我也不想,可是下面好涨,还疼。”姚杏杏欲哭无泪,不是自己不配合啊,它这么大个头非要进去,她都要被撑炸了。
她眼泪汪汪的模样看的贺兰启身体更热了,阳具又涨了一圈,死死卡在那里进出不得。
姚杏杏难捱的哼了一声,直起腰要站起来,贺兰启闷哼不已,忍着一沖到底的欲望,压着她亲过来,温柔的吻着。
同时手下不断刺激阴蒂,努力帮她放松身体。
只要察觉她有丝毫放松,便挺着性器朝深处挤,实在进不了就退,在浅区不断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