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全程她不用怎么动,可最后姚杏杏依旧累到极致,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模糊中,她瘫软的趴着涂山晋的身上,红肿狼藉的穴口还含着他的欲望,通道里抽搐翕合,和契合的棍物作着最后的缠绵。
姚杏杏庆幸涂山晋已经停下来了,虽然装满了他精华的肚子撑的难受,以及东西被他堵着流不出来。
“我想洗澡。”她用着最后的力气说到。
涂山晋动了动身体,抬起她的下巴低头跟她对视,餍足的眉眼间展露几分笑意,“先这样睡,睡醒了我们一起洗。”
听他这样说后姚杏杏差点哭了,如果她没理解错,他的意思分明是睡醒了还来。
“请你节制一点。”
“倒不必担心我的身体。”涂山晋的大拇指按着她的下嘴唇,来回缓缓摩擦,把食指伸到她口中,只是还没来得及作乱,就被姚杏杏一口咬住,吐出来。
他摩挲着湿润的手指轻笑出声,胸腔泛起轻微的震动,接着将刚刚未说完的话补充完整,“满足你一个绰绰有余,而且是随时随地。”
最后几个声被刻意加重延长,听的姚杏杏听一阵面红耳赤,羞恼低骂,“骚狐貍。”
这声自然逃不过涂山晋的耳朵,引的他愈加放肆的大笑,抱着她在床上连滚几圈,最后把人压在身下,四目相对。
涂山晋定定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外放的笑意全部收起,正色道:“我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在姚杏杏还没理解他这话的意思时,涂山晋忽然直起身,捉起她的右手,相继在彼此掌心划出一道口子,伤口血涌之际,掌心相对扣紧。
姚杏杏因为突然的疼痛而蹙眉,试着无法抽不出手后,只能不解的问涂山晋,“你在干什么。”
后者没有回应,扣着她手压下身,低沉的音色道:“还记得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么?”
“我……我要你,不会不理你。”姚杏杏微顿一瞬,回忆着重复了一遍。
“好,以后要记清楚了。”涂山晋低头若有若无的触碰她的唇瓣,呢喃的说。
“嗯。”
这一声嗯刚吐出嘴边,涂山晋便一口吻住姚杏杏,动作温柔细腻,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将一腔柔情表大的淋漓尽致。
而被吻带走注意力的姚杏杏,丝毫没有注意点他们紧紧扣在一起的手掌,不但没有鲜血横流,反而正散发着奇怪的光芒。
轻微的灼烧感从伤口处一直顺着手臂蔓延,短短片刻便流窜到心口,然后是五脏六腑、四肢,最后,于她额间形成一个极淡的玄纹印记。
一吻结束,姚杏杏已经累的闭眼睡去,涂山晋抬眼瞧着这个特殊印记许久,最终缓缓凑过去,在上面落下极轻的一个吻。
“晚安,夫人。”
声音轻极,好似一阵风都能将之盖过去。
……
再次醒来时,姚杏杏睁着眼望着头顶陌生的床帘,一动不动的走神足足一分多钟,直到传来清晰的开门声,她才回神,慢慢转头看过去。
“你醒了。”身着白衣的涂山晋正站在几步之外,目光担忧的看着她。
姚杏杏心头莫名闪过一丝怪异,没有细想,撑着还酸痛的身体起了床,低头穿鞋的空隙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
“这是哪里?”这房间不是之前涂山晋关她的屋子,这清雅亮堂的风格与之前的小黑屋完全不同。
“我们的婚房,你忘了?这里面很多还是你亲手布置的。”涂山晋缓缓走近,拿过搭在旁边的衣服,帮她披上。
他本想帮姚杏杏穿来着,不过被拒绝了。
涂山晋微叹一口气,话语里有些酸楚失落,“一段时间不见,你似乎与我生疏了许多。”
姚杏杏系腰带的手一顿,抬头看了涂山晋两秒,眼中充满了大大的疑惑,“我们……多久没见了。”
他们不是昨晚还在一起,激烈探讨过如何繁衍后代的大事?
