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口答应了杨乃瑾,挂完电话后,拿起放在茶几上的IPAD,打开浏览器找到了《新财经网》这个网站是《新财经》杂志旗下,专业报道财经、政治等严肃类新闻,网站的设计和美工都是走简洁大气的路线,我按照杨乃瑾的提示找到了专栏作者的博客。
杨乃瑾的专栏名叫「小白杨」,她的头像是一张戴着学士帽的照片,照片里的小姑娘明媚灿烂,脸上青春满满的都要溢出来,从博客更新的频率可以看出她对于工作的认真态度,博文涉及的内容很广,包括社会、经济、人文、地理等等,每一篇得到的回复和支持也挺多的,看得出很多人都是这位美女记者的拥趸。
我刚找到「小白杨」最近更新的那篇博文,妈妈刚好做完卫生从餐厅走了出来,她一边解掉身上的围裙,一边笑着问我:「刚才你跟谁家姑娘打电话吖,聊得那么火热的样子。」
「是梅姨的女儿,小杨。」
我听妈妈讲话的语气有些奇怪,忙跟她解释道。
「哦,是那个小美女呀。」
妈妈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让我心中暗暗偷笑。
「咦,你在看什么呢?」
她娉娉婷婷的走到我身边,纤手撩起几缕发丝,俯下身子看着我手中的IPAD屏幕。
「没什么,一个采访视频,梅姨她们有在里面。」
我随口答道。
「那我也要看,一起看嘛。」
妈妈有些来劲的撒娇了起来,不知道这是因为梅妤呢,还是因为杨乃瑾。
她就那么一屁股坐到我的膝盖上,一只手搭上我的脖颈,把整个娇躯移入我的怀中,两只白玉水藕般的大长腿从袍子下方的分叉露了出来,趿着黑色小羊皮拖鞋的两只白皙玉足一摇一晃的,无包的鞋帮暴露出一大块雪白细瘦的脚背,在灯光下别提多诱人了。
妈妈那丰腴滑腻的肥臀坐在我的大腿上,身上的诱人体香一股股的朝我鼻子里鉆,透过羊绒袍子仍能感觉到她抵在我胸前的那两颗饱满结实的肉球,我顿时觉得有一股热流从四肢汇至小腹处,下体那根玩意又被逗得站立了起来,硬硬的顶在她那两瓣肥厚滑嫩的臀肉中间。
坐在我大腿上的妈妈自然感觉到我身上的变化,她的粉脸稍稍泛起几丝红晕,扭着纤细腰肢轻轻挪动了下那只肥美丰腻的圆臀,双腿一分就将我那根竖着的旗桿漏了进去,然后马上用那两根雪白玉藕般的大腿给夹住不放,嘴里却说道:「好啦,乖乖的,别闹,咱们一起看视频咯。」
说着伸出细长白皙的纤指点了下IPAD屏幕,我的命根子被妈妈的大白腿给紧紧夹住了,只好就这么抱着她看了起来,当然,自动投怀送抱的妈妈免不了要让我过过手足之瘾,所以IPAD播放的声音中还时不时掺杂着妈妈的娇吟。
视频一开始就是梅妤站在演讲台后的画面,她身上那件黑色晚礼服胸口开得恰好好处,刚好露出两截瘦瘦的锁骨与颀长优美的脖颈,乌黑顺滑极富光泽的短发整齐的梳在耳后,两颗晶莹的珍珠耳钉在白玉雕成似得耳垂上发出淡淡的柔光,瘦瘦的瓜子脸好像比上次更清瘦了些,所幸精神却仍然极好,那对冷澈清漓的凤目依旧透露出淡定从容的神色,极为优美的薄唇上轻抹了层裸色的唇膏,配上她知性成熟的装扮更显高贵脱俗。
梅妤的开场白即生动又颇具内涵,她先是引用了魏晋哲人傅玄的名句「同声自相应,同心自相知。」
来形容中美两国之间长久以来的友谊,然后动情的回忆起自己受邀前往哥伦比亚大学做访问学者期间,与当时正在法学院任教的葛雷相识的故事,当时葛雷正处于竞选州长连任失败后的低谷,但凭借法学界极深的造诣依旧让他的课极受欢迎。
「我在葛大使的第一节课上就出现了争论,之后这些争论并没有完全停止,
就像中美两国之间历史上的诸多争论一般(笑)葛大使最让我钦佩的是他的智慧与毅力,这让他能够坚持自己的司法理念,并且在司法部长任上解决了许多常年遗留的问题,而今他带着这些宝贵的经验来到中国,我们有理由期待葛大使会为中美司法文化的交流带来新的篇章,下面有请美利坚合众国驻华大使葛雷先生。」
梅妤以一段简短有力的致辞收尾,同时微笑着向讲台右边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在台下观众热烈的掌声中,葛雷大使穿着一身铁青色西装走上了讲台,他先是与梅妤很亲热的互相拥抱,两人在脸部相贴的时候还交谈了几句,之后梅妤便独自走下了讲台。
葛雷站在讲台上,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中文)大家下午好,(英文)我非常荣幸来到淮海,借这个机会与你们交流。首先我要感谢Michelle做的精彩发言,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想再跟你争论几次(笑)我要感谢光华大学的林校长,感谢他和法学院为我们提供了交流的场所。我要感谢诸位的热情,因为我从你们身上我看到了两个国家紧密联系的前景。」……
「中美在司法制度上存在着很多差异,其中各有各的优点和缺点,比如说在中国,你要成为大法官的途径很多,你可以从公务员做起,也可以是退役的军人,更多的法官是从地方的警长转职而来的,这里的好处就是你有更多的执法经验,特别是在搜索采集证据方面。(笑)而美国的做法就不大令人满意了,不管你是地方法官还是大法官,你首先得有个法学学位。(大笑)」
「当然,比起这些来更不妙的是,美国宪法第五修正案为嫌疑犯提供了「不被强迫自证其罪的特权」 ,作为曾经的司法部长我承认这让很多的罪犯逃脱了惩罚,这很糟糕,真的很糟糕。但是,作为一名法学教授,我必须始终坚持捍卫它,因为相比破案成功率,不让每一个公民面临可能的冤狱危险,对于我们国家来说更为重要。」……
「中国前程似锦,但要发挥其全部潜能将取决于保持中立并受到尊重的司法体制、活跃且克尽职守的律师、明智的领导层,以及对法治的尊重。这还将取决于对宪法所保障的所有人的言论自由的尊重、开放的因特网,以及广泛知情并愿意就如何最好地为中国建设一个稳定且不断进步的未来而展开不受限制的对话的公民。一个充满活力的思想市场对于任何一个国家的健康和进步都至关重要。」
「最后,让我给大家拜个早年。(中文)」
「非常感谢大家。」
葛雷的演讲十分精彩,引发了在场观众的极大热情,会场里时不时响起赞同的掌声和会心的笑声,不过台下前排就坐的政府官员的脸色就不是很好看了,有几个甚至在中途就直接退场走人。
视频放到这里就结束了,「小白杨」在她的博文里写了随后采访葛雷的经历,应该是与梅妤私人关系的缘故,葛雷对她的提问做了很详尽的回答——杨:葛大使,中国近年来经济迅速发展,其中也存在着不少的问题,特别是一些企业家牵涉进司法纠纷的很多,而这些案件往往都是企业所在地政府或者司法部门提起的,案件的审理结果也大多数是以政府方胜诉告终,你是如何看待这种情况的?
