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回神的涂山晋不确信的反复询问,“还是因为之前的话,故意这般说。”
“真的,不掺一丝假。”姚杏杏肯定的道。
她起身跪在椅子上,双手捧起涂山晋的脸,慢慢欺身靠近,在贴上之前抬眸看见他正凝视着自己。
“闭眼。”她命令道。
涂山晋深看了她一瞬,异常听话的闭上眼,浓密细长的睫毛搭在下眼睑上,因不明的情绪在不安的微颤。
真漂亮。
姚杏杏心底由衷的赞叹一声,心随意动的往上,一吻轻轻印在他眼前。
结束后她意犹未尽的抿了抿唇,半晌没等到她动作的涂山晋不解的睁开眼,目光幽幽的看着面前正在回味的人。
雷声大雨点小的家伙。
涂山晋眸子一暗,扣住姚杏杏的后颈压向自己,随后倾身吻上去。
“唔……”姚杏杏因他突然的动作微惊,眨眼间微张着的唇就遭到强势的侵占,邀着她舌头共舞,涎液交融。
另一只大手没有閑下来,拉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掌安抚的抚摸她的后背。
许久后一吻结束,涂山晋沿着她的脖子轻啄而下,舌尖舔舐着清晰精致的锁骨,手指一挑,搭在肩上的布料便滑了下去。
渐渐暗哑的嗓音温声说:“我帮你看看伤。”
露出来的伤疤可不好看,尤其是放在白如瓷器般的雪肌上,更显得丑陋不堪。
指腹细细摸着足有两指宽的伤疤,涂山晋不经在想她当时该有多疼,又是怎样一点点忍过来的,她那么怕疼的人。
察觉异样的姚杏杏低头看来,只见他指尖贴着肩下结痂的位置,一股温和的力量涌入身体中,伤口处宛如泡在热水中,又热又涨,还伴随着点点痒意。
不消片刻,结痂脱落,露出已经长好但颜色偏白的皮肤,涂山晋甚至拿出帕子帮她擦了擦身体,清理干凈后,轻柔的吻上去。
“其他地方可还有伤。”他手掌捏着她的肩头,指腹摩挲底下的细腻,想着没伤自己可就开始了。
姚杏杏摇头,只提醒道:“回房。”
涂山晋将人抱的更贴近自己,“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也不脱衣服。”
见她不再说话,得到默许的涂山晋把手从层层叠叠的裙摆下探进去,剥去碍事的裤子,亲密无间的贴上她的腿心,仔细抚摸。
指尖寻到夹缝中的肉粒轻拢慢碾,时轻时重的按压、刮蹭,引的姚杏杏身体控制不住的轻颤,口中低低呻吟。
涂山晋低头亲她的肩膀,牙齿轻咬着唇边的肌肤,时而温柔的舔含一阵,怀中人在他手下愉快的颤抖,他满意的手指越发卖力拨弄伺候,直叫她舒服的哼叫出声。
手指下传来清晰的湿意,于是他放过百般蹂躏下红肿的小可怜,来到不知何时泥泞不堪的幽谷处徘徊。
涂山晋低笑一声,指尖在周边兴奋的软肉打转,色气的舔了她半露的乳沟,别有意味的说:“这个伤口怎在流血,不如我想办法帮你堵上。”
姚杏杏被他调戏的咬牙,对方也不等她回应,将手指直挺挺的插进去,不快不慢的在里面插弄,捣出几不可闻的暧昧水声。
“真热情。”他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落字,伸着舌尖描绘耳垂的轮廓,见她想躲,便直接一口含住。
涂山晋多熟悉她的身体,随便挑逗几下,姚杏杏就能发软的瘫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她抱着他的脖子喘息着,裙下放肆的插弄让她绷着身体,本能的吸附那根作坏的手指,腰部无意识的配合扭动,想要得到更多。
不负她所望的,甬道里又加了一根手指,甚至加快了插入的力道和深度,飞快的进出之下,姚杏杏不断的扭动身体,似躲似迎合,带着哭腔的叫个不停。
在她快到了的时候,涂山晋突然停了下来,干脆利落的抽手,徒留空蕩蕩的湿穴失落的翕动。
失落感并没有围绕姚杏杏很久,很快一根粗长滚烫的淫物蓄势待发的贴在入口,硕大的头部试探的戳了好几下湿地,便被扶着顶进幽谷之中。
“进来了。”他提醒道。
肉茎碾平甬道中的一圈圈褶皱,寸寸抵进,将穴口撑到极致,严丝合缝的将她填满。
“到底了,满了。”姚杏杏喘息的说着感受。
“还差一点。”他轻抚着她的背安慰。
甬道里稍显涩然,涂山晋进入的不是极为顺畅,担心她难受,等姚杏杏适应了一会儿才开始缓慢的抽送。
两人做过无数次,双方身体早就变得契合无比,就算里面不够湿,他刚进去时,姚杏杏也只感觉有些难言的撑胀感,没有其他不适。
涂山晋一上来就对着她敏感处顶,本就快到姚杏杏没多久便泄了身,洪水涌出,沖刷打湿着甬道里堵着的孽根,穴里极致的吸附绞杀刺激的他紧绷身体,手上青筋毕露。
“真是……”涂山晋为此叹息一声,本想慢慢开始的,可现下如何能忍。
骤然间,他抬起女人的头,颇为兇狠的吻住,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下身用力的一顶,极快的浅出深进,分身每每都要全部塞入穴中才满意。
强烈的攻势姚杏杏有些承受不住,偏开头无法控制的大声呻吟喊叫。
“啊……啊……全部进去了,不要太快……”
她的腰被他捏的有些疼,但抵不过被不断贯穿的强烈感受,她似痛苦似欢愉的喊,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衣服,脚趾因为快感而紧紧蜷缩在一起。
涂山晋舔吻着她的脖子,对她的喊话充耳不闻,他一点也不觉得快,甚至还想更重一点,更快一点,把她肏透肏穿,要她在自己身下绽放最极致妩媚的一面。
“呜……啊…好深,你出去一点嘛。”她呜呜咽咽的哭着抱怨,努力的直起身体想要躲开。
涂山晋死死按住她,轻柔的吻去她脸上的眼泪,下身却是毫无技巧的大肆顶撞,衣服剧烈抖动,底下清晰传来肉体撞击的声响。
“又哭了,可你越哭就我越想用力。”这种时候,女人任何话任何表情都只会增加男人的蹂躏欲望,他又怎会因此慢下来。
接着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姚杏杏,自己有多想用力操她,硬是就着这一个姿势,插的她穴口红肿,淫水直流。
姚杏杏气愤的咬他抓他,涂山晋便给她换了个面,从后进入,箍着她手臂一遍遍极深的进出。
尽情的沖刺许久,他终于将白浊全部倾泻出来,亲吻她的后背温存。
姚杏杏此时已经累极,偏察觉涂山晋未抽离的东西还硬的不行,分明是有再战的意图。
于是她怒骂了一句。
“你是喂不饱的狗吗。”
因为是在屋外,所以涂山晋便没脱她的衣服,一场下来,很是不满意没有吃到前面的茱萸,听她骂自己,也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手指碾着她发硬的乳尖,顺着她的话说:“素了一月的狗,一次荤菜可满足不了。”
“淦!”姚杏杏气的翻白眼,口不择言骂了一声。
涂山晋浅愣了一瞬,而后很快反应,“你说的在理。”
语罢,抱着她起身,身形一闪出现在了二楼,进到房间。
素了一月没事,这次干回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