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杰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贝妮的爸爸,这辈子我都与他脱不了关系。而何安东,他只是个意外出现在我生活中的男人,我想摆脱何安东,把对他的这种小喜欢,永远扼杀在摇篮里。
我要与他做个了断,今日今时别过之后,永远也不想再与他发生肢体上的接触。
又在想什么呢。何安东敏感地注视着我。
“没……”我连忙收回心神,装出开心的样子说道:“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同我商量吗?我想知道你要同我商量什么。”
“哈哈,都要被你迷晕了,差点忘了正事!”何安东恍然大悟地笑着,又郑重地道:“烟儿,新建的开发区医院缺一位院长,我认为杨尚军可以担当这个角色,我想诸他来当院长,你认为怎么样?”
“当然好!”我心里一喜,沖口而出。杨尚军有这个能力!
“那就他了,改天你约上兰朵儿陪我见见他。”
何安东说得掷地有声,我心里却有此忐忑,毕竞,院长的任命不是一个开发区主任说了算的事儿。
“这事,你是不是还要向上面诸示一下?”
“我已经买断了这家医院,所以,这件事我做得了主。”
何安东果然财大气粗,连开发区的医院都可以买断。
“还有,烟儿,你想怎么处置田西妹。把她扫出医院还是贬为普通护士?”未等我回过神来,何安东又接口问道。
只要她能痛痛快快地与杨尚军离婚,我不想太多的为难她。
想想田西妹那个无辜的孩子,再想想她那个患小儿麻痹癥的哥哥,以及她不择手段争来的这个位子,我真的不想为难她。
她把事愤做得那么绝,难不成你真的不恨她。何安东不解地看着我。
可恨之人自有可怜之处,或许,她的生活也不是很如意。如果真的把她扫出医院或者是贬为护士,那和杀了她没什么两样。我不想难为她,只希望她能极时悔悟好吧,这事过了,如果她再执迷不悟,我不会同她讲客气。
何安东冷冷地哼了哼,又问出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问题。“烟儿,如果程弘文说服了程杰,想从我这里得到她想要的土地,你说,我要给她吗?”
“给不给是你的事儿,我又替你做不了主。再说了,上面不是有不可以买卖的政策吗。”
“上有上策,下有对莱,更何况人是活的。”
“随便你,我不想掺合她的事儿!”
潜意识里,我不希望何安东扯给她土地。因为我讨厌狗眼看人低的程弘文。
“不掺合就好!”何安东眼里又浮出一缕让我心寒色彩。“就算那个人应了程弘文,我也不会给她一分地,除非……”何安东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起来,他再一次抬起我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道:“除非她能在大厅广众之下给你磕一百个响头!”
好感动,真的好感动。原来何安东是因着我而针对程弘文。
活该!心狠手毒的程弘文也有头撞南墻的时候。
“烟儿,你的思想又跑偏了吧。”何安东促狭地看着我,眼神闪烁不定。“怎么。是想着怎么样离开我,还是想着怎么样挽回程杰的心?”
“你这人……”
“我这人怎么了。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所以,最好别打离开我的念头。至于程杰那边,能断则断吧,他永远也给不了你幸福!”
我又气又恼地打量着何安东那张带着匪气的脸,无可奈何地道:“喂,何安东,我怎么感觉你像个无赖,根本不像个从政的人。”
“你说对了,我原本就是一个无赖。因为管束不了我,我那自以为是的老妈又把我送进了部队。转业后她又用大把的金钱把我送到了政途上。其实,这不是我愿意走的路,三十六年了,我感觉自已一直在为她活着。”原来何安东的官位是被他那位有钱的妈妈打造出来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与程杰的关系?管他呢,赶到这个点上,旁敲侧击地问一下总比整天瞎嫁磨好。
“何主任,能问你个事儿吗?”
见我如此着重,何安东也正经起来。
“你问吧,我会如实回答你!”
你有几个兄弟姐妹。
“这事儿么……”何安东看了我好一会儿,居然让我无语地答道:“这事儿得问我妈,要不,改天我带你去问问。”
“你这人!”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那么,你妈那个酒店为什么要叫杰东酒店,而不是安东酒店。”
噗,何安东笑了,我估计他想到了我真正想问的事儿。
“如果你还想要我问你妈,那就不要说了。”我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说这也是在挖别人的阴私。
“哈哈,这个不用问我妈,因为,我以前的名字叫何杰东,办身份证的时后,我私自改成了何安东。”
原来如此!看来,他与程杰之间真的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是我自已想多说不请是喜还是忧,总之,我沉默了。因着我的沉默,何安东也没了刚才的精气神,就连深埋在我身体中的雄起之柱,也有了疲软的现象。
天渐渐地暗了,何安东那张楼角分明的俊脸又带上了一股让我嫁磨不透的神情。
该离开了,如果继续沉浸在他的温柔里,我真的会迷失了我自己。
“安东,再爱我一次吧……”我黯然地抬起头,紧紧地把着他的肩头,颤颤地送上了温润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