葛雷:这个问题很好,我在当州长的时候正好遇上了金融危机,本州很多老牌的制造业都遭受到了沖击,有一些历史悠久的企业都面临破产境地,为此很多民众游行请愿要求法院否决破产请求,但法院依然坚持了自己的判决,州政府和议会并未因就业压力而向法院提出申述,这些失业的工人们得到了福利救济,很快危机就过去了,新的就业机会又创造了出来,我们的经济又重新向前进了。
我这里要说明的是,在这些过程中,政府和议会坚守了自己的界限,并没有因为行政的需要,也没有因为民众的要求,而去贸然干涉司法部门的运作,也就是说司法是社会的一柄衡平器,你必须让它永远处于中立的立场才能发挥效用,任何人(包括政府与公民)都不应该干涉司法,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彰显正义与公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确保每一个家庭的自由与幸福。
博文上只摘录了这一段对话,更多的内容需要在月底出版的《新财经》杂志上看到,不过我想在这个国内首屈一指的严肃刊物上提到的问题必定是有的放矢,不管这次与大使的会面和采访能够起到什么样的效果,梅妤这一系列组合拳打得实在漂亮。
一边看IPAD的同时,我一边简单的跟妈妈解释了下杨家发生的事情,妈妈这回总算把注意力转到杨家发生的事情上来,可以看出她跟梅妤之间的感情还是蛮真挚的,听到梅妤老公的遭遇她感到十分震惊,脸上也布满了忧心忡忡的神色。
「怎么会这样子,他们家那么有财有势了,竟然还会碰上这种事,梅妤她们一家子该怎么办呀。」
「案情听起来挺复杂的,不过我认为主要还是梅妤老公是挡住某人的财路,对方不仅财力更胜过杨家,而且在政府上层的关系更硬,所以杨家的处境很不妙。」
我知道妈妈要理解其这些事情比较困难,很耐心的分析给她听。
「比梅妤家还有势力,那会是谁呀,心这么狠?」
妈妈一面迷惘的样子。
我心想除了吕江那个贼胚还会有谁,但脸上却不着痕迹的把对梅妤说过的分析复述了一遍。
听到我把根由指向了吕江,妈妈的脸色顿时阴晴不定起来,喃喃自语道:「我就说他之前有一段时间没有来纠缠,原来是去做这个事去了。」
「你听到吕江有提过这件事吗?有一些瓜葛也行。」
我强忍住心中的不快,继续发问道。
妈妈咬着下唇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没有,吕江几乎不跟我谈他生意上的事情,他最多就说说自己家里的烦心事,不是说他儿子不上进老给他惹麻烦,就是说老婆太多事又只会宠溺儿子。」
「你跟吕江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这样子的?」
我有些不大相信的问道。
「你都知道了还老问干嘛。」
妈妈被我这句话逼问得有些紧了,她嗔怪的打了我一下道:「当然……我们有做那个事啦。」
说到这里,她有些羞涩的停顿了下,低声细语道:「不过吕江年纪已经不小了,那方面也不是很热衷,再加上他其他事情又很多,一个月我们就见俩到三次,不过完事后他都会跟我聊很长时间。」
「呵呵,那他对你还是挺真心的,真把你当红颜知己了。」
我心想妈妈跟吕江的关系还真是复杂,说他们是金钱肉体的交易吧又不大像,说他们之间有感情因素存在吧又不太现实。
「这个我就不懂了,可能是因为我从未向他要过什么东西吧,他之前也包养了几个明星、模特什么的,整天就知道如何花钱炫耀,从来也不懂体贴关心他,家里头的两个也只是把他当成取款机,只有我会认真的倾听他的感受。」
妈妈向脑后拂了拂长卷发,一双美目中透出沉浸回忆的神色。
「就说我现在开的那几家店,启动资金也只是向他借的,后来自己打理得赚钱后也都还了他,他总说我是个傻女人,不懂得利用机会享受,又说要补偿我,所以就送了那个鉆戒给我。」
听了这些,我有些默然,找不出话语来反驳妈妈,也不知该如何评价吕江,八年的时间太长了,女人与男人有肌肤之亲久了都会产生感情,更何况妈妈原本就是个单纯善良的女人,最初她对吕江应该还是报恩的心态,但得到吕江长久以来的保护和关照,再加上偶尔对她展示出的一点温柔,就可以使她对其死心塌地,即便是有我的出现,也很难一下子根除妈妈心底吕江的影子。
「石头,你是不是又要怪罪妈妈了,你觉得妈妈很没羞没耻的跟吕江混在一起?」
妈妈见我半天没说话,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没有那么说过。」
我不知如何回答,也不想说假话。
「石头,你还年轻,你不懂女人,也不懂这个社会的复杂,一个单身女人,还带着个孩子,要过日子是很艰难的,妈妈只是想有一个羽翼可以遮风挡雨,这难道有什么罪过吗,你爸爸和你都抛下我了,你知道我一个人有多苦吗?」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好像要让我验证她的真心一般。
「但是,自从你回来之后,我就下定了决心,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我必须终止与吕江的这种关系,所以我回绝了他多次的要求,然后有一段时间他也没有再来找我,我还以为他已经承认了,没想到前天他又打电话过来,要请我吃饭,还说要再续前缘。」
「那你就真的跟他出去了?」
我忍不住又出言讥讽道。
「妈妈当时很矛盾,心里原本是不想继续见他的,但是又怕他纠缠不清,引起你的误会,所以就想着借这次机会,面对面的跟他说清楚,让他从此之后不要再影响我们了,让我们母子过好自己的日子。」
妈妈说得快了点,她急促的呼吸带动着胸前的双峰上下起伏,就算隔着羊绒袍子我也可以感受到手掌下极富弹性的坚挺。
