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昱,偷青偷到我家里,你还真是高手啊!”
程弘博阴笑着收好相机,他并不责打焦白着一张脸且浑身哆嗦的张昱,而是一脚踢过他的裤子,“张老师,我也是有头有脸,有社会地位的人家。如果不想你们的丑行被爆光,就赶紧给我滚!”
张昱心思不定地走了,临出门口前,他又极为不安的扭头看了看似是形将就木的我。
我,真的到了形将就木的状态。
在我的心目中,程弘博就是个花身花肺的不良男人,却没想到他还是个既邪恶又无耻的卑鄙畜牲!
这个家是我选择的!尽管如此,我却在心里怨恨着程杰。此时此刻,我真的没了活着的奔头,就算在以后的岁月里能活出自己的精彩,可是,面对这第一个让我恶心又厌恶的畜牲,就是活出精彩又能怎么样?
“柳烟儿,少在那里跟我装样,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在的这两个小时里,你们一定玩得挺欢实!”
“哈哈,程弘博,你是在掐着秒表计算时间吧?”
我鄙夷地盯着程弘博,猛然看到他又从餐桌上拿起了那瓶没有饮完的红酒时,我有点不能自控地道:“程弘博,你到底在酒里下了多少药?”
“嘻嘻,不多,两粒而已!”
程弘博也不避讳,他一边对瓶吹着,一边阴恻恻地笑道:“柳烟儿,你是我媳妇,总不能上赶着侍候野汉子而不顾自家男人的感受吧?哈哈,我还忘了告诉你,这药劲最少要持续五个小时,如果我不喝点,还真不一定侍候得了你!”
“无耻!”
我知道这药劲还没过去,因为,就算受到这样的惊吓,张昱的那个地方依然坚挺,我的那个地方也依旧有种想被填满的沖动。“程弘博,尽管我不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是,我就是熬死,靠死,也不会让你沾我的身子!”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熬死、靠死!我也不会再动你那个被别人用过的地方!”
程弘博一仰脖子喝光了瓶子中的酒后,又恶狠狠地对我说道:“但是,你是我媳妇,如果我想玩了,你就有义务让我活得滋润些!”
“你什么意思?”
看到程弘博欺身侵了上来,我本能地后仰着身子。“程弘博,我都被你污辱到这个份上了,如果你再敢动我,我就死给你看!”
“哈哈!别整天拿死吓唬人!爸爸不是刚给了你三十亩地吗?柳烟儿,我们的好日子还没开始呢。”
程弘博一边说,一边把我蜷在身子底下,用手捏着我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继续说道:“烟儿,我真的没有污辱你的意思,也没想和你离婚,更舍不得不要你!当然,之所以用了这个不得已的法子,除了想送给你个帅哥过把瘾,还有同你扯平了的意思。嘻嘻,只要你乖乖听话,不把我和崔校长的事告诉爸爸,如果你想了,我还可以让张昱陪你玩玩!”
“哈哈,程弘博,你想得真周到……”
趁程弘博一闪神的工夫,我猛然一偏身子,不失时机地咬上了程弘博捏着我下巴的那只手。
“啊——”
程弘博一声痛叫,伸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再也没了疼痛,也没了眼冒金星的那种感觉。当我晕乎乎地醒过来时,程弘博已经用丝巾把我绑在了床上,且像狗一样趴在我的双腿间极有兴致地研究着我。
不对,不对……蓦地,我感觉我的身体有些不太对劲,那个被催青药催肿了的地方不但没了小虫噬咬的感觉,反而有种热辣辣的清凉感。
“畜牲!你在干什么?”
我挣扎着勾起身子,就见程弘博正拿着一个长鼻子的道具,一遍又一遍地往我的身体里注着咖啡色的液体。
“当然是消毒了!”
又是一阵动作,程弘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了一项神圣的使命似的对我说道:“柳烟儿,我整整用了一瓶洁尔阴为你沖洗被别人用过的地方,说说,你要怎么感谢我?”
“哈哈……”
我晃着被捆绑的身体无力地笑道:“程弘博,你想得真周全,连洁尔阴都买来了……”
“那是,我就知道你和张昱那小子会玩得很欢实,所以,我一出门就进了超市。嘿嘿,崔校长就喜欢用这种东西,她说,这种东西不但杀菌消毒,还能给她带来快乐,所以,她只要一用上这个,那状态,简直比吃药还给力!”
“不知道廉耻的东西,你真让我恶心!”
“恶心?柳烟儿,你和张昱行这事时,我有说过你恶心吗?”
程弘博不怀好意地盯了我一眼,顺手脱了仅存在身上的内裤,熟练地套着青筋裸裸的不良之物,得意洋洋地道:“烟儿,崔校长说我的宝贝比他男人的大两倍,所以呀,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呸!”我狠狠地啐了程弘博一口。“滚!你说过不会沾我的,如果失言,你就是汪八变态的畜牲!”
“说对了,我不想失言,也不想做个汪八变态的畜牧!所以,我今天想爆个菊花处!”
不及我有所反应,程弘博突然翻过了我的身体,且恶狠狠地道:“柳烟儿,从今天起,我不会再沾你那个被人用过的地方,所以,我要挪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