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陶一闻整夜没回来,姚杏杏睡了一个安稳的觉,第二天完成修炼后,又去苏芜那里喝花茶。
下午还在吃饭的时候,姚杏杏感觉到肚子一阵熟悉的隐隐钝痛,几口吃完饭去检查,果然是大姨妈来了。
不枉费她灌了两天藏红花茶。(瞎编的没有依据不要深究,喝它能活血有调经作用但不一定会让姨妈提前!)
之后姚杏杏有正当理由拒绝和陶一闻交欢,甚至还以怕弄脏床单为借口,提出回落院住几天。
陶一闻怀疑的看了她好一会儿,还差点当场扒了她裙子检查是不是真的。
姚杏杏身上的血腥味不作假,最后陶一闻只让她去软塌上睡。
夜间她怕侧漏,总是翻身夜起,无形中把陶一闻吵的烦不胜烦,某次她再次躺回软塌,偶然发现床上已经没有陶一闻的身影了。
姚杏杏挑了挑眉,毫不在意的盖上被子重新入睡。
即使她再三小心,早上起来,软塌上依旧不小心染了点血迹,花茶喝多了,量实在太大了。
第一天肚子痛经的厉害,姚杏杏没心思修炼,靠在已经换干凈的软塌上看閑书,反正陶一闻不在,她爱干嘛干嘛。
人大概就是得意不得,她正看的起劲儿,不知何时门口就进来了个人。
他一把抽了她手里的东西,弯着腰抓的她脸变形,道:“不好好修炼,敢在这里偷懒。”
摸了摸肚子,姚杏杏摆着忧伤的表情,“我身体不舒服,给我放两天假呗。”
陶一闻的目光看去她肚子,皱着眉思索什么,片刻后伸出手摸去她肚子上。
他的手干燥灼热,姚杏杏的手又凉又发着冷汗,一碰上冷热对比鲜明。
忍不住抓着她的手握了几下,心想不同意的话是不是又要偷偷骂自己苛待她。
陶一闻在软塌边上坐下,摆弄着她的手指,语气懒散的说:“凡是侍过寝的女子爷都会给她们些赏赐,你想要什么。”
姚杏杏好奇的问:“她们要什么你就给她们什么吗?”
“自然…”陶一闻故意停了一下,吊了会胃口才说“不是,赏赐她们什么东西皆有我说了算,一般是奇珍异宝锦衣绸缎,特殊点的无非权利地位,你又想要哪种,只要不过分,爷都可以满足你。”
姚杏杏静想了两秒,快速坐起身,“真的什么都可以提?”
陶一闻眼中晦涩不明,脸上笑意不变的道:“你且先说来听听。”
“能不能…”姚杏杏小心观察着他面部表情,犹豫的开口,“放苏芜自由之身,让她回家。”
她话说完,陶一闻渐渐敛了笑无声看了她片刻,直把姚杏杏看的忐忑不已,才又浅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会让我放了你。”
姚杏杏诚实的回答,“我知道提了没用。”
陶一闻揉着她的脸,满意的赞道:“真是聪明小姑娘,如果你真敢这么提,赏赐不仅会作废,也能成功的惹我生气了。”
姚杏杏回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假笑,继续追问:“到底可不可以,苏芜对你没什么用,何不放她离开,还少养一个閑人。”
陶一闻放开她,笑着说出冷酷的话,“把她送走岂不是让你没了软肋,我又如何让你乖乖听话。”
“你!”姚杏杏气的不行,忍着气性道:“那你还让我提什么要求,提了又不肯答应。”
“如果你要其他的自然可以,这条不行。”他已经吃準了姚杏杏会因为苏芜屈服。
姚杏杏心里大骂陶一闻说话不算话,内心思忖一瞬,然后主动抱着他的手臂,一边觉得恶寒一边娇滴滴的撒娇:“闻爷,我都是你的人了肯定会听你话的,这和有没有苏芜在没有关系。以前我受伤是她在照顾我,我当时感激她,就随口答应了以后帮她回家,我又不是那种食言而肥的小人,现在有机会肯定要帮她争取一下。”
她说小人那里,陶一闻总感觉她意有所指,但不得不说姚杏杏现在撒娇的模样他很是满意,有那么点他后院侍妾那味儿了。
心中明明很是受用,偏面上还一副冷淡的样子,“我怎知你现在乖顺的样子是不是在哄骗我,等人一走你又故态复萌。”
姚杏杏娇嗔用肩膀推了他一下,“什么故态不故态的,跟闻爷你斗嘴,那不是情趣吗,这你都计较。”
她自己快yue了。
怕自己表情绷不住露馅,姚杏杏跪在软塌上,双手抱着陶一闻的脖子摇晃,“闻爷就同意了吧,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我吗,太伤人家的心了。”
陶一闻稳住摇晃的身形,拉下她的双手,表情古怪的看她:“你今天吃错药了,怎么奇奇怪怪的。”
姚杏杏:“……”他不吃这套早说啊!浪费她表情。
一把抽走双手,转过身砰的把自己摔在软塌上,闭眼,睡觉。
这一幕勾起了昨晚的记忆,给陶一闻的感觉十分不好。
“给我甩脸色,原来这就是你所说的听话。”
姚杏杏猛然睁开眼,恶狠狠瞪着床面,心中怒然吐槽这男人怎么这么麻烦。
随后面色如常的翻过身,躺着仰看他,语气故作天真无辜道:“我睡觉都不行吗?”
陶一闻心中冷笑,怕是她自己装不下了吧。
他强硬的把人拉起,拿出一个吊坠亲自挂在她脖子上,挂好后见姚杏杏在扯起来看,冷笑道“这是爷给你的赏赐,独此一份,它可比你那个小侍女有用多了,给我好好戴着,要是被我发现你哪天没戴,有你好受的。”
吊坠看着是个法器,姚杏杏问他有什么作用。
陶一闻摊开她的手,按住某处结痂的地方,轻嘲说“可以防止再发生这样的蠢事。”
也就是说吊坠是防御法器。
姚杏杏敷衍的笑了笑,“谢闻爷赏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