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深吗?”蒲垣歌纤细的手指搓捻着真宙的乳尖,为了更好地把玩她的双乳,他干脆将真宙的腿架在肩上,“你说可以肏兇一点,对吧?”
真宙还在高潮的失神中,蒲垣歌已经挺起布满青筋的大肉棒在小穴里越发激烈地抽插沖撞。腰腿酸软让真宙站不住了,身体摇摇晃晃的,但是每次摇晃都会让他的龟头以一个新的角度插进来,碾压在平常不容易被顶住肏弄的媚肉上,全新的刺激让她几乎疯狂,又想逃离这种快感,又不能逃离,整个人仿佛被钉在这根肉棒上,被他肏得满意了才能松开。
“真宙……你的身体太棒了,”蒲垣歌将身体的重心转移到前侧,肏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狠狠地肏干着娇嫩的小穴。如果此时楼梯间的灯亮了,他只需要低头就能看见两人的连接处,原本粉色闭合的花唇被肏成深红色,一片泥泞,紫红的肉棒侵犯着小穴,像一条巨蟒一样将里面捣得一片混乱。
“我厉害吗?”蒲垣歌在她耳边问。
“呜……”真宙喘息着,身体紧绷起来,承受着他的肏干。龟头所及之处一片酥麻,穴口被蹂躏成他阴茎的形状,快感过电一般流过大脑,她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我厉害吗?”蒲垣歌执着地再问了一遍,为了得到答案,他甚至降低了肏干的频率和力度。想要肏坏她的快感在下身堆积,尽管忍得红了双眼,他还是问了一遍,“老公厉害吗?”
小穴里的快感突然减小,让习惯了高速抽插的媚肉立刻又不满地收缩起来。“呜……厉害……老公好厉害……鸡巴厉害……呜……别的也好厉害……”真宙的声音充满情欲,催促着,渴望着他的身体。“想知道……老公射精厉不厉害……”
蒲垣歌得到想要的答案,同时被她的情欲再次点燃,他抱紧真宙,将她的腿压到极限,疯狂地肏干着,对準那片最敏感的嫩肉,连续输出打桩,无视了女孩害怕被肏坏的恳求,将长久以来的渴望全都发泄在那张被肏开的小嘴里。滚烫的精液瞬间注入了她的身体,浓稠的白色液体在她身体里灌注,喘息渐停,蒲垣歌放下真宙的腿,紧紧抱着她,就像小孩抱紧自己最爱的娃娃。
放在包里的手机震了又震。连砚看着手机,连续拨了五个电话都没人接,她午休也睡得这么沉?
想了想,他只好打车去了酒店。
蒲垣歌在楼梯间里为她整理好了衣服,小穴里滴滴答答流出来的白浆被他用领带擦得干干凈凈。丝袜虽然破了,但是裙子放下来还是能遮住。
“那个,嗯,领带……”真宙正想要回来,但蒲垣歌止住了她的话。他拿起来,凑近了嗅嗅,是她和他的味道。
“我收下了。”蒲垣歌靠近她耳语。“这是你给我的礼物。”
扑通扑通,真宙的心在乱跳。
回到工位,下午的蒲垣歌仿佛昨晚没有熬过夜一样,干劲十足地工作起来。细心的同事看见他满面春风的样子,信心十足地在小群里面通报:我觉得他俩马上就能成了。
很快就有人响应起来:他不介意真宙昨天那事?
心大的同事:你没看到吧,昨天是他出去赶跑那两个男的,他心疼都来不及呢。
八卦的同事:对啊,他还陪她去医院了!哎她命好诶,小蒲这么好的男孩子,我还想给我侄女介绍。
摸鱼的同事:她昨天挺惨的吧?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不过说起来她也真的是命好,是不是跟领导有关系啊?昨天晚上咱们部门领导专门一个个打电话叫我们别乱说话,这多大脸面啊。
八卦的同事:她看着不像啊?我跟你说,广告部那个被停职的部长,姓韩的那个,应该是跟她闹得不愉快才让她走的。
摸鱼的同事:你怎么知道的啊?他们之前看着就正常上司下属的关系啊?
细心的同事:你没发现吧,昨天韩梦西也看到啦!他那个表情,又冷漠又看戏,正常来说但凡好好共事了几年的同事遇到这种事,不说挺身而出,至少也报个警叫保安吧?
其余众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