「所以,我就去了他约好的地方,他开始还抱着我会回头的想法,但是我很严肃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拒绝了他的无礼要求,最后他看我如此坚决,也不再继续坚持了,临走前我顺便把那枚鉆戒退还给了他,正好两不相欠,一了百了。」「没想到他怎么又把这枚鉆戒给寄回来了,儿子,妈妈只是不想让你产生误会,所以并没有跟你说实话,妈妈并不是存心要欺骗你,你不要生气好吗。」
妈妈总算把她想要表达的说完了,她的呼吸开始平静下来,但是那双美目依然急切的看着我,好像一个女犯在等待着我对她的判决。
「你当真跟他断绝了,你真的没跟他有——那个什么吗?」
我的双眼放出好像可以洞察一切的光芒,但妈妈很勇敢的迎上我的视线,她的表情上看不出心虚的痕迹。
「真的没有,妈妈已经下定决心,要重新开始生活了,怎么会再跟他纠缠不清。」
妈妈的回答语气自信笃定,无论如何我无法从她身上找出说谎的痕迹,不管怎样她总算比以前坦诚了很多,况且她正经历着母子乱伦到男女之欲的巨大转变,在心理和精神状态上都极为脆弱,我过分的紧逼很可能导致相反的效果,我得改变下一直以来的策略,要沉得住气深入她的内心,逐步为她驱散心中的阴影,最终完全成为我专属的女人。
「儿子,你要是还不相信妈妈的话,可以亲自检查下妈妈啊。」
妈妈见我脸上的表情忽冷忽热的,突然变了一种语气说道。
「你……这叫我怎么检查。」
我觉得怀中的美妇人举止有些异常,她那对秋波中有一些湿漉漉的感觉。
「你那坏东西,昨天不是一直在妈妈里面吗,如果妈妈真的有做过什么,你难道没点感觉么……」
妈妈的语气突然变得羞涩起来,但那种羞涩中又蕴含着一丝妩媚。
「什么感觉,我不懂呀。」
我依旧按兵不动,故作不知道。
「你……你这个坏孩子,你故意这样子的,难道还要妈妈说出羞人的话儿么?」
妈妈边说着边用一只水葱般白皙细长的纤手按在脸颊上娇声道,她雪白粉嫩的小脸上真真实实多了两朵红云,眼神中更是有着一股小女人的矫揉造作。
「我真不懂啊,妈妈,到底是啥感觉。」
我继续装傻。
「哼,不理你了,老是使坏。」
妈妈见我一副不配合的样子,佯装生气的用粉拳捶了下我的胸膛。
「好吧,妈妈,我是有感觉,而且感觉还很强烈。」
我嘴里故意逗她道,心下却渐渐明白了,既然要玩,我就陪你玩个够。
「不是呀,妈妈真的没有跟其他男人什么吖,你不要乱讲。」
妈妈还以为我把她的话当真,也顾不得继续扮下去,很激动的分辨道。
「妈妈,你理解错了。」
我伸手按住她的嘴唇道。「我说的感觉是另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
妈妈的小嘴被我封住,讲话有些模糊,一对美目骨溜溜的转着。
「我感觉,妈妈你——」
我欲言又止。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妈妈有些上当了,她抓着我的胳膊直摇。
「你里面好紧,感觉好爽哦。」
我把嘴唇凑到妈妈珠圆玉润的耳根前,用很暧昧的语气轻声道。
「死石头,坏石头,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妈妈说话,气死我了要。」
妈妈被我这句话弄得又羞又恼,玉脸上的桃红一下子传染到了耳根处,指甲尖尖的纤手更是很用力的掐了我一把。
「妈妈,这算什么,我不但说了,我还做了,你不是也很享受么。」
我继续用一些露骨的词语刺激着妈妈,口中还朝她的耳内轻吹了一口气。
「胡说八道,谁享受了。」
妈妈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身子,想要躲开我作恶的大嘴。
「你啊,妈妈你难道不享受吗,昨天哼哼唧唧的叫了一晚上不是妈妈你吗?」我更加火辣的挑逗着她。
「你……你……你这个臭小子。」
妈妈嘴里虽然骂着,但是她好像对我的淫语不那么反感了,开始有些自然的用类似的话语反驳着我。
「妈妈才一点都不享受呢,你那根坏东西太大了,也不懂得怜惜妈妈,就那样子硬梆梆的塞了进来,妈妈下面都要被你弄破皮了,而且坏东西长得又很长,每一下都快要顶到妈妈心口一般,弄得妈妈难受死了,还享受个屁。」
真没想到一直给我感觉很温柔贤淑的妈妈,居然也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尤其是最后那有些粗鲁的词语,从她平时柔声细气的小嘴中说出,给人以极大的反差,但这种反差却又十分刺激,我感觉自己下体的阳具一下子硬了好多,嘴里却加大了言语的力度。
「真的很难受吗,那为什么妈妈你下面流了那么多的水,湿漉漉的弄得床单上都是。」
「死石头,你太讨厌了吖,老是对妈妈说这些羞人的话。」
妈妈一边嗔怪着,一边用她那两只滑腻的大白腿使劲夹住我的巨茎,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坚实有力,在娇嫩肥白的大腿肉的摩擦下,我的下体传来一阵阵异样的快感,那根巨茎变得更为茁壮挺拔了。
「妈妈,这可是你自找的。」
我怎肯就此被妈妈调戏着,双手抓住妈妈大白腿,就把她抬着站了起来。
「吖,你想干嘛?」
妈妈猝不及防,一下子就在空中了,她双手赶紧扶住我的脖子,两条大长腿死死的盘在我的腰间,那对肥白丰腻的屁股正好坐在我的巨茎上方,蕾丝内裤的边缘摩擦得我的龟头痒痒的。
「妈妈你把我弄得这么硬,我还能干嘛呢,嘿嘿。」
我不怀好意的笑着,抱着妈妈的娇躯朝主卧走去,妈妈嘴里却再三说着不要,但白腻纤细的四肢却像蛇一般缠了上来,整个人更像只无尾熊般挂在我的身上。
待到进了卧室,我正想向大床边移动,妈妈却很矫捷的从我手中跳了下来,她竖起一根水葱般白嫩的纤指对我摇了摇,腻声说道:「石头乖,不要这么猴急,先转过身去一下,要听话哦。」
妈妈接着把我推得转了个身,背对着那张大床站着,然后她不知道在后面捣鼓着什么,不久后我感觉有一条轻飘飘的东西朝我飞来,我头也不回反手一抓,入手处软绵绵的,居然是一条墨绿色的文胸,这条文胸是碗型背带式的,装饰着华丽的蕾丝花边,上面还带着女主人的香气与体温。
「今天应该是我们第一次真正爱爱,妈妈想给你个最好的印象。」
