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男人身下,感受到令人羞耻的热度,袁艺惊地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虽然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对男人的相貌青睐有加,可在这种情景下见面,实在无法对男人产生丝毫的好感。
明明是母亲的情夫,却还对着男人的身体勃起,可见这个人的性格能荒唐到什么地步。
袁艺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
傅征被他晃得不耐烦了,干脆从地上捡起领带,三两下功夫就把袁艺的手反绑在了背后。
“你叫什么名字?”傅征的手滑进年轻人的T恤,顺着背脊一路抚摸下去。
“你放手!放手!”
“哦……我好像听你妈妈说起过……”傅征用手一扯,白色的薄棉T恤应声撕裂,露出大片光裸的后背。
傅征低下头,嘴唇轻轻吮吸在年轻人光滑的肩上。
“袁艺……是吧。”
年轻人的挣扎僵住,被忽然唤出了名字,再加上身后那若有若无地挑逗,让他一时间险些失神。
“……我!你放开我!变态!我不是我妈妈,你别拿我当……你……你怎么能……”
傅征的舌头留恋在对方的腰间,而后张开嘴,轻轻印了个牙印上去。
“唔……”袁艺咬着嘴唇,忍着不发出多余的声音。
“别担心,你跟你妈妈一点儿也不像。”傅征说着,手上用力,把袁艺的下身用枕头垫起来,手臂环到他胯前,解开牛仔裤的拉链,将年轻的半勃起的性器隔着内裤攥到手心里。
“很有精神嘛。”傅征笑着说,一手撩开那对于男孩子来说过于长的漆黑的后发,啃咬着那白皙的颈项,一手上下撸动着年轻的器官。
袁艺的叫骂声越来越小,中间还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喘息。
傅征褪下他的裤子,看着那白色的纯棉四角内裤嘿嘿笑了两声。
“你知道你妈妈最喜欢什么款式的内衣么?黑色蕾丝哦,还有吊袜带……”
“变态!不要讲了!”袁艺实在不想听什么母亲偷情的细节,带着哭腔怒吼着。
“不过她不知道……我其实并不大喜欢那种……”傅征喃喃说着,将手指沿着内裤边角缝隙伸了进去。
不出所料,年轻的臀部手感极佳,傅征揩了两把油后,从床头拿起避孕套的盒子,从里面撕下一条,套在了中指上。
“你……你做什么?”袁艺哆嗦着问。
傅征嘘了一声,悄悄在他耳边说:“帮帮你。”
男人一手卷起年轻人的内裤,将那从来没在外人面前暴露过的部分裸露在空气中,套了安全套的指头沿着穴口打了几个转,附着在套子本身的润滑剂蹭在了入口的褶皱上。
袁艺奋力地挣扎着,可体力终究是赢不过男人,那无耻的手指很快探进了紧致的洞中,袁艺哭了出来。
“你放开我……”
“我放了你,你会怎么样呢?让你去外面宣扬我跟有夫之妇搞不伦?”
“我……我不会的。这种事被别人知道我们家也不好……只要你离开我妈妈……我就不追究……”
“哦,你不想追究吗?”
“是……只要你以后不再跟她见面……”
“可是你妈妈是个不错的女人啊。”傅征叹息着,“再说,你现在这样子,凭什么跟我谈判呢?”
傅征的手指继续深入,并缓缓抽动了起来,袁艺啜泣着,被身后的小动作搞得心神不宁。
“很爽吗?内裤前面都被你顶湿了。”傅征拍了拍他的屁股,轻轻笑着,“坏小孩。”
那男人明明早就停止了对他前头的骚扰,可光是这些调笑,亲吻以及那来回抽动的指尖,已足够袁艺身体保持火热的势头了。
双腿跪在床上,腰间被屈辱地抬高,袁艺甚至不敢睁眼,怕自己不小心又看到男人胯间那硬挺的兇器,更加难以自持。
讨厌是他一回事,身体反应是另一回事。
被这样温柔而有技巧地对待,他抗拒不了。
濡湿的声音还在响着,男人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两根。
虽然并不疼痛,可反应是极奇怪的。
“被男人这样搞也会兴奋成这样?”傅征用下体似有似无地蹭着年轻人的大腿,“你跟你妈妈还真是一个样……”
“闭嘴!”
男人毫无反应,只顾自说自话:“这样看来,我岂不是很辛苦?伺候完了妈妈还要伺候儿子。一份钱要打两份工。”
“闭嘴!”
“嗯……不过我也不讨厌就是了。”男人说着,把少年整个翻了过来,让他双腿大张着面对自己。
“很难受吧?我帮你解脱如何?”男人摸了摸自己的性器,用龟头蹭了蹭已经开发的差不多的穴口跃跃欲试。
“不要!你住手!我给你钱!你不是为了钱么!”
“嗯……”男人瞇起眼睛,“开个价我听听。”
“……一千……”
“哈,”傅征笑出声来。
“……三千!”
“嗯,你是学生,看起来也挺不容易的。给你个优惠吧。”傅征说着,双手分开袁艺的双腿,低头将那战栗着的器官整个含入口中。
“啊!”袁艺惊叫着,眼泪不停地涌了出来。
男人的技巧意外地娴熟,对待同性的器官也毫不抗拒。袁艺被那紧闭温热的口腔包围着,舒服的简直要融合一样。
“变态……”
傅征愉快地哼了一声,卖力吞吐起来。几个深喉沖刺,袁艺就丢盔卸甲,精液喷涌而出。
傅征呛了一下,居然尽数咽下。
袁艺咬着嘴唇,又气又恼又惊。
傅征抽了纸巾擦擦嘴:“你手机号多少?”
“……你干吗!”袁艺恐惧地睁大眼睛。
“三千啊,我把银行卡号发给你。”傅征说。
“……”
“怎么,不满意?”傅征笑笑,拍拍袁艺的屁股,“你可以加点钱,我送你全套。”
“不要!不要!”袁艺赶紧摇着脑袋,不情不愿地说了个电话号码。
傅征从地上捡起手机,按了进去。
“嗯,可以了。”傅征给他解开捆在手上的领带,又从衣柜里翻出件自己的衬衣,扔在床上,“你走吧。”
袁艺从床上爬起来,哆哆嗦嗦地整理好上衣裤子,捡起书包飞奔了出门。
跑到楼下叫了出租车,吩咐司机去xx大学,这才松了口气。
等过了许久,在车上平稳了心神,袁艺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谈判貌似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