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他不爱她。
可是事情是从哪一天起变得有些失控的
朱棠回忆着他第一次遗精的那天。
他早上面对着内裤上那一滩白色的液体,心中突然生出了一丝惊惶。
他足够早熟,他明白这是什么,让他惊惶的是,前夜入梦的,是少女洁白的胴体。
她赤裸着双足,站在她的面前,她的双眼如同小鹿,她微笑着问他,"你就是朱棠啊"
他不应该留下那夹杂而来的照片集中突兀地出现的少女的浴照,他应该把它删掉,可是他就那样盯着它看了许久许久,她已经发育了,胸前鼓起了两个圆圆的乳,她的乳尖粉粉嫩嫩。
偷拍并不清晰,只能模糊地看到她的上半身。
可在梦里,她身上的一切细节都展现了他的眼前。
那时候,他对朱砂的监视已经持续了两年。
他的母亲常常歇斯底里地和父亲吵架,他从零星的片段里面拼凑出了许多信息。
一开始只是防患于未然。
查到最后却有了惊人的发现。
他似乎在这件事里找到了趣味,上帝般的趣味。
抱歉,你是无辜的,但你的母亲是你的原罪。
可这件事在之后漫长的岁月里变成了他的习惯,他知道她的一切,他甚至见证了她的初潮她在课间时急匆匆的去买了一包卫生棉,还小心的用黑袋子包好。
那个时候,就像豢养宠物,看着她吃饭、睡觉,开心、难过。
可后来就变了。
一切都不可控制,他一路滑向深渊。
他不愿意面对,也不愿意承认。
他努力的自救着。
他那时候会看着朱玥,直至朱玥疑惑地问他,"怎么了"
他会摇摇头。
他想,自己并不是病态的,他清楚的知道朱玥只是姐姐。
朱砂只是他们未曾一起生活,但他们的确血脉相连。
他不是爱她。
他应该停一停。
他一度中止了对朱砂的监控。
坚持了多久没有多久。
他打开了收件,第一张照片就是有男生在放学的路上尾随她,他满脸都写着爱慕。
朱棠觉得心中充斥了暴戾,他想穿越到地球到那一边,把地上的那个砖块,狠狠地砸在他的脸上。
但他及时的惊醒了。
他想,朱玥被男生追求,他或许也是生气的吧。
他不是爱她。
再后来,他们都长大了。
他被赶出纽约的时候,心里很平静,那是他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离她更近了。
这种念头让他产生了深深的自我厌恶。
朱砂说的没错,他足够冷血,朱玥的离世让他计算出了巨大的计划,他亲手把她送到了江承的床上。
他可以做到。
他不是爱她。
他能坦然自若地看着那些亲密的照片。
看着在泳池里她和江承的欢爱,看着江深在后面默默的窥探。
看着江深在温泉的池子后入着进入她,看着江深的嘴唇上被她咬出深深的伤口。
他可以看下去,他忍住了那种万蚁噬心的感觉。
他不是爱她。
她母亲的死确实与他无关。
他赶到的时候已经无法抢救。
他在看到她命悬一线的时候心里满满的是杀了那个女人的想法。
那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接近她,触碰她,抱她。
她坚韧的如同逆境里开出来的花。
她的聪明超出了他对她的想象。
可是他想,他只是离她太远了,所以,他才会如此为她惊喜。
他要把她带回去。
他会证明,他不爱她。
她回来了。
但事情没有随着他的想象而变得好转。
在她和周昱时的婚礼上,牧师问出,是否有人阻止这桩婚姻时。
他几乎想要站起来。
在看到他们如同恩爱的夫妻出现在他孤独的除夕,她把那个红包递给他的时候。
他再也控制不住他的渴望。
他发疯了一般的想要吻她。
他也这么做了。
可是他最后还是退缩了,他让她以为,他想起了朱玥。
她信以为真了。
在最后的秘密的被她发现的时候,她问他,是不是喜欢朱玥。
是。他回答她。
那天他躺在火光映照的楼梯上,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他努力的抵抗着朱砂的影响,是因为他告诉自己,他们有血缘的禁忌。