妈妈娇滴滴的说着,伴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应该正在一件件的解下身上的衣物,这种近在咫尺却只能凭靠想象力的感觉好刺激。
紧接着又有一块小布片飞了过来,不偏不倚的盖在了我的鼻子上,这块墨绿色的小布片是三角型的丝绸布料,周边衬着一圈黑色蕾丝花纹,应该就是妈妈先前穿在胯下的小内裤,一股妈妈独有的体香扑鼻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酸酸甜甜的分泌物气味,可以看出小内裤中间那块有点湿湿的液体痕迹,难道妈妈先前下面已经开始流水了吗,想起这一小块布料不久前还忠实守护着妈妈的秘密花园,现在却被我掌握在手中,浑身上下更加血脉喷张了。
「好啦,可以转过来了。」
妈妈甜的发腻的声音响起,我闻声转了过来,眼前那无以伦比的美丽让我目眩神迷。
在天花板羽毛灯柔和的光线下,那张3 米大床上铺着整洁的床单,大床当中躺着一具羊脂白玉般的完美胴体,那香肌玉肤欺霜塞雪犹如凝脂般滑腻,竟然比雪白的床单还要白上三分,我缓步走近大床边缘,迎接我的是一对翦水秋瞳中含情脉脉的蕩人春波,那张令我魂牵梦绕却百看不厌的玉脸,正躺在丝绸般顺滑的酒红色波浪长卷发中微笑着,她的娇靥不知是由于悸动不安的心情,还是前不久我们之间肉体摩擦的刺激,微微泛红恍如桃花绽放艳丽迷人。
我居高临下欣赏着这具惊为天人的女体,修长纤细的脖颈下方是瘦瘦窄窄的香肩,两段优美的锁骨斜躺在丰满的酥胸之上,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下却陡然丰盛了起来,肥白丰腴挺翘的美臀以一条充满美感的曲线,收于两条雪白玉藕般的修长美腿,这纤细修长曲线玲珑的玉体,就像一具晶莹洁白的玉石琵琶,每一道弧线都是上帝造物的宠爱。
我慢慢的俯身下去,两道癡癡的目光缠绵到了一块,那张鲜红滑润的樱唇已为我开启,我的舌头穿过洁白整齐的玉齿,妈妈很主动的吐出甜美滑腻的香舌,任凭我肆意地吮吸挑勾,我的长舌与那条滑腻温润的肉条交缠到一起,我们彼此舔舐着对方的舌尖唇齿,相互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口水。
撇开昨晚带着酒精气味的舌吻不算,这次我才真正品尝到与妈妈口齿交接的滋味,她的檀口不但有着成熟妇人的馥郁香甜,还有一丝淡淡的百合花清香,我如获至宝般肆意索取着,我们的舌吻从激烈到轻柔,再从轻柔到激烈,循环了数次,直至双方都难以承受急剧的心跳,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这一串热烈舌吻让妈妈玉脸桃花盛开更加姣妍媚人,我的唇上还带着她口腔的透明液体,便经由那修长白皙的脖颈轻吻而下,经过优美的锁骨稍作停留,然后便攀上那对圣洁高耸的雪白双峰,这对我慕名已久的胸器的确非凡,她们至少有Ecup左右,挺立在白皙纤细的身上,简直就是两只雪白丰腴的香瓜,这对白玉香瓜顶端有一圈又小又浅的粉色乳晕,乳晕当中已经挺立起两颗熟透的樱桃大小的乳头,虽然两只乳头已经充分的充血膨胀,但她们的颜色依旧是小女孩般的粉红色,好像完全没有经过岁月的涤染一般。
我的双手爬上这对香瓜美乳,触手处柔嫩滑腻,但却又弹性十足,稍一用力,那雪白滑腻的乳肉便从指缝中溢了出来,然而一松手她们便很快恢复饱满充实的形状,我的手掌已经比常人要大上许多,却还无法单手掌握这一只白玉香瓜,我的指尖拂过那对粉红樱桃,妈妈立即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妩媚的娇吟。
「妈妈,你的乳房太美了,这么又大又圆的玩具是怎么养成的啊?」
我一边搓揉着这对迷死人的尤物,一边出言调笑道。
「她们天生就这么大,哪也没什么办法呀。」
妈妈嘴里说得很平淡,但她语气中却透露着骄傲,能让我沉迷于她的丰乳,这对妈妈来说是一件引以为豪的事。
「妈妈你又骗人了,我记得小时候喝你的奶,没有现在这么大啊。」
我边说着,边张口将一颗粉红樱桃纳入嘴中,轻舔细搅,缓研慢磨,吸了一会儿又换另一颗,很快那粉红樱桃上便沾满了透明的口水。
「你个小鬼头记得啥,我奶你的时候还在发育好伐,现在你都这么大了,这两坨肉肉难道还不会长大么?」
妈妈被我的言语激到了,她嘴里虽然像是生气的样子,但是手里却把我的脑袋往她胸前按,好像还把我当成那个只会哇哇哭的小奶娃一般。
「嘿嘿,这么说我对她们的成长贡献也不小啊,妈妈你得感谢我才对呢。」
边说着,我边用另一只手抓住空閑的粉红樱桃,用指腹轻轻的揉着樱桃上的小嘴,这种强烈的刺激让妈妈口中的娇吟更加急促了。
她一边细细喘着气一边笑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厚脸皮的孩子,你吃着我的奶长大还不够,连妈妈的身子都给你了,现在还要我感谢你。」
我无暇回应妈妈的嘲讽,双唇离开已经被我弄得有些嫣红的两颗樱桃,朝双胸下方继续移动着,直至那奶油般白嫩的小腹,妈妈的小腹看上去很平坦,但实际摸上去却蛮有肉感的,上面有一层雪白滑腻肥嫩的小肉肉,让我爱不释手的反复摩挲,嘴唇更是在当中那个小小圆圆的肚脐眼处停留了许久,弄得妈妈直叫:「石头,别弄那儿吖,好痒吖……」
这回我暂且绕过妈妈,头部又继续向小腹下方探索去,经过微微凸起的大平原,我原以为会遇到一片黑森林,但眼前却是白茫茫一场大雪真干凈,难道是看花眼了吗,我赶紧搓搓眼睛,眼前的景色依旧不变,可能昨天在与妈妈爱爱前喝多了,没有注意到妈妈下体那个秘密花园的细节,今天方才真真切切的看了个究竟。
在两条修长丰腴的大腿根部,一个白嫩饱满的小山丘高高鼓起,那白面馒头般的山包包附近居然寸草不生,整个阴阜外表都是光洁白腻的嫩肉,就像刚出生的女娃娃般整洁白凈,一点都没有这个年纪女人惯见的色素沉淀,就连毛孔都是细的几不可见,这分明就是一个女人中罕见的白虎。
