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有一个很精美的挂衣架,我想都没想便把输液瓶挂到衣架顶上,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喝了酒的原因,总之,我又出错了。
由于太过慌乱,玻璃器皿的输液瓶摔在地上,配好的药液和闪着寒光的玻璃渣在腥红的地板上格外醒目。
我手无足措地立在原地,因为紧张,居然连哭都不会了。
程杰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好一会儿,竟然平静地道:“把地板收拾一下,我让司机再去医院取一瓶药液。”
漏跳了好几拍的心终于缓了过来,误了约会是小事,误了程杰的病我担当不起。
“过来,给我按摩一下。”
当我收拾好地板上的残渣药液诚惶诚恐地站到程杰床前时,他已经脱去了上衣,静静地躺在床上。
我偷偷地看了程杰一眼,裸着上身的他肌肉结实,骨骼强壮,像是运动员的体形。还好,他的脸色很平静,既没有对我微笑的意思,也没有想给我小鞋穿的样子。
“程区长,不知道司机师傅什么时候能把药送过来?”
程杰患得是阑尾炎,我一边轻轻地按摩着他的右下腹,一边很是不安地问。
程杰微闭双眸,并不回答我的问题。从他的精神状态和面部表情上看,此时的他并没有遭受阑尾炎的痛苦。
突然,他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他张微蹙着眉头的脸,还以为他又开始痛了呢。
“烟儿……”
程杰慢慢地睁开那双透露出某种欲望的俊眼,我心里一颤,连忙避开他的眼睛。
不好!我一激灵,不由自主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原来,程杰那个不算明显的裆部就像被气催起来似地,瞬间鼓了起来。
“我……我真的该走了!”
我赤红着脸,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我还不满十八周岁,也没经历过男欢女爱的过程,就连男人的……打住,如果不是从事这个专业,我想像不出他会如此博大。
好大,真的好大!如果不是顾忌到脸面,我真有种扒下他的裤子一探究竟的沖动。
好恶心,好没脸!就在我被自己那点不靠谱的心思羞得无地自容时,他居然不慌不忙地说道:“继续,这是正常反应!”
神马?看着像变了个人拟的程杰,再看看他那张太过平静的脸,我以为自己听邪了耳朵。
“柳烟儿,现在的我既是病人,也是一个有正常需要的男人,所以,你没必要大惊小怪。”
他这话什么意思?会不会想和我那个……
我真的不想大惊小怪,从进到这个门的那一刻,一些可能出现的状况已经在我心里过了个遍。
我心神不定地按摩着程杰的右下腹,眼睛却不受管束地瞟向他越鼓越高的裆处。
真是邪门了,我怎么会看那个地方!就在我暗骂自己邪恶,想收回那束不听管束的目光时,更邪门的事接踵而来!
狂晕啊,在成熟美男的诱惑下,我的眼睛居然越来越不听始唤,就连下体也有充血发胀的感觉,最不靠谱的是我那双几乎要管不住的手……
如果能上天我会蹿上去,如果能入地,我也会毫不犹豫地鉆进去。当小虫噬咬的感觉带着丝丝意由小腹向下漫延时,一股热突突的液体也随之而出。
我激灵灵地颤了又颤,澎热的身体瞬间有种云里雾里的虚幻感。当然,那种想摸摸他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
真的好些摸摸那个高起的地方!当我意识到这种感觉太过荒唐时,我也清楚地意识到,那条紧贴着屁股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程杰依旧闭着眼睛,因为把持不住,我的眼睛一直在偷偷地打量着他。
他的身高足有一米八零,五官端正,剑眉微蹙,原本温文而雅的脸上隐约透出一股当仁不让的霸道之气。
好美,好有个性的男人啊!我花癡般地想。
程杰是个集风流与霸气为一体的美男子。大饱眼福之后,我的心里又升腾出一种想亲吻他的沖动。
我有恋父情节,一直渴望有位像父亲般的恋人为我撑起一片天。无疑,程杰满足了我内心深处的那个条件。就算杨尚军的形象还会时不时地游蕩在我的心头,身体发生异变的我真的对程杰有了某种期待。
就是这种期待,让我猛然意识到,从日见他的那刻起,我就难以遏制地喜欢上了他。
“柳烟儿!”
突然,他星目骤睁,微蹙的剑眉也舒展开来。
我一紧张,按摩中的一只手居然跑偏了。
真的让我碰到了!我的手居然碰到了那个硬梆梆的东西,随即,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他极为痛苦地哼哧声。
“故意的吧?”
要死了,他居然说我故意的!
我承认曾有过想摸他的欲望,可这一回真的不是故意的!又羞又臊间,我竟然到了失语的状态。
“你真是个让我犯错的精灵!”
他自嘲地笑了笑,又像下定决心似地道:“给我倒杯酒!”
我惶惶地给他倒了一杯酒,他犹豫了一会儿,伸手从床头柜中取出一粒药丸用杯中的红酒沖服下去。
我以为程杰吃得是消炎药,事后才知道他吃得是那种固本强肾的壮阳药。
晕死,他这体骼,他这年龄就是不吃那种药也能把人小体嫩的我折腾个半死,再吃这种药……
“继续……”
吃完药的程杰安然地躺在床上,半瞇着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一边惬意地享受着我的按摩,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像块燃烧中的炭,程杰的身子很清爽,像块温润的玉。不知不觉间,我的按摩动作变成了恋恋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