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悲感地想着程杰时,卫梓青不但把他的被子裹在了我的身上,还把我冰冷的双脚揣到了他的怀里。一瞬间,我又感动的泪眼迷朦。
丫的,撞上这么个好男人,为嘛不能生出点粉红色的浪漫?
我的确有了想法,那种想法不是赤裸裸的肉体相合,而是一种纯爱,一种超越男女关系的纯情至爱。
心里的臆想是纯洁的,可是,我的大脑却捌了弯,晕晕糊糊中,我又体验到了一种近乎高澎的感受。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在这样的感受中,陪我进入状态的居然是程杰。
我真真切切地进到了程杰的怀抱,在他霸道而激情的亲吻中,我的身子很快有了飞升的欲望。只差那么一点,我知道,只要程杰能进到我的身体中,我就真正的飞升了。
我有了想要的意思,程杰反而越来越有耐性地撩拨着我,直到我浸湿花地,发出暧昧的呻吟,他这才腾出抚在珠峰上的手,顺势而下。
“贱人!”
突然,程杰的手发狠地戳到了我的身体里,我身子一紧,所有的快意瞬间没了蹤影。“说,你刚才睡了哪个男人?”
“我……我没有……”
我惶惶地争辩着,“我没睡过男人,没有对不起你……”
“靠,你身上明明有男人的味道,还敢说没有对不起我!”
说话间,程杰的手指在我的身体中狠狠一勾,又恶狠狠地送到我的鼻尖下,“你自己闻闻,还敢说没对不起我!妈的,我怀疑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野种!靠,看我怎么弄死他!”
我没想到程杰还有这样的一副嘴脸,他不但用身子压制住了我的双腿,还举起了一把粘着鲜血的刀。
“不……我没有……我没有对不起你……”
我拚了命地挣扎着,当程杰手中的刀恶狠狠地剖向我的腹部时,我一下子从恶梦中醒了过来。
我的脚依然暖在卫梓青的怀里,身子却歪在裹在身上的被子中。
“我……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我惶惶地坐正了身子,依然在恶梦中徘徊的那颗心突然被一种近乎于婴孩哭泣的声音电了一下。
丫的,主卧那边又有戏了。
“做恶梦了吧?”
卫梓青貌似淡定地看着我,又一声恰似野猫叫春的呜咽缠绵而来,他那张英俊的脸立时又有了被扭曲的迹象。“柳儿,这个姿势不舒服,难免做恶梦,你好像很累的样子,好好睡一觉吧。”
卫梓青把我的双脚从他的怀里取出,然后,又把我横放在床上,为我掩好被子。
主卧里的暧昧之音时而断时而续,我看出卫梓青有些焦躁,从他极力交叠着双腿的坐姿上分析,他的现状比我经历过的那场恶梦还要痛苦。、“几……几点了……”
我不敢躺着,我也怕被叫晕了的卫梓青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
“已经十二点多了……”
卫梓青瞄了一眼桌上的石英钟。
“那个,这屋里比刚进门时暖和多了……”
“嗯,这个小太阳用在这个小房间里正合适……”
“呜……啊……”
突然那边的动静大了起来,卫梓青一蹙眉头,突然苦笑着对我说道:“不好意思……”
其实,我很好奇主卧里住的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敢这么放肆的大行男女之爱。就在我思忖着该不该开口相问时,卫梓青又尴尬地说道:“那屋里住着我一个朋友,这房子是他租的。他可能不知道我回来了,所以才会……”
我明白卫梓青的意思,也不想让他难为情,思忖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还没对他说声谢谢。
“卫哥哥,今晚多亏遇见你,我被那两个歹徒吓晕了,一直没对你说声谢谢呢!”
“呵呵,你这个时候说谢谢,真的有点见外……”
“我……我没想到你是有功夫的人,如果换了别人,怕是要吃亏了……”
“呵呵……”
或许是没了那种闹心的呜咽之音,卫梓青显得从容了话多。“我是一名武术教练,对付几个歹徒应该不成问题。”
“原来你是武术教练,难怪!”
我钦佩地望着卫梓青,“难怪你的身手这么漂亮!”
卫梓青含蓄地笑笑,突然岔开话题,“柳儿,想不想喝水?”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这时的我,不仅渴,而且还特别的饿。
卫梓青很有分寸地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直到主卧室里没了声息之后,这才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
我知道他是怕吵到那对正在行好事的鸳鸯,也没想到一个武术教练的心居然会比针尖还细,就在我幻想着他会不会问我想不想吃点东西时,客厅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