「石头,你在干嘛呀?」
妈妈见我埋头在她胯间半天没有动静,不禁出言问道。
「妈妈,你的小妹妹好白好干凈啊,一点毛毛都没有。」
我惊叹于眼前的妖异景像,双手轻抚在妈妈的白虎蜜穴上,那两块丰腴嫣红的阴唇直接暴露在外,并没有像很多熟年女人一般干瘪发暗,而是鲜红饱满鼓胀着充满了生命力,中间有一道鲜红的小缝,就像一只樱桃小嘴般抿得紧紧的,当我的手指抚摸上去的时候,樱桃小嘴一张一合的吐出了几缕清亮如水的液体。
妈妈好像被我看得害羞了起来,有些别扭的挪着肥腻的美臀,想要试图让我抬起头来,嘴里催道:「不要看了吖,妈妈那里很丑的,你别一直盯着看呀。」
「乱讲,哪里会丑,妈妈你下面就像个小女孩般,可爱得不得了,我好喜欢。」
为了表示我此言的真实性,也是因为那个白虎小蜜穴太诱人了,我伸出舌头轻轻舔在了妈妈的小妹妹上,那肥肥嫩嫩的阴唇上没有啥异味,蜜穴里分泌出来的液体有些酸酸的,还带着点咸味,有一股沐浴乳的香气,伴随着她身上独有的体香,并不难闻。
我开始把舌尖往那条鲜红的小缝里鉆去,极小的入口让我的大舌头很难完全挤入,里面一圈又一圈的滑腻嫩肉温热潮湿,我的舌头继续向里探去,终于在一个极深的肉褶之间找到了那粒小豆豆,妈妈的阴蒂藏得极深,一般人基本找不到,再加上腔道内有着大量的肉褶,要通过阳具触摸及更不大可能,所以当我将舌尖抵住那粒小豆豆开始摇动起来的时候,妈妈的反应来得极为激烈。
「吖……石头,你的舌头在干嘛,那里是怎么回事?」
「不行,不要吖,好难受,别弄那里吖……」
妈妈的大长腿将我的脑袋夹得越来越紧,她的丰美肥臀开始在左右摆动着,好像在极力忍受我舌头在她腔道内肆虐,我丝毫不受其影响,继续加大对那粒小豆豆的挤压舔弄。
「住手吖,快把你的舌头拿出来,妈妈忍不住了,要小便了吖。」
我闻言非但没有放松压力,反而变本加厉的将舌头像阳具般使劲顶入肉褶,一下下狠狠的啄在小豆豆上,妈妈貌似已经达到忍耐的最大限度,她雪白肥腻的小腹开始剧烈的上下起伏,好像里面的膀胱都在抖动一般。
「嘤吖……嘤……吖」随着一声带上了哭腔的呻吟,妈妈丰腴坚实的大白腿突然夹得紧紧的,腔道里的肉褶翻江倒海般一阵颤抖,一股巨大的沖力将我的舌头挤了出来,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到下巴湿漉漉的沾满了略带咸味的爱液。
我从妈妈胯下抬起头来,此刻妈妈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大张,雪白微凸的小腹完全凹了进去,丰满肥厚的圆臀稍稍抬起离开了床单,下体那个白虎蜜穴当中的樱桃小嘴已经长开一个小口,银链似也的透明液体以一个抛物线从红嫩肥厚的穴口喷射出来,在柔和的灯光下形成一幅极为淫靡的美景。
妈妈的喷潮持续了半分钟才结束,当那股透明液体喷完后,她有些无力的瘫倒在床上,两条大白腿软趴趴的搁在被自己爱液弄湿的床单上,我脱掉身上仅剩的袍子与内裤,侧身躺在妈妈身边,将她火热滚烫的雪白肉体搂入怀中,妈妈的两条细长白胳膊立马缠了上来,送上樱唇与香舌与我接吻在一起。
「妈妈,刚才舒服吗?喜欢我这样子对你吗?」
我一边与妈妈甜蜜舌吻着,一边抽空问她。
「好舒服,妈妈好喜欢,可是石头你刚才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反应会那么大,就像是要拉小便前的感觉一样。」
妈妈此刻柔弱无力的躺在我怀中,就像一个小女孩般好奇的问道。
「咦,妈妈你没试过吗,那个小豆豆是女人的阴蒂,就跟男人的小弟弟一样,一逗就会充血膨胀,挑动她很容易高潮的,我刚才用舌头帮你按摩了下那里,所以你就喷了好多爱液出来。」
我有点难以置信,以妈妈这个年龄居然连自己的阴蒂位置都不清楚。
「妈妈真的不懂吖,也从来没有碰到过,石头你太厉害了,这个都知道。」
妈妈一脸无知少女的样子,很崇拜的看着我,看来并不像是作伪。
我心中暗暗冷笑,这只能怪你之前的男人都太差劲了,像这么一个极品的白虎蜜穴都没有能力开发,更别提让她尝到男女之间极致的快乐,这真是暴殄天物,不过有失也有得,妈妈绝美的肉体正像一块尚未经雕琢的美玉,正等待着我给予全面深入的开发,而今后这个尤物必将独属于我。
「我身上还有更厉害的玩意呢,妈妈你昨晚不是尝过吗?」
妈妈粉脸一红,她的纤香柔荑向下一探,依然握住我那根已经昂首挺胸的大肉茎,我感觉自己的硕大之物被五根滑腻娇嫩的手指抓着,妈妈轻轻的撸动着我的巨茎,口里却道:「你这个坏东西,昨天就是这家伙在欺负妈妈的,弄得妈妈下面到现在还有点肿呢。」
「妈妈,我的弟弟足够大吧?」
我把手枕在脑后,惬意的看着妈妈水葱般纤白的细手抓着我的大阳具玩弄着,这种心理上的刺激比生理上更胜一筹。
「再怎么大,也是妈妈我生出来的,还老爱欺负人,真不乖。」
妈妈的语气柔腻中带着娇憨,边说着边从我的胸前滑了下去,她的臻首在我的小腹上游动着,纤手搔弄着我小腹直到胯下那一大块又浓又密的体毛,那两坨肥白丰腻的奶球不断碰在我的巨茎,两颗粉红的樱桃蹭在我的睪丸上,弄得我痒痒的又很舒服。
妈妈的身子继续向下,很快她便游到我的双腿之间,从我这个角度看下去,正好可以看见她桃花般娇艳的玉脸伏在我的胯下,此刻我的阳具已经膨胀得很大了,血脉偾张的茎身布满了蚯蚓般的青筋,那茎身比她细细的手腕还要粗,水葱般茭白纤细的手指完全无法掌握我的巨茎了。
看着自己又粗又大的肉茎高高耸立着,摆在妈妈那端庄贤淑的玉容之前,那种心理上的刺激别提有多强了,我的下身已经硬得跟铁棍差不多,忍不住摆着臀部在她面前轻摇着。
「怎么啦,这么猴急猴急的。」
妈妈狡猾的浅笑着,慢慢将她的小脸凑近我的巨茎,于此同时她的美目却一直盯着我看,目光里有难掩的春意,也有戏谑的俏皮。
「我的宝贝儿子,看妈妈怎么疼你。」
