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真宙吃饱喝足,由白涳蒙送回家。
“这家的料理真好吃!”真宙满足地摸摸肚子,给白涳蒙看,“你看,我肚子都吃撑了!”
白涳蒙余光瞄了一眼,“确实呢!挺好吃的!我们下次再去?”
“嗯……可以啊,等你过生日的时候?我可以请你!”真宙今晚全程没看到菜单,但是饭店能贵到哪里去,大不了攒几个月工资就是了。
“好呀。”白涳蒙嘴角微微上扬,“对了,跟你说件好事。韩梦西的案子过两天开庭,他马上就要去吃牢饭了。”
“真的吗!”真宙高兴得坐直了身体,“太好了!那你可一定要抓紧时间把婚离了。这真是大好事!不用等到他生日,他的案子判下来,我就请你来吃!”
白涳蒙也很开心,语气轻快,旁边有辆车强行插队她也没在意,“是啊,总算能摆脱这个狗东西了。而且你被人搞的事情也让对方给你道歉了,喜事连连呢。”
看来很快韩梦西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了。看着白涳蒙轻松的样子,真宙暗下决心。
下车前,真宙问白涳蒙,“你离婚的案子,现在还可以加证人吗?”
听到证人,白涳蒙有些意外。之前她征求过真宙的意见,听她说过他们两家的渊源之后,白涳蒙感觉到真宙跟家里的关系有些微妙,也就尊重了真宙不愿意出庭的意思。
见白涳蒙不说话,真宙有些失望。太晚了吗?她低下头,自责和愧疚涌上心头,梗得喉咙发疼。
过了一会儿,白涳蒙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也不太清楚,我明天问问朱丽叶。不过没关系,”她抬起真宙的下巴,看到泛红的眼圈,“朱丽叶说了,陈秋舞的案子判下来,离婚的案子就好办了,你不用勉强自己。”
真宙的眼中氤氲着水汽,很用力才憋住了再次看清白涳蒙的面容,她温柔极了,车顶灯照在她毛绒绒的头发上,就像天使。“那你明天要问问。”声音委委屈屈,像终于找到回家的路的小狗。
“我知道啦!”白涳蒙又揉揉她的头,“喝了一点点清酒都受不了吗?傻孩子,我送你上楼。”
说着她下车打开真宙那一侧的车门,送她到家门口。“那我走啦,今晚好好休息。”
“嗯,你回去注意安全。”真宙叮嘱她。
送走白涳蒙,真宙洗了个澡,想着白涳蒙说的两件喜事,盖上被子,带着笑容舒服地睡了一觉。
连砚醒来时身旁已经空了,被子下已经冷了,看来人走了有一段时间了。他慢慢坐起来,竟然有种腰酸背痛被掏空的感觉。看着地面上一片狼藉,先前的欢爱场景浮现在眼前,指尖还残留她皮肤的触感。
回头想拿手机,看见床头柜上用酒店的镇纸压了两张纸。拿起来一看,一张一百万人民币的支票,和一张字迹潦草的便签,写着:谢谢你,辛苦了。
连砚表情僵硬,眼中掠过一丝无奈。他昨晚也做得很爽,倒也不必留下支票显得他好像是出来卖的一样。
不过……连砚终于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赶紧点开手机查看消息。果然真宙打了好几个电话,发了好几条消息,最后还发了个生气的表情。连砚欲哭无泪,我也不是故意要放你鸽子,但是昨晚不留下的话那个女人恐怕会有危险的……
算了,还是先想个别的理由解释一下吧。
朱丽叶一早接到了白涳蒙的电话,算了算日子,还来得及。她回到办公室立刻开始写文书,几分钟后便写好了交给助理快递到法院去。
城市的道路渐渐拥堵起来,离强奸案开庭的日子又近了。
韩梦西醒来感觉太阳穴跳着疼,身上没有一块舒服的地方。昨晚那个男人的力量太强悍了,也不知道白涳蒙去哪找到这样的男人。原来以为她是不染一尘的单纯小姐,没想到她竟能找到这种猛兽一样的男人同居,可见也是个浪逼。
他起来勉强给自己倒了杯水,心里十分烦躁。他站起来,像只困兽一般在房子里转来转去,却没想出什么好方法。昨晚的衬衣已经皱了,白色的面料沾染了丝丝血迹。
回想起来,都怪陈秋舞那个贱人,如果不是她上报给公司,自己也不会被停职。他不过是玩玩而已,上司和下属开玩笑不是很正常么。听听她那些录音就知道她自己就是个蕩妇,让人插一下不是正遂了她的意?
白涳蒙这个骚货也够忘恩负义的,出钱给她打官司,偷偷回来删掉真宙的照片,还让人打了他。一夜夫妻百日恩全忘记了?看来她先前的清纯都是装出来的,伪善的狐貍精。
本以为还能抓住真宙,原来她的柔情蜜意也是假的。而且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最近她爸妈也没再提结婚的事情。
贱人!全是一群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