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身上传来波动的颤抖,我赶紧从他怀里出来站直:“吓到你了。”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也许是我太沈了,他才会被压抖的吧。
“不,是我怕你被吓到,惊到肚子里的孩子。”
正说着,他的电话响了,很好听的日文歌。
“这歌很好听呀,谁唱的,叫什么啊?”
他按掉来电抬起眼忧伤的看着我,没有回答。
我等了一会没有答案,便自讨没趣的挠挠头:“我出来这么久,得赶紧回去了。”
他忙不迭的点头,让我慢慢走,不要着急,罗里吧嗦的叮嘱了半天才看着我走进院子。
我一边走一边想,这么好的先生,他的太太还真是矫情啊!
到家的时候阿远还没回来,最近他好像很忙的样子,我也不想打扰他,毕竟他出去赚钱都是为了养家嘛。
饭后我一边看日剧,一边吃水果等他,突然听到那首旋律,就是那个我帮他给老婆买东西男人的手机铃声。
用手机搜了一下才知道,原来那个铃声是《first love》啊!小气的男人,都帮他给老婆买东西,连个歌名都不告诉我,不过姐是谁啊,我这么厉害,自己查到了。
彭思远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过来亲亲我的脸再摸摸我的肚皮:“你和宝宝今天都好吧?”
“嗯啊,很好呀,我很乖,宝宝在肚子里也很乖。”
他有些内疚的搂着我,“最近公司里有点麻烦事,没时间多陪陪你,真抱歉。”
“没有啦,我被你照顾的很好啊,而且一点也不会闷呢。”我顺势倒在他的怀抱里,猫咪似的蹭呀蹭。
“可是,如果你硬要补偿的话,就抱我上楼去呼呼吧,有些困了呢。”
他宠溺的刮刮我的鼻尖,将我公主抱的姿势抱回楼上的卧室。
这一夜,梦的光怪陆离。
“骚货,就这么等不及让我来干你,才几点,就洗干凈脱光等着我操……”
“真美真骚,没人能敌得过你这浪穴!……”
鸳鸯交颈的男女纠缠在一起,一个喘息低吼,一个娇吟不息,两个人的皮肉紧紧相贴,私密处紧密相连在一起。
梦中的我清楚的知道这春梦中的女主角是自己,而这个男人,在我睁开眼去探究的时候,发现竟是那个拜托我去帮他给离去的待产太太买东西的男人!
猛地从梦中惊醒,窗外透着清亮,我转身看到旁边男人睡的安详,不住咒骂自己,居然做这种梦,还是跟一个不熟悉的男人!
“怎么了,做梦了?”温和的语气传来,彭思远用带着朦胧的眼神看着我。
我的身体又湿又空虚,一切还沈浸在刚才梦中交合的余温里,看着他毫无防备的表情,我抬起头用嘴巴吻了上去。
大概好久没有过甜蜜,我似乎已经忘记怎么接吻,只会傻乎乎的四片唇相贴,他楞了一下,温柔的吸住我的唇,然后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用舌尖开启我的牙关,我顺着他的步伐,松开紧梆梆的牙齿,放任他的舌头进入我的口腔挑动。
一种久违的感觉滋润全身,吻的越来越深,他伸手抱住我,两只手在我的脊背上来回游走。
这种强烈的欢愉感让我舒服的轻吟,孕期的敏感让我无法克制内心的渴求。我一直在疑惑,既然我们是夫妻,为什么连孩子都有了为什么他还不碰我,起初我以为是怕担心伤到宝宝,后来问过医生,医生也说我的宝宝很健康,适当轻柔的性爱不会有任何危险。
可他还是一股禁欲式的模样不肯碰我,连亲吻都很少,每天例行的吻都是吻在脸或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