妈妈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轻启鲜红粉嫩的檀口,先是轻轻的吻了我的硕大龟头几下,然后伸出粉红色的丁香肉舌舔舐了起来,椭圆形鸡蛋大小的龟头早就暴露在空气中,由于过度的充血上面的颜色已经涨得紫红紫红的,就像已经熟透的杨梅的汁一般,再被妈妈的口水染上了一层透明的薄膜,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我觉得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从下体处传了上来,妈妈像把玩着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般,用双手将我的巨茎合握在她的纤手中,她的丁香肉舌从肉茎根部的一堆杂草出发,沿着内侧一条明显的筋线顺流而上,直至龟头顶端那个蘑菇伞柄为止,然后在紫红色大龟头的附近盘旋打转,时不时还溜进冠状沟的里面舔一下,很快我的整个巨茎上都布满了她的口水。
她的动作十分纯熟老练,一条滑腻柔软的丁香肉舌好像可以随意打弯扭曲似得在我的肉茎上做出数十种动作,同时那水葱般洁白的纤手还抱住我的茎根部轻轻撸动着,最令人刺激的是她一边像舔冰激凌似得玩着我的阳具,一边还翘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瞄着我,让你觉得她正在全心全意的服伺着你,把眼前的这根阳具当作她最心爱之物来对待。
妈妈的口活实在令我喜出意外,我一边享受着她的口舌,一边抚摸着她的酒红色长卷发,示意着将她的脑袋往下面压了压,妈妈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的丁香肉舌从我茎身根部往上慢慢的舔了上来,直至离开大龟头后,还有一道银色的细线连着我的龟头与她粉嫩的舌尖,在灯光下熠熠发光。
妈妈这时双手握住我硕大巨茎的中段,将我的阳具摆正对準她的下巴,然后看着我缓缓的张开了樱口想要吞下我的肉茎,可是我的龟头膨胀得实在太厉害了,妈妈的樱桃小口的宽度只有三指左右,再加上嘴唇的弹性并不是很足,连续试了几次都无法顺利插入她口中,有几次好像可以进去了,但都因为妈妈有点顾虑自己的小嘴而放弃了。
我心里有些着急,但并没有很明显的表示出来,依然很温柔的抚摸着妈妈那酒红色长卷发的头顶,我的体贴让妈妈很是感动,她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般把心一横,双唇向下一擒,总算把那颗鸡蛋大小的龟头给唆了进去,我只觉得下身突然一热一紧,马上就被一个温软潮湿的容器给包住了,那个洞穴的紧窄之处丝毫不逊色于蜜穴,而且里面的腔道颇短,我的龟头很快就顶在一团滑腻的肉条上面。
妈妈好像很艰难的尝试我的巨茎,她用两个水葱似也的白皙手指抓着茎身轻轻向下褪着,另外三根细细的纤指翘成兰花的形状,她的樱桃小口已经长大到了极限,就算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把我的大肉茎吸入一半,还有一大截茎身遗留在外头,看着妈妈为了取悦我的阳具,把自己尊贵的小嘴撑得如此开,以至于原本端庄大气成熟美艳的玉容都有些变形了,我心中对她的爱意和怜惜有增无减。
「好啦,妈妈,可以了,不用勉强。」
我轻抚着妈妈的大波浪长卷发,嘴里柔声劝慰道。
妈妈的美目中闪过极为感动的神色,她的喉咙中发出了一阵「咕咕」的轻哼,紧接着吞着我的阳具的红唇又向下深入了一截,我感觉自己的肉茎穿过了两团嫩肉的间隙,探入了妈妈喉咙之后的一个腔道内,龟头已经完全抵在一块坚实的肉壁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深喉吗?下体的快感加上心理上的刺激让我的长枪兴奋得直颤抖。
妈妈却没有我这么好受了,她的喉咙和气管完全被我的巨茎给占据住了,身上唯一可以呼吸的器官只有鼻子一个了,只见她又细又高的白玉鼻翼快速翕动着,脸上的桃红之色已经扩散到了白皙的脖子上,她开始慢慢的将肉茎褪出口腔,直至留一个大龟头含在嘴中,细细的舔弄一番后,再渐渐的把大半截肉茎吞入喉咙内,随着口部活塞动作的重复,妈妈的樱桃小口逐渐适应了我的巨茎,她上下套弄的动作也快速了起来。
「哦,妈妈你好棒啊,我好舒服呢。」
我一边享受着妈妈的樱口,一边不忘给妈妈加油鼓劲。
我的夸奖让妈妈更为卖力了,她加快了喉咙内吞吐的速度,看着自己粗大壮硕的阳具在母亲端庄贵气的小口中进进出出,那一种心理上的快感和征服感让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妈妈很专心致志的服侍着我的肉茎,她纤细白皙的手指抓住我肉茎根部轻轻捋着,檀口每一次都将我的肉茎含入喉咙的最深处,由于整个口腔都被我的肉茎给占据了,她的口水无法控制的泉泉下流,很快就把我的下身弄得一片泥泞。
「唔……呜……唔……呜」妈妈的声带被我压迫得无法正常发声,她只能从喉咙深处传出一两句吱吱呜呜的回应,不知是在表达快乐还是痛苦,但她上下移动的臻首却没有丝毫的滞缓。
妈妈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随着头部的动作像绸子般摆动着,时不时的刮在我的大腿上痒痒的,光洁玉石般的前额上已经隐约出现了晶莹的汗珠,但她依旧保持着这种频率和力度,而且最难得是她那双春水般的大眼睛一直在看着我,目光里透露着的都是含情脉脉的爱意,每当我的大肉茎刺穿她的喉咙抵到她的气道内时,那对明艳不可方物的大眼睛还会瞬间翻起白眼,给人以一种极为淫靡的感受。
妈妈的深喉口交持续了半个小时,虽然给我带来极大的享受,但昨天已经交了很多精液的我,今天并没有那么容易的出货,她终于体力不止的选择了放弃,在把我的大龟头吐出口腔后,她有些气滞的抓住我的大腿,喉咙里一阵咳个不停,纤细的小手不停拍抚着雪白的胸口,我赶紧爬起身来抱住妈妈,用手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心疼道:「妈妈,你没事吧。」
