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守着你】
“你个贱民,竟敢沖撞我?我要是不给你点眼颜色看看,我就不姓齐!”
突然,二人身后的人潮,炸出了一道骂声,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注意力。
沈青阑莫名听这声音有些耳熟,拽住秦子凛往里凑。
没想到一走近,他们就发现了一位勉强可以说得上熟的熟人——齐昭明。
沈青阑立马记起,这齐家貌似就是在青阳郡,那在这里遇到齐昭明,倒也不算出奇。
而齐昭明,一身华服,腰佩宝剑,仪容华贵,不可一世,只是三个月前还天真烂漫的脸,此时染上愠怒,意外衬得他眉宇阴郁,颇为可怖。
他的身边站了五六个人,其中还有沈青阑以前在齐昭明身边见过的那个彪悍大汉。
“我早就听说,我们青阳郡最近多了许多灾民偷扒财物之案情,想必你这个贱民早就盯上小爷我,想捞一笔油水吧?要是我今日丢了东西,肯定是你趁机摸去的!”
齐昭明怒气沖沖地叉腰站在,眼神兇狠地看着坐在地上的人,嘴里仍旧骂骂咧咧:“我今天非得给你们这些北鄂郡的乱民一些教训!让你们知道我们青阳郡,可不是你们那穷山恶水的北鄂郡!”
坐在地上孤苦无依的人,衣裳破烂,看身形,像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掩面而泣,声音凄惨。
她一边哭着,一边嘴里还在言颠语倒地辩解道:“没有偷…呜呜……我没偷东西……我找弟弟…不见了……”
沈青阑对北鄂郡遭水患一事有所耳闻,但他和秦子凛此行未曾途径北鄂郡境内,所以不清楚具体灾情,但他莫名联想到了身边同样有过类似经历的秦子凛。
看着地上可怜的小姑娘,沈青阑有预感,这个小姑娘是无辜的。
但他一扫周边看热闹的众人,要么是漠然无视,要么是幸灾乐祸,要么是不忍地闭上眼,但总之没一个想伸出援手。
眼见齐昭明不顾身边近人阻拦,叫出打手,气势汹汹的拳脚就要往那小姑娘身上招呼,沈青阑不忍,抢先一步出了手。
然后,在场其余人,就看见三个打手拳头还没往那小姑娘身上落下一毫,就猛地被一阵疾风掀飞,重重摔到地上。
齐昭明和身边的人睁大眼睛,都没料到眨眼间情势巨变,还以为有人要刺杀齐昭明,迅速把齐昭明围了个严严实实。
“齐昭明,我不是上一次让你好好约束你的下属了吗?怎么才过了几个月,你就不分青红皂白,派手下当街欺凌弱小?”一道清冷的声音从人群中悠然传出。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头戴白色帷帽的纤瘦男子从中走出,紧随其后的,还有一个身形高大,面色冷峻的英俊男子。
齐昭明先是一怔,旋即高兴地喊出声:“青阑仙君?”
然后,他破开人墻,沖到沈青阑面前。
齐昭明眼中写满惊喜:“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仙君!上次一别,仙君姿容,令昭明久久不能忘怀。所以,仙君是刚到青阳郡吗?仙君若是早些联系昭明,昭明必定一尽地主之谊……”
“你的心意,青阑心领了,但是我今日出现,不是为了与你叙旧。”沈青阑走到女孩身边,把她给扶了起来。
“你若是真的有东西被偷了,你可以把她扭送到郡衙处理,而不是私下用暴力解决。”
沈青阑见女孩膝盖上破了血口,悄悄掐了个凝血咒,可嘴上仍是不依不饶:“可若是你没丢东西,你这就是不明事理,欺凌弱小,毫无同情之心。”
女孩本做好了挨一顿毒打的準备,没想到被一位气质出尘,不似凡人的仙君救下,而且这位仙君还不嫌弃她身上脏污,把她给扶了起来,一时间没回过神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女孩被这仙君扶起的同时,因为沾了些许仙气,连带膝盖上的伤口都没那么疼了。
而齐昭明,猝不及防被这么有理有据一通狠批,脸色极为难看,可没过多久,他就变脸似的,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仙君,我这也是一时糊涂,我本在街上好好的逛着,忽然被她这么一撞,还没让她给我道歉,她反倒急沖沖就要走,你说,这事放谁身上,不会怀疑她是扒手扒了我钱财吗?”
