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的背包拨向身后时,背包带刚好从我的乳沟间穿过,因而,我那两个浑圆的乳房更加醒目地耸立在程弘博的视线中。
“烟……烟儿……”
由于把持不住,程弘博的咸猪手终于伸了出来。
我已经感知到了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为了不让程弘博得逞,我连忙双手护胸,颤声喝道:“程弘博,我不可能嫁给你,所以,请你让开,我要出去!”
程弘博果然没了进一步的动作,他用发狠的目光足足盯了我五秒钟,突然恨恨地道:“柳烟儿,从小到大,我想要的东西没有一样得不到的!我还告诉你,想嫁我的女人足有一个排,但是,我想娶的只有你!”
说话间,程弘博一近身,突然把我拦腰抱起。
“程弘博,你想做什么?”
不祥的预感当胸袭来,我发疯般地擂起拳头,死命地捶打着程弘博的胸膛。
“你说我想做什么?”
就像被老鹰抓着的小鸡,我非但没打疼程弘博,嫩嫩的小手反而被他坚实的胸膛撞的生疼。“柳烟儿,我现在就让你嫁给我!”
程弘博嘴没閑着,脚也没閑着。几个大步之后,又惊又吓的我已经被力大无穷的程弘博压到了套间的大床上。
嗡!我的头顿如斗大,心也蹿到了嗓子眼。如果真被程弘博遭踏了,我不但没脸去见程杰,说不定还有从四楼跳下去的心。
“我就不信,生米煮成熟饭后你还敢说不嫁给我!”
程弘博粗重地喘息着,他用那双咸猪手大把地抓着我的浑圆,又发泄般地挺起身子动作了两下。
怕极了,说实话,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我真的怕极了!程弘博不是程杰,他既没有理智,也没有足够的定力控制自己。
“求求你,放了我……”
因为挣脱不了程弘博的压制,我哀求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烟儿,柳烟儿,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程弘博控制不了已然博发的欲望,此时的他就像一头狼,不,应该像一个禽兽,他瞪着泛红的眼珠子,一只手依旧大把地揉搓着我的浑圆娇蕾,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解开了我裤腰上的铜钮扣。
“流氓!”
我突然像只发狂的小兽,两手撑向床面的剎那间,猛地勾起身子,在程弘博强抓着我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靠!你居然咬我!”
程弘博大把一抓,戳心窝的痛当胸袭来。
我眼前一灰,身子一软,骤然松口。
“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还真敢下口!”
看着被我咬上牙印的胳膊,程弘博发狠地把另一只手戳到了我的双腿间。
我没想到程弘博的手会那么快地侵入到只属于程杰的那个地方。大手临门,只要他手指一勾……
完了,这回真的完了!只要他手指一勾……
想起丰神异采的程杰,惊魂未定的我立时有种被程弘博强奸后的绝望。
“流氓!”
我再次勾起身子,不要命地向程弘博那只抓在我胸脯上的胳膊咬去。
我想咬下他胳膊上的肉,或许,只有那种发泄才能让我好受一些。
显然,程弘博已经有了防备,就见他大把一抓,戳到我双腿间的那只手用力一挺……
生硬的侵入让我痛得发狂。我神经质地大叫一声,绝望地用手把住程弘博的胳膊张口就咬。
“狗女人!”
程弘博发狠地勾起手指大力一扯,撕裂的痛立时由他的指尖漫延全身。
“啊——”
戳体的痛与深深的绝望让我像个疯子似地勾起双腿,蹬向还想继续发泄的程弘博。
“不知好歹的女人!”
程弘博蹬、蹬、蹬地后退了两步,当他的目光落到粘在手指上的血渍上时,居然良心发现地立定了脚步。
“烟儿,对不起……”
程弘博嗫嚅着唇,还以为用手指破了我的身。
我知道那是伤口撕裂的必然结果。撕裂的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的贞操已经被程弘博的手指无情地玷污了。
我不在乎身上的痛,在乎的是对我一往情深的程杰。
“程弘博,你是个人渣!”
凭着尚存的理性,我惶惶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发疯般地向门口蹿去。
“烟儿,你不能走!”
程弘博一把把我揽在怀里,根本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我不能不走,如果真和程弘博发生一次实质性的关系,我会给自己判个死刑。
“放我走,你这个流氓!”
我拚命挣扎着,程弘博却把我搂得更紧。
就在我万念俱灰之际,包间的门突然开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高雅的李萍正阴着一张俊脸动也不动地站在门口。
“弘博,柳小姐,这里是公众场合,你们不能在这里乱来!”
晕!就是瞎子也能猜到是程弘博在欺侮我,这个貌似高雅的女人为什么要是非不辩地把我同程弘博混为一谈?
虽然,我的脑海里闪过不满的念头,细想想,李萍好歹也是个解我于危难之中的恩人,我还是对她心存感激。
“对不起!”
趁程弘博松开胳膊的一瞬间,我连忙对李萍说着对不起,眼睛却惶惶地盯着房门,期待李萍能给我让条出去的路。
“弘博,你们真不懂事!”
李萍一边说,一边迈步走进房间。
我的脸又臊又红,或许,在李萍心里,我就是个同程弘博来酒店寻欢作乐的人。我想逃!如果再不逃,我不但会失去尊严,也有可能失去逃跑的机会。
我已经不在乎李萍怎么想我。而是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惶恐地向门外逃去。
我真的只想逃,因而,疏忽了突然临到身前的那只腿。
‘呀!’随着异口同声的惊叫,李萍跌跌撞撞地倒向想伸手抓我的程弘博,我却一个跟头摔到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