「嗯,妈妈没事的,刚才只是呛到了下。」
我的窝心行为让妈妈很受用,轻轻的把我的大手放在她温热的脸颊上,一脸幸福的轻声道。
我赶紧把她的娇躯纳入怀抱,双唇找到她的樱口亲了又亲,却没有把舌头伸进去,我知道她的口腔经历了我肉茎的蹂躏需要休息,只是温柔的亲吻着唇角和皮肤,果不其然,妈妈樱唇上的娇嫩皮肤在刚才的口交中已经有些血丝了,我心疼不已的边用自己口水为她滋润道:「妈妈,我的弟弟太大了,你吞不进去不要紧,别勉强自己啊。」
「没关系的,妈妈只想证明自己说过的话,为了你我什么做都可以。」
妈妈躺在我的怀里柔声答道。
妈妈的癡心让我感动之余又有些惭愧,自己在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并没有抱有多大的期望,想不到妈妈真的把我的话看的那么重要,而且还不折不扣的亲历而为,我是不是对她太过苛刻了呢?
「石头,你是不是还没出来。」
妈妈问话把我从思考中唤醒,她香喷喷的身子压在我的身上,胸前那两颗沉甸甸软乎乎的雪白肉球磨蹭着我的皮肤,激得我的依旧充血着的下体直挺挺的顶在她滑腻的小腹上。
「我是说你的弟弟刚才没有射,这样子憋久了对身子不好。」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用她的纤手抓住我的巨茎轻轻撸动着。
「我没关系的,妈妈你休息休息吧。」
我不想勉强妈妈,毕竟她今天为我做的已经很多了。
「你没关系,妈妈可有关系呢。」
妈妈用一种极为妖媚的语气说着,她的声音又变得极为甜腻起来。
「你的大东西逗得人家下面流了好多,妈妈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哦。」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把我推倒在床上,她两根白藕般的修长玉腿分开跨在我的身体两边,纤细雪白的腰肢挺立在空中,胸前那丰满白腻的双乳高高的耸着,修长优美的脖颈高傲的昂起,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在灯光下闪烁着妖艳的光芒。
此刻的妈妈就像一个尊贵的骑士跨坐在战马之上,她的细长白胳膊却在我的胯下握住那根硕大的巨茎,随着她的身子的缓缓降落,她双腿之间那个雪白饱满的蜜穴渐渐的靠近了紫红色的龟头,那个嫣红的小嘴已经微微张开了一道小口,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和粘膜,小嘴口还在泉泉留着透明的爱液。
妈妈有些试探的用蜜穴接纳着我的龟头,很明显我的大肉茎的规模尺寸让她心存顾忌,先前她的小嘴已经尝试了这根巨棒的威力,再三犹豫之后她总算下定了决心,轻咬着下唇把腚部一沉,向下一坐,我感觉我的龟头被一张极紧极热的小嘴吸住了,里面相比妈妈上面的小嘴又是另一种盛景,一团团的嫩肉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把我的肉茎夹在当中磨蹭蹂躏着。
「好大哦,你这孩子怎么长得……这么粗大。」
妈妈微张鲜红的小嘴自言自语道,她脸上的神情好像一个女娃娃看到心爱的玩具,想伸手去拿却又怕被人看到的样子,既表现出贪心又有点害羞的样子,可爱极了。
「那不是妈妈你自个生的吗,你倒来问我了。」
我出言调笑道,伸手握住她挂在胸前的那两只白玉香瓜,轻轻拨弄着已经硬了起来的红樱桃。
「死孩子,就会欺负妈妈!」
妈妈妩媚的白了我一眼,轻摇肥臀含着我的龟头活动了下,让腔道口适应了我肉茎的体积后,开始慢慢的沉腹下腚向下坐去,我的肉茎身上沾满了妈妈先前的口水,再加上妈妈蜜穴里的分泌物足够多,这一次的侵入就顺利多了,我感觉自己的肉茎正一根火箭般突破着道道大气层,一截截的分开那些腻人的肉褶向上升起,每升起一步都要花费好大的气力,从妈妈樱唇中冒出的「吱吱」凉气可知,她在适应我的肉茎的同时也付出了很多的努力。
「嗯……坏东西好粗……要把妈妈下面给撑开了……吖。」
妈妈下面那张嘴的构造毕竟比上面那张嘴更适合我的肉茎,虽然过程很缓慢艰巨但总算把大半根肉茎纳入体内,妈妈这才开始有节奏的上下摇动着她的丰腴肥臀,那具饱满肥腻的白虎蜜穴就像张贪婪的小嘴般吞吐着我的肉茎,很快嫣红的蜜穴口就堆积了一些乳白色的粘液,随着她雪白丰腴身子的上下起伏,我们下体结合的地方开始发出一种「兹兹」的水声。
「吖……妈妈好难受啊……可是又真的好舒服……怎么会这样……」
妈妈雪白丰腻的肉体在我的身上摇摆着,她那两条白藕似得修长玉腿左右分开蹲在我的阳具上,细细长长的白胳膊扶在我架着的双腿上,胸前那两只白玉香瓜随着她的动作跌宕起伏,以着一种逆反地心引力的姿态跳跃着,她酒红色的大波浪长卷发像海妖般的在空中飞舞,那双皎洁明媚的大眼睛此刻有些失神的瞇着,鲜艳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露出洁白整齐的贝齿,口中发出一种她特有的哼声。
「嗯……吖……嗯……吖。」
「好美吖……太舒服了……我会上瘾的……吖……嗯……吖。」
妈妈一边用女上位套弄着我的阳具,一边嘴里不知所谓的喃喃自语着,她胸前那雪白肉球实在太诱人了,我伸手一手一个抓在白腻柔软的乳房上,肆意揉捏着那滑不留手的乳肉,时不时用手指挑逗捏弄几下粉红色的小樱桃,在我的挑逗下,妈妈的蜜穴里更加紧缩了,她加快了速度套弄着,我有些恶作剧的抬起小腹向上一顶,正好妈妈这时候正往下坐,这一下实打实的捅进了蜜穴里面极深处。
「吖……」
妈妈猝不及防下,被我这一下顶得尖叫了一声,我只觉自己的龟头突破了一团极为肥厚饱满的嫩肉,进入了一个潮湿温热滑腻的肉壶中,龟头顶端好像还碰到了一片冰凉的东西,那是什么?
