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韵的双腿被陈漾拉高,抬起了整个下身。他从正面进入了她。
全根地抽出,再整根地捅入,撞得梁韵小穴底部的花心酥痒难忍,耻部相碰的地方「啪啪」地发着色情的声响。
细小的肉缝被陈漾的肉棒撑开到浑圆,赤红的茎身在进进出出之间把穴内的汁水带得四处飞溅,把身下的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他的灼热要把她烫化,穿透,吞噬。
突然,穴里的媚肉绞杀压榨起来,梁韵「啊」的一声死死扣住他的后背,指甲抓出一道道红印。
陈漾胯下的桩送却一刻不停,滚烫的龟头一次次顶进已经被他操得酥软的花心。
梁韵尖叫着高潮了,陈漾拔出来,任她把水喷在自己身上,再把她翻成女上位,重新插进去,「自己动!」
梁韵的长发披散开来,湿热的紧致深深地咬着陈漾的欲根,扭着柔软的腰肢在他身上画S型,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的动着。
没几下,就呜咽着又泄了一回,趴在陈漾胸前求饶。
娇娇哀哀的声音惹得陈漾青筋暴起,双手大力扣住她的柔软臀瓣,使劲揉捏,分开合拢,狠命耸胯挺臀,飞快地向上顶弄。
梁韵被他顶到了最深处,哭叫着,「不要了不要了!」
「不要了?嗯?为什么不要了?」陈漾偏偏不听,反而更用力地顶她。
「啊——因为——啊——太深了——啊——」
梁韵的耳垂被他含住,陈漾的舌头在描绘她耳廓的形状,「深点儿操你,不好吗?操进子宫,不要吗?」
梁韵又被他在床上摆成了趴伏的姿势,温顺地侧着脸躺着,微微地闭着双眼,长睫轻颤。
男人没有急着插回去开始桩送,而是把一只大手抚在了她的肩膀上,爱怜地摸索着,又缓缓下移,游走在她光洁的后背,最后终于来到了绸缎一般丝滑的腿根,轻柔地给她按摩。手背蹭过了红胀的阴唇,听她难耐地轻吟。
有些烫的一个吻落在梁韵的蝴蝶骨上,陈漾把一只手绕到她前方的小腹下方,轻轻托起,让她的雪臀挺在空中,双臂支在床上,又把梁韵的腰往后方拉了拉。
粗长的肉棒沿着花缝滑来滑去。
「这次会深一些,可以吗?」
梁韵配合地「嗯」了一声。
她一侧的肩膀猛地被一股突发的力量压住,怒张的阴茎早已鉆进了股间,开始了一轮新的沖刺。
梁韵的滑润细密,包裹着陈漾的坚硬炙热,像是热情洋溢的邀请,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地深顶进去,到最里面去,开疆拓土,把她彻底贯穿捣碎。
陈漾最后释放的时候,选择在他最喜欢的背后位。
梁韵的宫口被他几次强硬的深顶,操得松软开来。终于被陈漾整根入到子宫里的时候,她的脸被从侧面往后掰住,嘴上落下一个近似蛮横的深吻。
陈漾第一次射在梁韵里面,一股一股带着宣誓主权意味的精液,像是火热的巖浆,奔腾着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听她梦呓一般地叫着「主人、主人」。
「除了主人,我还能算你什么人?」陈漾伏在梁韵身上的时候,似是在自然自语。
是我忘了,从一开始,你就明确过,我们不该干涉对方的感情生活。
陈漾对自己说。
是他越界了,可是,却不想回头。
「闻殊和我,只是从小认识的朋友。我们从来也没有过什么。」梁韵的身体还在高潮过后的痉挛中,连声音都有些发抖,「陈斌,我也拒绝了。我知道我们不合适。」
她的所答非所问,却让陈漾猛然抬头。
「我喜欢谁,你应该清楚的。」梁韵还在抽抽噎噎地吸着鼻子。
陈漾感觉血管里的血液一点一点沸腾起来。
这是她发出的邀请吗?
梁韵已经迈出了一小步,那他呢,是不是应该迈出一大步?
上次的急诊室,这次的歌剧院,如果还有下次让他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陈漾本不知道,自己是个嫉妒心这么强的人。
于是,忽然有一股沖动,不想再犹豫,再犹豫的话,他的小猫真的跑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