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桿下去打空的球,苏念有些气馁,起身的时候猝不及防地撞上了身后的肉墻。她愣了一下,回头,不知什么时候周砚深站在了她身后。
贴得太近,她难免有些僵硬,屁股被男人坚硬的地方顶着,接触过太多次,想不知道那是什么都难。苏念脸红,想要直起身,却被身后的男人恶意地压着,起不来。
「爸爸~~」
周砚深低低地「嗯」一声,大手落在她两侧的桌面上,高大的男性躯体将她牢牢困在胸膛和球桌之间。
「继续打,我看着。」男性气息强势而又刁鉆地窜入她的鼻息,扰得她有些心神不宁。
见她没有反应,男人伸手在她腰间掐了一把,哑声催促,「快点,愣着做什么?」
苏念咬了嫩唇,勉强将注意力拉回到球桌上,拿着球桿找了角度摆好姿势,俯身压了下去。臀部因为姿势的关系翘了起来,紧紧贴着男人胯下已然苏醒的性器。她能明显感觉到那东西好似又大了些,有些懊恼地缩着臀儿想离他远些。
还没拉开距离,就被男人按着腰往他胯下扯了过去,重重地撞了上去。男人粗大的一团隔着几层衣服的布料嵌进了她的臀缝里,火热的欲望磨得她腿都快软了。
「骚儿媳,谁教你的,屁股翘这么高?」周砚深低头咬她的耳垂,往里吹着热气,看着她渐渐发红的耳尖,眼底慢慢多了丝柔色。
他的手挪到她挺翘的臀瓣上,配合着胯下缓慢磨动的动作捏她屁股,「只是打个台球,屁股用撅这么高吗?知道的你是在打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勾人操逼。裙子这么短,内裤都漏出来了。」
苏念被他几句话说得脸上发烫,羞得都快冒烟了,抓着球桿的手紧了紧,回过头恼怒地喊他爸爸。
想叫他正经点。明明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喜欢说荤话,调戏人。
周砚深看着娇儿媳红着脸,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也是欢喜得不行。大手拍了拍她的嫩臀,抬着下巴指向球桌,「继续。」
苏念觉得自己被他弄得完全没了脾气,气恼地瞪他一眼,这才转过头。
她逼着自己无视了身后作乱的男人,拿着球桿,俯身往下压,看着眼前的球,突然想不起要怎么做了。
「手放松,看到前面的蓝球没有?瞄準了再打。」
苏念抿唇,手心微微的出汗,按着男人说的方法慢慢地放松了自己,下巴压在球桿上方,瞄着撞击点对準了,果断地滑动球桿。
「砰!」地一声,红球与蓝球碰了一下,各自散开,撞到了桌沿,又撞连续地撞了几下,慢悠悠地滑进了洞里。
看到球进了洞,苏念高兴得不行,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一脸沾沾自喜,「爸爸,我进球了哦!」
周砚深挑眉,将她扯到跟前,手指捏着她的下巴用指腹反复磨了几下,「很兴奋?」
苏念点头,「那当然。」她刚才打了那么多桿,不是滑了就是根本进不了球,别提有多沮丧了。好不容易能进一桿,自然是高兴的。
见她反应,男人笑了两声,低哑的嗓音带了几分耐人寻味的宠溺,「等会爸爸让你更兴奋,想要再多进几球吗?」
苏念没有听出不对劲,眼睛晶亮地望着他,「想。」
「转过去,爸爸再教你用别的方法打。」
苏念不疑有他,乖乖地转了身过去,还没动作,身后又传来了男人的声音,「趴好,屁股抬高。」
她虽然心底有疑惑,还是乖乖照做了,双手撑在球桌上,臀部高高抬起。她穿的是一条简单的T恤裙,下摆是百褶的款,不算短,但是抬臀的时候也缩到了大腿偏上一些的位置。露出两条纤长笔直的细腿,白花花的晃着人眼,很招人。
男人眸色深了几许,伸手抚上了她的大腿,沿着白嫩的肌肤缓缓上挪。
苏念抖了一下,意识到不对劲,连连回头,「爸爸,你做什么呢?」
周砚深抬头,对上她惊慌的小脸蛋,撩起薄唇,抬手就将她的裙子掀到了腰上,露出那被无痕内裤包裹着的臀瓣。
「爸爸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操你逼了。」他张开五指,攥住那弹性极佳的臀肉往两旁分开,然后挺着腰顶了上去,早已硬得发疼的欲望重重地在她臀缝里摩擦,顶撞。
「有你这么给人当儿媳的吗?屁股一晃一晃的,在公公眼皮子底下,还发骚,不就是想让公公操你逼吗?公公的鸡巴是不是特别好吃,你老公满足不了你是不是?公公今天就奸了你这个骚儿媳,省得你到外面去勾引别的男人。」
苏念水眸嗔他,这都什么跟什么,她给他奸得还不够多吗。
偏生这人还越来越得劲,一手抓着她的小屁股重重地掐揉,一手去拉裤子的拉链,将那巨根给释放出来。
又粗又长的一根就直接拍打在她的圆臀上,他索性也不掐她屁股了,捏着她的细腰稳着她乱动的身子,挺着性器去磨她的臀缝。嘴里吐词用句依旧是一副流氓样。
「骚儿媳,刚才撅着屁股在公公面前晃,是不是想着公公操你来着?眼馋公公鸡巴很久了吧,瞧你这饑渴样。公公捅死你好不好?」他的话虽然没一句中听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听得却是很有感觉。
敏感的身体没磨几下,就被他弄出了水,有点想被他搞了。她轻哼了几声,抬着小屁股去磨他的性器,媚着眼喊他爸爸。
「喊公公插你逼吗?」周砚深自是知道她动情了,嘴上却不肯轻易饶她。
苏念脸红,看着高大英俊的公公点点头,「爸爸快进来。」
他叹了一声,扶着胀得有些发紫的性器顶开她的内裤,往里戳了戳,「真骚,馋成这样,我儿子多久没搞你了?」
苏念配合地抬臀,感受着男人灼热的性器摩擦所带来的电流,身体想要得厉害。似是有些明白了男人的想法,她娇娇地出声,嗓音委屈,「好久了,爸爸,儿媳好久没被男人搞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