还有,婚房是什么鬼?不过可以肯定她还在涂山晋的幻境中。
“快一个月了。”说起此事,涂山晋眼中浮现自责,“没想到弟弟他对你也有这种心思,平日总一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模样,谁知居然在我们成亲当晚将你掳走。”
姚杏杏“……”
这个信息量……好大。
“呃……那个,我前几天撞到头,忘了好多事情,你能不能重新给我讲一下以前的事。”
思忖良久,姚杏杏决定祭出穿越女惯用的失忆牌来打探信息。
跳过涂山晋一系列的心疼和关切,姚杏杏终于得到关于幻境的故事背景。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对双胞胎兄弟,他们拜了同一个师傅,有同一个小师妹,对就是她姚杏杏。
哥哥温和知礼,受人喜欢,弟弟性情孤僻,独来独往。
人缘好的哥哥因为经常负责教导师妹,久而久之两人便相互看对了眼,于是某日在师长的见证下喜结连理。
然而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成亲当晚,新郎的双胞胎弟弟悄无声息把新娘子掳走了,然后消失的干干凈凈。
据面前的涂山晋所说,他是最近两天才查到他们的行蹤,连夜把她救出来的。
听完故事后,姚杏杏沉默良久。
“所以……你是我师兄?我们还成亲了?”
两个涂山晋,是他人格分裂了还是一真一假?
好好一男的,怎么这么多戏。
目前姚杏杏无法作出判断,只能先住下,观察这个涂山晋是什么情况。
同时也趁独自一人时掏出沙漏瞧一眼,估算自己还有多少时间。
可喜可贺的是她能用灵力了,虽然只能用一点点,因为按幻境的故事背景,小师妹天资一般,目前才筑基期。
此刻姚杏杏坐在树荫下,不远处的场地上有个十岁左右的小少年在练剑,这两天她没事干路过这里,偶然发现这个少年有些眼熟,便待在旁边看他练剑,借此打发时间。
练了一上午,小少年终于停了下来,顶着一头的热汗提着剑走到树荫底下,不急不缓的倒水喝。
姚杏杏见状靠了过去,这还是她第一次和他搭话,“嘿,弟弟,你多大了。”
少年淡淡瞥了她一眼,明显不大想理她的样子,但好像想到什么,勉强吐出几个字回答她的问题,“十一。”
“以前没见过你,你和我是同一个师傅吗?”这话姚杏杏纯属瞎说,她根本不知道两人认不认识。
小少年眉间折痕轻起,但还是很有修养的说:“我今年才拜的师,师姐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也正常。”
姚杏杏差点接不住话,感情两人真是认识的,正打算问他叫什么名,旁边意外传来了涂山晋的声音。
“阿启,杏杏。”来人缓步走近,温润宽和的感觉很有大师兄的派头,“你们在聊什么。”
如果两个涂山晋中真有一个是假的,那么姚杏杏一定会投票白衣的涂山晋,因为无论说话风格还是举动,他最不像他。
不过……阿启?
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少年居然可能是贺兰启,怪不得她会觉得眼熟。
见到涂山晋后,阿启可没有对姚杏杏时的冷脸,“涂山师兄,师姐好像忘了很多事。”
涂山晋看了姚杏杏一眼,微笑着跟阿启解释:“因为你师姐前几天受了伤。”
这阿启很听涂山晋的话,三两句涂山晋就把人支走了,回头和姚杏杏面对面,伸出手邀请她一起回屋。
白衣的涂山晋脾气相当的好,即使姚杏杏有时走神不理他,他也只是温柔的收了声,等她回神后再继续讲话。
包括平时任何肢体接触,夜里同寝,他都极为尊重她的意愿,但凡察觉她有一点不情愿,不止连理由都帮她想好,还会宽慰她。
总之温柔的不真实。
可越这样,姚杏杏越觉得这不是真的涂山晋,想去找之前的那个涂山晋,所以她旁敲侧击的跟人打听弟弟的消息,但只得到一个不知所蹤。
没有头绪的姚杏杏每日跑去烦勉强算认识的阿启,配上她的不厌其烦,一来二去她单方面宣布和阿启熟悉了起来。
熟悉之后,姚杏杏会跟他打听以前的一些事,没什么实际作用,但多少能当乐子听,只是阿启的话还是那般少,和现实中的贺兰启一般寡言少语。
姚杏杏甚至很少看见他开心,唯一一次看见阿启脸上有少年人该有的情绪,还是上次涂山晋送他一把剑的时候。
多日的相处,不提现实中的贺兰启如何,幻境中的倔强又表现老成的小阿启,她还是挺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