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肌肤柔嫩,男子宽大的手掌稍一用力就在她大腿上掐出红痕,雪臀被抬得高高的,被送上最高处又重重放下,腿心蜜穴吞下粗长的阳具,娇艳的花穴不断被强势撑开,视觉上带来的刺感觉极为强烈。
她的肢体也在起落之下颤抖摆动,如雪兔般的绵乳晃蕩弹跳,肉体拍打的啪啪水声回响在寂静的室内。
快感在他肆意尽根没入没出后更是翻倍累加,快感刺激得怀中少女泪水不断滴落,巨物次次深入娇嫩的宫房中,顶撞研磨,刺激得甬道不断痉挛收缩,阳具也愈发涨大,将蜜水全堵在宫喉之上。
短短半刻钟,谢锦茵被他插得高潮了叁四次,她双腿无力,小腹沉坠发涨,被顶弄出一个突兀可怖的形状。
身体快乐得令她发疯,这场性事早已超脱了她的掌控,却酣畅到令她沉溺。
交合处接连不断响起肉体拍打的黏腻水声,臀肉撞在精囊上,蜜穴像是失禁般喷出大股透明爱液浸润二人的下体。
覆顶的高潮再一次来临,她受不住,抽噎着哭出声来:“先生……先生……呜……里面塞满了……吃不下了……”
她宫喉本就浅窄,如今被阳具将花径的内壁撑开,绷得不能再紧,连带着宫腔都开始收缩温含住硕大的龟头,舒爽得令人头皮发麻。
她唤的声音太过娇软动听,也令玄祉有些难耐,只能压制射意,吻在她后颈微微凸起的骨节处,嘶哑含糊地问:“谢姑娘,可还舒服?”
听到他的询问声,谢锦茵因反复高潮而迷离的双眸终于寻回一点神采,迷迷糊糊地回:“好舒服……舒服得要坏了……”
她甚至没怎么动作,只由玄祉托起她肆意抽插,身上就都是滑腻的香汗,足以想象这场情事是多么激烈。
“怎么会坏?”玄祉的动作顿下,一连串细密的吻安抚般落在少女弓起的脊背上,轻笑着说:“我怎么舍得。”
就连珍惜都来不及,怎么舍得将她弄坏。
“好香……”他唇瓣摩挲她的耳垂,又掠过她的肌肤,一寸一寸品尝她细腻而柔滑肌肤,“感觉你流了好多水……”
他看不见,看不见身上的少女被汗水濡湿,身下的水更是敏感得积流成了水洼。
谢锦茵在喘息间细声细气地回应他:“嗯……因为喜欢先生对我这样……”
喜欢,这二字实在比任何催情的药物都能令心仪她的男子发狂。
“如此就好。”他释然一笑。
话音刚落,又开始托着她的下体抽插起来,分明谢锦茵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手臂上,他却如同感受不到重量一般,抱着她起落的速度越来越快,插入得越来越深。
二人做了许久,直到谢锦茵哭得嗓音沙哑,再没有半点力气高潮,玄祉才终于不再抑制自己的射意。
他一口气插到膣腔最深处,浓浊的精液大股射在娇嫩的宫壁上,持久而激烈,烫得谢锦茵低低抽泣,她无处着力,只能坐在他身上双腿不停发颤抽搐。
玄祉紧紧将她抱在怀中,低抽一口气,也觉自己快乐得要发疯。
他就此食髓知味,已意识到自己今后将绝对忘不了这般酣畅甘美的情事。
谢锦茵被他抱着,背靠在他胸膛,眼眶湿润泛红,嗓音也因为反复高潮而哭哑。
“先生……”
她休息了一会,恢复了些气力,想扶着轮椅站起身来。
“暂时别动。”玄祉眉头一蹙,按住她的大腿不让她继续动作,沉声肯求道,“就这样让我抱你一会……”
说这话时,他的阳具还没拔出来,方才射过本已疲软的阳物又在她体内再次硬挺,龟头卡在宫喉处,宫房里头又满满都是他射进来的精液没有办法排出去。
二人耳鬓厮磨温存片刻,等体内躁动平复下来,玄祉终于抱起她,将粗长的阳具一口气抽出。
阳具抽出后,一大滩白浊液体随之从被撑开花穴泻出,沿着少女白皙的大腿根往下流淌,被撑开的花穴也立刻闭合,只剩沾满精斑阴蒂暴露在空中,溢出一点蜜水来。
但他方才直接射在了胞宫里头,仅凭这样可流不干凈,于是谢锦茵揉了揉酸胀的小腹,腿心又溢出大股大股精液。
地面上已是一片狼藉,二人的体液溅得到处,玄祉的衣摆更是脏乱不堪。
谢锦茵看着这乱象,垂眸又坐下身去。
少女的雪臀压在男子肿胀的阳具上,藕臂圈住他的脖颈,还颇为委屈地开口:“先生射了这么多的精液到里面,可要对我负责呀……”
是要他如何负责?
玄祉喉结微动,嗓音略显低哑沉闷:“你希望我如何?”
少女心满意足,踩着地上的绣鞋站起身,扶着他的肩膀,踮起脚一边将私处送到面前,一边含笑道:“不如先生帮我舔干凈吧。”
玄祉有些意外,但回答时却没有犹豫。
这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需要犹豫的事情。
不过他看不见,所以只能先扶着轮椅俯身下来半跪在地,又摸着她的大腿往上,寻到她的腿心间。
手指触碰到腿心时,就感觉指尖湿滑黏腻一片,他找準位置就凑近了些,谢锦茵也分开双腿,以花阜迎合他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