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
睡梦中,林浅浅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贴着她的耳朵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似乎是哥哥在叫她。还没等她从梦里挣扎出来,便被紧紧拥入一个带着些清晨凉意的怀抱里。
林然似乎很少这么叫她。
以前不是喊全名,就是直接说事情,现在倒是更喜欢叫她骚货母狗。
对他而言自己算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林浅浅摸不準,就像是她也摸不準在自己心里林然现在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她带着半醒半睡的沉重感连眼皮都没能睁开,只是带着鼻音不太清晰地回了一声:哥哥之后又完全睡去。
等林浅浅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堂得不能再亮堂,林然还保持着侧身搂着她的姿势,摸出手机,确定时间之后她从林然怀里爬出来,开始了等着林然起床的无趣一天。
下午两点。
每次上完夜班,林然差不多都是这个时间段醒的。
回想起自己看过的里番和小黄片,一直都对某个剧情深感兴趣的林浅浅兴奋地舔舔嘴唇,蹑手蹑脚走进林然房间,动作尽可能轻地爬进被窝,摸索着找到他的性器。
怎么是硬的?
她从裤子里掏出林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鸡巴,握在手里不仅冒着热气,还强有力地在她手中跳动着。
好棒。
林浅浅癡迷地抚摸着鸡巴,把它放在脸颊上蹭起来。只是单单想想这根巨物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快感和羞辱,她的小穴就痒得想要被它马上插入操干,想要大鸡巴把自己浑身上下都弄脏,操死操烂自己。
哥哥的大鸡巴好棒
少女蒙在被窝里的脸颊泛起绯色,蹭够之后,她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林然回家应该是洗过澡的,狰狞的肉棒舔起来只有它龟头顶端冒出来的一丝丝分泌物该有的味道。
淡淡的腥味,林浅浅喜欢这个味道喜欢到了闻到就能发情的地步。
被她又舔又抚摸的肉棒湿滑了不少,也能更加顺利地被她整根吃进嘴里,不仅如此她还主动地让龟头深入到能顶在喉咙上的位置。
紧致湿润的喉咙和下面的那张嘴在舒服程度上不相上下,林然忍着想要起身操死她的沖动,还想看看被子里的小骚货接下来能干些什么,怎么发骚。
在林
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林浅浅下意识停下动作。
想去哪里?
浅浅爬进被窝里的时候林然就醒了,他向来睡眠浅。
我回来啦!有存稿!会尽可能不断更地写完这本书!还有,那两颗圆圆的珠珠能不能分我几个,爱你们!
这个欠日的小骚货。
林然没有拉她,仅仅是这么一句话,林浅浅就不敢再动了。
肉棒算不上是晨勃,只是林浅浅的动作让他还没彻底醒过来就硬了起来,再加上被她又摸又舔的,是个功能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毫无反应。
是吗?林然往上抬了抬大腿,看着拼命想要忍住呻吟的林浅浅又问道,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吃我的鸡巴,还把骚狗逼贴在我的腿上自己使劲蹭。林浅浅你想干什么?不说清楚的话,今天就认认真真给我去学习。
哥哥。她吐出嘴里的阳具坐直,并且试图悄悄挪开自己。
等她看到林然已经醒过来,正用那双看起来似乎毫无感情的眼睛注视着她。
在林然的视线里,无疑她正坐在他大腿上蹭着骚逼,骚逼水浸湿了皮肤,上半身的睡衣虽然好好穿在身上,但挺立的奶头怎么看怎么明显,足以塞满她任何一个洞的鸡巴正被她吃着舔着,完完全全是一个欲求不满的骚货蕩妇模样。
贱母狗。林然忍不住低喃一声,把被子掀开露出癡女一样吃着自己鸡巴,还在用骚逼蹭自己大腿的林浅浅,一天没操就骚成这个样子,看来我以后确实得把你栓起来才能放心出门了。
好爽骚逼被哥哥蹭得好爽母狗的骚逼在被哥哥的大腿操着骚狗被操得好爽她在心里呻吟着,本应该叫出来的骚嘴还在贪婪地吃着林然的鸡巴,只有嗯嗯啊啊的呻吟能从嘴角溢出来。
被窝里的林浅浅已经不满足于只是舔着林然的鸡巴发情,又痒又空虚的小穴已经流着水在和她抗议自己也需要安慰,但是她又不想让手离开这根肉棒,于是便扯开内裤,让湿透了的小穴能全部贴在林然腿上。
温热的大腿没有那么光滑,但偏偏这种独属于男人的粗粝感磨蹭着肉穴,才能让林浅浅有自己在被男人侵犯的快感。
羞耻感骤然升起,林浅浅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涨红,然后她避开了林然在打量她的视线。
林然在心里琢磨着今天要怎么操林浅浅,同时享受着阳具被她裹在嘴巴里又舔又吸的舒服。
她咬咬嘴唇,但下面的小穴反而因为她的羞耻越来越湿。被林然用审视的目光盯着,用教训一样的话询问着,她在羞耻的同时快感也更为迅速地一同升起:我我我没有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