沈青阑扭头问那女孩,那女孩泫然若泣,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没偷他东西,是我找不着我弟弟,着急去寻,才不小心撞到他的一转身,我可只有这么一个弟弟了,我听说最近有不少人走丢,所以我才……”
听这姑娘这么一说,沈青阑梳理好情况具体细节了,沉吟片刻,对齐昭明道:“既然事情解释清楚,那便算一场误会,这姑娘寻弟心切,对齐家公子你有所沖撞,她向你道了歉便是。而齐公子你,处事不妥,要是我方才不拦住,你怕是真的就害了一条人命了,日后又岂会心安?”
齐昭明自知理亏,遂没有再出声反驳。
沈青阑见这小姑娘身世可怜,此时身在异乡,还丢了唯一的弟弟,还想帮她找一找,没想到马上就听到人群里传出一声清脆的男童声:“姐姐……”
同样衣衫褴褛的男童挤开人群,扑到小姑娘怀里,惹得小姑娘喜极而泣。
此事至此,也算是顺利解决。
见小姑娘再三道谢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去,沈青阑刚想离开,就被齐昭明拦住。
齐昭明刚刚被他骂了一顿,此时却不显芥蒂之色,反倒邀请沈青阑二人去青阳郡最好的酒楼一聚。
沈青阑想起自己和秦子凛在酒楼二楼的荒唐事,脸上微微一烫,刚刚走了这么一段路,还不觉得疲累,此时这么一想起,忽觉腿软得厉害。
似乎是察觉到了沈青阑心意,秦子凛抢先一步,拒绝了齐昭明的邀请。
齐昭明一见秦子凛站出来,还和沈青阑贴得极近,心里不爽,冷笑道:“我早就想问你,你是青阑仙君的谁啊?还敢逾越规矩,替仙君做主?”
沈青阑明显看到秦子凛动作一滞,刚想出声骂齐昭明。
忽然耳朵仿佛被人点开了禁音键一般,耳畔一切声响消弭于无。
身体一晃,两腿发软,整个人就直挺挺地向前栽去。
只见视线里出现两只陌生的手,沈青阑刚想去扶,没想到手没抓到,腰上传来一股力,身子直接转了方向,他直接跌到了一个宽厚的胸膛里。
耳畔声音霎时回归,沈青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呆在原地,任由身边响起的争吵声从右耳进来,又从左耳出去——
先是头顶传来的秦子凛紧张地询问,沈青阑已经感觉好多了,宽慰地摇头:“没事。”
秦子凛旋即沖另一旁的齐昭明放狠话,压抑着怒火地道:“齐公子,如果你还拦着我们,不让我们离开,我不介意把你的腿给打断!”
沈青阑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他已无力询问,拉了拉秦子凛袖子。
秦子凛心下紧张万分,把沈青阑打横抱在怀里,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只是,两人身后的声音还是清晰地穿进了沈青阑的耳朵里,齐昭明暴跳如雷地大喊大叫:“都怪你!要不是你和我母亲拦我爹,不让我入千鹤门,我现在肯定拜在青阑仙君门下,也肯定比这个家伙厉害得多!都怪你……”
这无能咆哮也不知道是沖的谁,沈青阑心想,大概率是总陪在他身边那个彪悍大汉。
两人一回客栈,门一关,秦子凛就先轻手轻脚把沈青阑放到床上,询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青阑已经感觉好多了,抬手摸了摸秦子凛的脸,“没事的。”
秦子凛仍旧不放心,去找了大夫来看,虽然凡间大夫大多看不出修行者身体的毛病,但是总归让人放心一些。
大夫诊脉后,表示没有大碍。
秦子凛还是担心沈青阑,一夜没睡,一直守在旁边。
沈青阑半夜醒来,就看见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生怕他跑了似的。
沈青阑心中一甜,扑到秦子凛怀里,问他怎么还不睡。
秦子凛沉默了一瞬,道:“就想守着你。”
沈青阑听他有些哑的声音,心像被羽毛偷偷扫了一些,酥酥痒痒的。
虽然才和秦子凛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可他的脑子里又冒出些少儿不宜的想法。
他用膝盖轻轻去顶秦子凛胯间,触到鼓鼓囊囊的一团,不过几下,对方那物就被他勾得昂起首来。
秦子凛音色更沉更哑了,“你身体不适,不能再来了。”
沈青阑去吻他的唇,冰冰凉凉的,嘴里嘟囔道:“已经好了,再说本就没大碍。”
听秦子凛呼吸声变得愈发重,沈青阑知道有门,再接再厉,解了自己的里衣后,又去脱对方的里衣,然后迎身贴了上去。
秦子凛身材可不要太好,沈青阑给他解衣时,揩了好几下油,还想再摸几下,就被拽紧手,听秦子凛喘着粗气地问:“师娘,你确定还要继续?”
