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痛时,他的唇张开了些,谢锦茵便顺着将舌头探了进去,男子的口腔温热,带着清雅的香气,她勾住他的舌头,沿着他平滑的舌苔舔砥,将二人的唾液交融,即便对方不回应,谢锦茵一人也玩得很尽兴。
毕竟她还有整整五日时间。
这五日,足够她将凤梧道君从里到外,至上而下,全都玩遍,玩到腻,玩到透彻。
这缠绵的一吻下来,她手中的男根又涨大了几分,上头青筋沿着粗长的茎身隆起,看着格外狰狞。
谢锦茵瞇眼欣赏着,讥讽道:“道君看上去清心寡欲,身子却没想到这般放蕩,不过是被我吻了下,这孽根却更硬更大了……”
荀殊哪忍得下这般羞辱,愠怒叱责道:“若不是因为你下药,我又怎会……”
“真的吗?”谢锦茵笑着问他,指腹按在冠首处,将发烫的阳具往下一按,刺激和快意又立刻涌现上来,荀殊难抑地从嗓中溢出一声沙哑的低喘。
紧接着,她将手掌从他的下摆往上探,越过阴茎,抚上他肌理分明的腹部,上头肌肉紧实,触感极好,令她忍不住发自内心的赞叹了一句:“道君,你的身材真好。”
对方没回声,也不妨碍她继续往上摸索,这时候她才抽开那碍事的腰带,如同拆礼物一般,将荀殊剥了个干凈,不过他手脚被绑着,衣物只能被推至手臂。
胸膛因为双手被绑在后头的姿势微微撑起,宽肩窄腰,锁骨分明,分明的线条从胸肌中间延伸至小腹。
与这身体迥异却又日融洽的肿胀的男根挺翘粗长至肚脐之上,正直挺挺立着,上头溢着淫靡的清液。分外诱人。
男子身上的气息也格外干凈,犹如幽兰栀香,到底是修士,与凡间男子不同。
谢锦茵低下头来,启唇含住他浅粉的乳首,尖尖的虎牙蹭过他的乳头,又稍许用力压了下去,尖锐之处触到敏感与柔软,像是一直未曾触碰之处被人迟缓的剥开暴露,却又因为药效夹杂着强烈的快意。
“嗯——”荀殊挣扎着侧脸低喘,疼痛令他不由低抽了一口气。
谢锦茵对他的反应视若无睹,站起身来褪下自己的衣物,少女莹白如玉的肌肤随着衣物褪去暴露在空气中,荀殊虽被绸带遮去双眼,但却能听到衣物的摩擦声。
轻微的响动之后,她的身体又覆了上来,柔软的乳房贴在他的胸膛,与男子的身体全然不同。
到底是第一次与女子这般接触,荀殊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面上浮起不自然的薄红,再次试着阻止她:“你、你何必如此,这种事,与两情相悦之人做岂不是更好……”
看来,这凤梧道君还是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两情相悦太麻烦了,更何况,我这人向来喜新厌旧,如今我喜欢凤梧道君,过几日玩腻了便不喜欢了,若是两情相悦,岂不是很麻烦……玩玩罢了。”谢锦茵吻了吻他的唇,说得轻描淡写,“明白我的意思了么?凤梧道君,我只是想,玩、玩、你。”
最后三字咬得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