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娇躯已软成一滩春水,甬道里都是先前射进来的精液,阳具再次插进来的时候,二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又黏黏糊糊地挤进胞宫里。
顾言非当真如她所说,并没有动作,但本就粗长的阳物将细窄的蜜穴塞得满满当当,谢锦茵小腹发涨,只觉充盈餮足得不行,但因为他没有动作,所以并不感觉疲倦。
舒服得像是猫一样弓起背蹭了蹭他的脸颊。
待休息了一会,又一边把玩着他湿漉漉的墨发,一边状似无意地问:“我说,顾祖师,你有多少积蓄呀?”
“什么意思?”
顾言非不太理解她这个问题的含义,他没有专门的法器,平日里所用武器也唯有一柄故剑,所以也不确定,谢锦茵口中的积蓄,具体到底指得是什么。
“嗯……灵石法器之类的……”
谢锦茵大致举例了些,反正修士身上,也就这些东西最值钱。
“没有算过。”
顾言非思衬片刻后答,所谓灵石法器诸如此类的东西都被他随手丢进了库房里,之后自是再也没看过一眼,也不清楚具体有多少数量。
“那分我一些好不好?”反正顾言非神魂有缺,看起来比其它几位祖师好骗多了,所以谢锦茵也就直接问他。
若是寻常人,听到这么直接伸手讨要,多少会有些想法,可顾言非并没有深想,他本就是不会思虑这些小事的人,当即就答应下来,
“那些东西,于我无用,你若要,便都给你。”
答应得这么快,甚至都令谢锦茵有几分意外之喜,她双臂搂住顾言非的脖颈,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顾祖师你这么好,我可要喜欢上你了。”
我可要喜欢上你了。
她不过随口说起的话,像是水珠悄然滴落,在他心湖上泛起点点涟漪。
顾言非侧过脸来,金色的双眸直勾勾地看着她,像是这池子里的洛水莲花化成的山鬼精怪,修士的年纪本就不会写在容色上,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眉目俊逸,容色好看得不像话。
偏偏他还用这么纯洁无瑕,却又满含欲色的双眸看着她问:“你现在,不喜欢我么?”
不免心动了一下。
对着这样圣洁无瑕的面容,不喜欢这三个字,谢锦茵还真是说不出口。
“嗯……应该是喜欢的吧。”她心虚地说着,又伶俐地转移过话题,“顾祖师,不如我们再做一次?”
不等谢锦茵的话语落下,她便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被顾言非的手托住腰背往后仰倒下,放在了渡口的竹筏上。
少女的乌发在竹筏上披散开,赤裸的肌肤映着月色,如迭云积雪,在他眼中,已是这世间最美丽之物。
星梦落于清河之间,迎面拂来的荷香熏得人沉醉,而被情欲笼罩的她风情万种,玉足贴上他的腹肌,一点点暧昧往下游移。
顾言非并未继续动作,只是垂眸看她,似乎半点都未曾留意到她撩拨的动作。
他专注而癡迷的目光倒令谢锦茵有些不自然起来,直接抬起小腿勾上他的腰肢,令那翘起的阳物贴上腿心间湿漉漉的花缝,毫不羞涩地开口催促:
“顾祖师,我说了,你可以继续。”
“可以吻你吗?”
顾言非颔首看她,忽然问了一句。
其实气氛到了这一步,她甚至说了可以继续,至于亲吻,自然也算在这继续之事中,可以不必问她。
可他这样单纯的问法,倒令谢锦茵有些脸热,也只支支吾吾应了一声。
回答是,可以。
他注视着她泛着水光的双唇,将唇轻柔的覆上,舌头探了进来,撬开她的贝齿,他分明亲吻得并不熟稔,态度却十分从容谦谨,像是认真地对待和研究一件从未尝试过的事物。
紧接着,早已勃起的阳具在这瞬间压了进来,因忽而进入而带来的饱胀感,谢锦茵下意识呜咽出声,而呜咽声全都被他含这个吻中,挣扎的双腿也被他宽大的手掌扣住,骨节压进少女白皙柔软的大腿,压出指痕,直到将性器压入最深,严丝合缝,没有半点余地。
顾言非比她高许多,先前在他怀中抱着时谢锦茵没有感觉,如今他这般俯视她,身高带来的压迫感更加强烈,长影覆了下来,几乎将她全然罩住。
她下意识想要遮住脸,男子修长而有力的手臂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紧压在竹筏之上,不给她任何闪躲的机会,捏住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上去。
为何会觉得如何吻她都不够?为何会觉得如何要她都不够?