沈青阑没听出他这话里异于往日的情绪,兴奋地点头:“当然要…唔……”
两腿被分开环在腰上,腰被用力掐着,锁骨处被秦子凛咬了好几口,沈青阑隐约觉着身上人似乎有些不对劲。
可身下小穴被抠挖得水液迸流,阴蒂肥肿,沈青阑已无暇顾及旁的,挺腰把穴往身上人那物怼去。
秦子凛似乎有些急,扩张只做到啦往日的七八分,就挺胯往里送,疼得沈青阑下意识用力夹,想把这不属于自己身体的异物往外排。
却没想给屁股上惹来了一个巴掌,力不是很大,但是沈青阑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打蒙了。
身上人动作亦是一顿,但终究没说话,专心致志地把自己的孽根往穴里怼。
穴口被一寸寸地撑大,沈青阑感觉身体都要被撑裂开来,叫他几乎有着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地呼气。
直到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沈青阑才得了些气力,刚要说话,就被一个毫无预警的抽插给肏得呻吟出声。
紧随其后的,是仿佛无穷无尽地抽插,情欲搅碎了沈青阑的理智,无暇顾他,他只能抱住秦子凛的腰背,承受着他一下接一下的撞击,穴腔内媚肉被重复碾压的快感,让他快化成一摊烂泥。
因为来回往复的抽插,沈青阑小腹冷白色的皮肉,被顶出一个时隐时现的狰狞性器形状,里头像是一只马上就要破开雌兽肚皮而出的虫蛇幼兽。
沈青阑被情欲折磨得欲仙欲死,可马上,下身一阵更加刺激的快感让沈青阑险些尖叫出声。
他感受到自己女穴的阴蒂被狠狠揉捏,就连花心被顶戳的快感都比不得那处来得多,本就敏感得碰都碰不得的地方被这么搓揉,大股大股的淫水喷出,把床单都给打湿了个透。
沈青阑被这一系列的快感刺激得眼眶红红,两眼被水雾模糊视线,发丝被打湿,一缕缕沾在额头上,小嘴微张,露出粉嫩的小舌来。
被百来记操干给干到神智昏聩的沈青阑,隐约感受到被体内那热物又涨大一圈,随后子宫就被狠狠凿开,他不禁又被爽到双目失神。
可察觉秦子凛不打算退出来,沈青阑马上回了些神,想叫住他:“别射…这次也别…呃唔!”
许久未被精液浇灌的子宫,骤然被滚烫的精液一烫,那灼热的烫感刺激得沈青阑身体一颤,随后低头,一口咬住了秦子凛的颈脖,然后被内射的快感刺激得呜呜哭出声。
射精结束,一直未开口的秦子凛没有退出来,只是抱着沈青阑躺在床上,沉默地搂紧怀里柔软的腰身。
沈青阑没想到秦子凛没等他的话,就直接内射了,但他也没有很在意,反正射都已经射了,就一次,也不打紧。
躺了有一会儿,沈青阑抬起头,看着秦子凛漆黑如曜的眼睛,小声说:“你亲亲我。”
秦子凛没动。
沈青阑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意识到,从今晚回客栈,秦子凛情绪似乎就有些低落,尤其是刚刚,做了一系列可以说得上反常的事情。
“你怎么了?”沈青阑抬手去摸秦子凛的脸,秦子凛终于动了,像狗狗被顺毛一样,乖乖让他给摸了下。
沈青阑琢磨了下,试探地问:“你是生气我不让你射到里面吗?”
秦子凛摇头:“不是。”
那沈青阑可猜不到秦子凛这般反应的原因了,“那你……”
秦子凛抓住沈青阑的手,目光定定地望他,声音深沉:
“师娘,齐昭明说,你当初是同意齐昭明拜入你门下的,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