而妈妈被我这一下捅得有些岔了气,她两条细细的白胳膊按在我的胸口,好像要把自己的下体抬起来似得,但我那一下顶得极深极重,她一下子手脚软了根本没有力气,只能张大鲜红的小嘴急急的喘着气。
「石头,饶了妈妈吧,妈妈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妈妈知道自己的下身完全被肉茎主宰着,娇喘吁吁的向我告饶着。
我看到妈妈雪白平坦的小腹上已经凸起了一条长长的痕迹,那个凸痕的形状大小跟我的肉茎正好一致,原本还留在外头一截的茎身已经完全消失在妈妈的白虎蜜穴内,我们的下体如此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想来自己这一下估计是把巨茎捅进了妈妈的花房内,难怪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妈妈,不着急,还有更大的快乐等着你呢,你要做好準备哦。」
我轻轻的在她耳边说着,然后把手伸入妈妈的腋下,手臂向上用力一抬,感觉自己的肉茎重新从那堆肉褶里挤了出来,伴着的还有一声空气被抽出的闷响,就像开啤酒瓶塞子一样的声音,我的肉茎虽然是从妈妈花房里出来了,但是龟头上的那一圈肉环在出来的时候顺势一带,又把那团嫩肉结结实实的刮了下。
「吖……」
妈妈又是一声带着颤音的娇吟,只觉得她的蜜穴突然猛地一紧,那些层层叠叠的肉褶突然向里面收缩,然后有一道热热的水流从穴心里喷了出来,我知道妈妈又来了一次小高潮。
「怎么又要流了……又要流了……吖……呜呜呜……」
事已至此,我也不再怜惜,扶正妈妈的身子,我开始挺着肉茎向上沖刺,妈妈正处于泄身之后的敏感阶段,被我这么强横的一顿沖击插得心花都要开了,她努力抓住我的大腿,想要控制自己的体位,减轻我的肉茎的沖击力度,但她的努力一次次都在我愈加猛烈的顶动下化诸东流。
「吖……不要了,石头,不要了吖。」
我不顾妈妈的阵阵求饶,我行我素的挺动着肉茎,每一下都极深的穿过腔道,直刺进入那团饱满滑腻的花心,这种高强度的沖击把妈妈的花径弄得一片泥泞,那些原本极为碍事的肉褶被我的强硬各个击破,我的长枪在妈妈的腔道内横行霸道,肆无忌惮。
「好……好深吖……插……插到顶了……嗯……吖。」
妈妈原本曲着的大白腿此时已经无力支撑下去了,她脚下一软,双膝向前跪倒在床单上,整个人带着那两团柔腻的雪白香瓜压在我的胸膛上,我索性双手抓起她那两只纤细的小腿,把她小腿反向摺叠在大腿上,同时自己的双腿架了起来,整个背部都离开了床面,双臀有力的向上挺动着。
在卧室天花板羽毛灯柔和的光线下,我可以从大床背后那面齐墻高的大镜子看到床上的全景,妈妈白腻丰腴的女体伏在我高大健壮的身体上,她那两瓣雪白肥美的翘臀下方,一根粗如手臂的大肉茎正快速的进出于白虎蜜穴内,蜜穴和大肉茎下方都沾满了各种乳白色分泌物和透明液体,显示着这场肉搏的激烈程度。
在我高速又猛烈的抽插之下,妈妈只能毫无抵抗力的任由我在她体内沖刺,我的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入妈妈的花心,然后又抽离出来,这种完全不讲道理的抽插让妈妈攀上一个又一个巅峰,凭借着阳具的粗大与长度完全让妈妈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她的呻吟从羞涩到赤裸再到狂乱,最终只能气若游丝般发出一声声拉长的颤音。
「吖……妈妈要死了……真的死了。」
只觉得妈妈的腔道里一阵阵的收紧,各种肉褶好像要复仇似得从四面八方积压了过来,花心深处又开始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水流,这次水流喷射的强度和时间都极长,反复沖刷在我深深陷入花径的龟头上,我积累了很久的欲望终于达到了极限,用臀部的力量狂顶动了二十来下后,再一次全根深深插入花心那一团嫩肉之内,顶着她温热滑腻的花房开始猛烈的喷射。
一阵阵带着我爱意与欲望的精液「噗噗噗」的打在妈妈的花房内壁,我可以听到每一下喷射引起的律动,因为那正是妈妈心跳的频率,妈妈原本已经软成一团泥的肉体,在我这一通强劲有力的喷射下,像一条濒死的大白鱼般浑身抽搐了数下,最后完全软塌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