——应该是喜欢的吧。
应该是什么意思,究竟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
她是喜欢他吗?
顾言非无法给这种心情下什么定义,故而这双潋滟而纯凈的眼眸也透露出几分困惑。
“我不明白。”他离开她的唇,转而吻去她面颊上的泪水,低沉而沙哑地喃喃重复着,“我不明白。”
自神魂缺失之后,他的记忆与认知就好像空白了一片,虽在剑道上于他无碍,却令他有了许多不明之事。
就如眼下,他说不清,道不明,却觉这颗心脏跳动得都要跃出胸膛。
是欢喜,亦或是激动,又或者是什么别的他并不知道的感情。
他不明白。
热楔已压入最深,湿润的花径紧致无比却被满满当当地撑开,宫房收缩,被冠首抵弄的细嫩花壁也跟着颤抖起来,将阳物裹含住,带来极致销魂的快感。
池水激蕩,随着顾言非有力的动作,不断发出啪啪的水声,水声回蕩在莲花池中,蕩漾的水波令四周的洛水莲花都跟着摇曳起来。
快感激烈得令谢锦茵说不出话,只能甜腻地喘息,紧紧抱着他健瘦的腰身,迎合他的动作,而顾言非的力道越来越大,进入得越来越深,双手握着少女的腰肢,次次尽根没入,持久不断地沖撞着。
“呜……顾祖师……又要去了呀……”
在这样频繁的情事下,谢锦茵早已双目迷离失神,高潮接连不断到来,身体也全然不受自己控制,小腹深处被捣弄得厉害,蜜水花汁像是失禁般喷泻出来。
顾言非低哑得闷哼一声,扣住她的五指,抵着她被汗濡湿的额头,又沉又重的撞击至最深处,冠首紧贴娇嫩的宫房,将炙烫的阳精激射在花壁上,令方才高潮后的余韵又延长了一些。
谢锦茵没有看,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又射进来很多,精液多得溢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滴淌,轻摁小腹甚至都能再压出来一些。
倒也不奇怪,毕竟前半夜刚和沈玉书做过,后半夜又和顾祖师做了……
这下谢锦茵是彻底疲倦,再没有半点力气了,迷迷糊糊被顾言非抱着轻柔地濯洗了身体,就这么在他怀里睡着了。
一夜过去,天将初晓。
清香晨风远,溽彩寒露浓。
池面微波盈盈,波底红妆影影浮浮。
“顾师叔,有关洛神故地一事我想同您……”
随着男子的声音传来,岸上紧接着响起一阵脚步声。
谢锦茵听到男子清润好听的嗓音,半梦半醒间从舟上坐起身子,揉了揉眼睛,轻薄的衣物就这么从她胸口滑落,她赤身裸体,身上满是昨夜留下的微红爱痕。
而岸上的男子恰好垂眸朝这个方向看来,又恰好与她对上视线。
他戴着帷帽,谢锦茵只能朦朦胧胧看见他的脸,而他却将谢锦茵看得一清二楚。
少女雪白的肌肤上留有的痕迹那样明显,只一眼就能令人肖想到她经历了如何激烈的情事。
谢锦茵眨了眨眼,愣愣地看着岸上的人,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
唔,眼下这事,可该怎么解释……
岸上那人是。
梅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