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赶紧来看看!”
程弘博这个只会玩女人的白癡,这个时候居然还好意思叫一个外人。
“弘博,出什么事了?”
其实,听到程弘博的惊叫后,程杰已经走近了卫生间。
“哥,烟儿说她解不了小解,要憋死了……”
“什么?”程杰的白脸一下子黑了。“怎么会这样?”
“谁知道呢……”程弘博苦着脸。
“好难受,要死了……”
尿意越来越明显,胀痛也越来越清晰,本就虚脱的我承受不住地瘫软在地上。
“弘博,赶紧去找医生啊!”
直到程弘博慌里慌张地出了病房,程杰这才疼惜地把我抱到病床上,紧张地问:“烟儿,是不是因为刚才……”
程杰知道我的体质不仅娇嫩而且敏感,所以,每次同我发生关系前他总是很认真地洗凈双手和私处。
这一回,因为环境特殊,再加上我有心盅惑,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异常。
“杰,我感觉那里又肿又胀,很不舒服……”
“这可怎么办?”
程杰一惊,“如果插管导尿,会不会引起医生的怀疑?”
程杰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他是地区上的头面人物,若是被敏感的医生看出端倪,不但会成为笑柄,还会影响他的官运,毕竟,中国是个传程了五千年的礼仪之邦。
“都是弘博惹得祸……我身上的这些淤青就是证据……”
我心虚气短地开解着程杰。暗想,如果不是我执意讨欢,也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少倾,主治医生急急火火地来了,看到我痛苦地蜷缩在病床上,再看看黑着脸站在一旁的程杰,果断地做出了导尿的决定。
我,终于舒服了。考虑到我的状态,主治医生又开了一瓶液体。
程杰被他的司机接走了,我疲惫地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程弘博则小心翼翼地坐在我身边,讨好地守护着我。
“烟儿,你想不想吃水果?”
我厌恶地翻了个身,不再搭理他。
“烟儿,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决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这一次,我冷冷地哼了一声。狗改不了吃屎,更何况,程弘博是条吃屎上瘾的狗。
“烟儿……”
就在程弘博还想继续讨好我时,那个香水有毒的来电铃声又讽刺般地响了起来。
晚八点,正是程弘博泡吧玩女人的时候,要他装模做样地憋在医院里,不出毛病来才怪。
果然,程弘博心虚地出了病房。大约过了半支烟的功夫,这才讪讪地回到病床前。
“烟儿,是新来的同事,他们……他们约我去唱歌……”
程弘博虽然好色,撒谎的水平却不高。因为我不愿意拆穿,他还以为自己有多精明。
“既然同事约你,你就去吧……”
我懒懒地回了一句。
眼不见心不烦,他不在这里,我也落得清静。
“等你打完了点滴我再去……”
趁我不注意,程弘博偷偷把我手上的输液器拨到了最快限度,直到过速的液体催疼了胳膊,我才发现他的杰作。
真的很无语!我苦笑着。或许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此时的我并不计较他的所为,就算他着急到用注射器往我体内催药液,我也不会说不字。
程弘博连跑带颠地走了,我细细地整理着纷乱的思绪,日识程杰的点点滴滴,一幕一幕地涌上心头。
十八岁那年,从护校毕业的我和班里一部分同学被分配到润林医院实习。那时的我很单纯,因为家庭困难,我只想努力学好专业,争取早日成为一名合格护士。
毫无疑问,我的长相是新老护士里最为出众的一个,从进到医院的那天起,那些单身的男大夫们就会找借口和我搭讪,希望比丘特的神箭能出乎意外地射到我。
我也有心仪的对象,他就是这个医院的青年医生——杨尚军。
杨尚军是个医学硕士,不仅长得帅气,后台也相当的硬实。
据说,他的叔叔就是润林医院的副院长。
杨尚军很高傲,他很少和人打讪,见到我的时候却会破天荒地沖我笑笑。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不敢奢望出现什么奇迹。当我拒绝一切所有向我示爱的男人準备安心于实习时,準备出国研修的杨尚军居然向我求爱了。
那一刻,我羞羞答答地接受他的求爱,他不但拉了我的手,也笨拙地吻了我。
人生的大喜大悲总是让人措手不及。
进医院实习的第二个月末,杨尚军向我求爱。第三个月日,我就遇到了改变我命运的程杰。
一个月末,一个月日,相差不过三天。
我忘不了那三天的幸福时光,也体会到日恋的甜美与幸福。当然,我最难忘的还是日遇程杰时的心悸与矛盾。
那是一个带着澎湿气息的午后。刚刚从护士办公室出来的我差点撞到立在门口的杨尚军身上。
“烟儿,明早六点我就要去北京了!”
我愣愣地盯着杨尚军,他要出国研修是人所共知的事,去北京却是个意外。
“院里突然决定的。先去北京的大医院进修三个月,然后,再去国外研修。这个给你……”
说话间,杨尚军神情激动地塞给我一张便条。
“烟儿,具体情况见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