可为什么他会如此的误导朱砂,他爱朱玥呢。
他想了很久才有答案。
因为他不爱朱玥。
他的人生,有十年与她纠缠在一起。
她已经融进他的血脉,融进他的骨骼。
他明白的太晚。
晚到一切伤害都不可挽救。
晚到她说她恨他。
晚到她将要彻底离去。
他以为这就是结局。
可是现在他的全身都在发烫。
这个情景只出现在他最隐秘、最隐秘的梦境之中。
她不再是虚幻的。
他切实的触碰到了她。
他吸吮到了她的舌,他触摸到了她的乳,他膨胀的欲望就抵在她的小穴之外。
他的感情与他的欲望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
"我爱你。"朱棠对朱砂说。
他们都在黑暗里。
就如同朱砂看不见朱棠因为心中激蕩而潮红的脸。
朱棠也看不见,朱砂的表情是如何戏谑。
朱砂慢慢的坐了下来,仅仅只进了一个头部,朱棠的身体就绷紧了。
"放松一点。"朱砂安抚他,她继续向下吞着他的肉棒。
朱棠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挤开了朱砂穴内的嫩肉,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销魂。
他的额头与手心都开始出汗,这样陌生的快感让他口干舌燥。
朱砂终于把朱棠全部吞进了体内,她在发出呻吟之前就被朱棠吻住了。
他学的极快,他已经明白舌头要用怎样的力度,要怎样去舔她的口腔,要怎样去吸她。
她上下动了身体。
猝不及防的巨大快感让朱棠的全身都在发麻,朱砂从朱棠的口中抽出了舌头,"第一次"
"嗯。"
"放松,不要太把注意力集中在上面,不然会很快射。"朱砂在朱棠的耳边轻声说。
可是朱棠做不到,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但是他已经无法思索。
朱砂挺起了腰,朱棠的唇蹭过了她的乳尖让她有一点痒,"你要尝一下吗。"
要。
朱棠撩起了她的上衣,他在黑暗中含住了她,他吸食着她。
朱砂不断地加快了动作,朱棠搂住她的手臂愈发的紧。
在朱棠的感觉到他已经克制不住身体的沖动时,朱砂却停了下来。
"怎么了"他哑声问她。
"你要缓一缓。"朱砂感觉到了他的肉棒已经有了射精的征兆。
这个夜晚,要长一点,再长一点。
一道闪电让屋里有一瞬间亮如白昼。
朱棠看见了衣衫凌乱的朱砂,和通过她的肩膀,那张黑白的相片。
他的父亲正在看着他。
看着他和朱砂是怎样的结合。
他已经坠入了罪恶的国度,他的罪孽已经无法藏匿。
朱棠抱着朱砂站了起来,他轻声说,"不要回头。"
如果有惩罚,请只降临在他一个人身上。
他与朱砂保持着结合,走到了供桌之前,他伸出手,把他父亲的照片,扣在了桌面。
朱棠把朱砂放在了沙发上,他单腿跪在沙发上,分开了朱砂的腿,重新开始了顶弄。
"不要一直这样猛烈的插,可以变换一下深度。"朱砂指导着朱棠。
这样没头没脑的撞击除了加速他的高潮速度毫无快感可言。
朱棠听话的放慢了速度,开始寻求深浅之中的韵律。
他仔细地感受着朱砂的呼吸,直到朱砂突然的呻吟了一下。
"碰到这里你会有感觉对不对"他轻声问她,然后又撞击了几下。
朱砂抓住了他的手臂。
朱棠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开始对着这个点猛烈的攻击。
朱砂的呻吟随着他的撞击起起伏伏。
"傻孩子"朱砂在呻吟的间隙中说,他的猛烈,只能是提前终结他自己。
"什什么"伴随着他的问题,快感极速地攀升,没有朱砂帮她缓和,他已经不能自控地开始做最后的沖刺,然后天地都化为虚无,只有他怀里的她,他喷射在她的身体里。
如果这是梦。
他不想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