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修闻言手微微一颤,微带怨责地说道:“你这小东西,太贪心了。”
却还是应她所求,把手从主腰地下探进去,不再隔着衣物,而是直接抓住那柔软的乳儿和发硬的乳头。
没有了布料阻隔,只剩娇嫩细腻的肌肤,和丝缎又是另一种不同的滑腻,饱满丰润的触感比之虚幻的梦境不知美妙多少,紧致如同面团儿,柔软又似流过指间的水。
谢景修捏的力道恰到好处,颜凝快感比刚才多了一倍不止,乳头贴着他的手心快乐得几乎要绽开花来。
她再也忍不住呻吟,哼哼唧唧地婉转低泣,像一只小奶猫,身体随着公爹手里的动作微微扭动。
“爹爹……嗯……嗯……爹爹……”
谢景修附身到她耳边小声问她:“总叫爹爹做什么?是要爹爹停手吗?”
“呜呜……不是的,爹爹别停……要亲亲,爹爹亲亲我。”
谢景修心想自己这真是作茧自缚,自己都已经欲火中烧胯间胀痛了了,再惹她不是火上浇油吗,但他还是压上去吻住了她。
得了公爹的亲吻,颜凝觉得好过多了,不单单是羞臊和快感,还有被他疼惜的爱意。
她柔顺地张开檀口任他侵入,探出丁香给他戏弄,和他交换着口中汁液,心在他舌尖化开。
可是吻着吻着,她便感觉谢景修的手离开了胸部,沿着肚子逐渐往下摸去,最后手指插进她腿间扣住了她的阴部。
谢景修放开颜凝,在她肉肉的软腮上轻啄一下,压着嗓子问道:“阿撵愿意吗?”
老头子真的好烦!为什么这么磨叽!
颜凝终于在心里开骂,她都羞得想找个洞鉆进去了,某人还慢慢悠悠问她愿意不愿意,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她臊得出不了声,就没有说话,只是稍稍分开双腿,用身体给他答案。
尽管本就知道她的心意,谢景修还是被这小小的举动暖到心里发软,对她安抚地笑笑:“别怕,我知道分寸。”
随后手掌用力按在花阴上来回抚摸,掌根摁在微凸的耻骨上,手指隔着亵裤摩挲阴部,渐渐把中指嵌入缝隙之中……
看过好几本淫书的颜凝,对男女之事自以为已经很懂了。
可是事到临头才发现,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太羞人了!
她那个地方还从来都没被任何人摸过,从来不知道被摸了会是这种酥麻的感觉,最糟糕的是,公爹摸起来的时候缓缓地。
一会儿轻一会儿重,手指的动作充满淫靡挑逗的味道。
她以为自己可以和书里的女人一样,若无其事地除衣解衫,坦然面对心爱的人,被他摸得满心欢喜,火急火燎地吃下他的阳物,阴阳交汇合二为一。
可是现在她根本做不到,羞耻得都不敢睁眼看他,也不敢再撒娇要他亲了,只是手足无措地捂着脸,被某些地方传来的奇妙快感激得娇吟不断。
摸的人身体下面也难受得很,感觉要涨爆了,谢景修自认自己这定力,如果去修道修佛,必有大成。
他用手指把外层两瓣往两边顶开,卡进凹槽中找到里面的软肉和小珠子,先试探着轻按了几下,害得颜凝一个机灵本能夹紧双腿。
“阿撵,把腿分开,你这样夹着,我手动不了了。”
谢景修凑近颜凝,低声诱惑她,把她覆在脸上的小手扯开,看到她红彤彤哭唧唧的漂亮脸蛋,温柔地笑笑:“你把脸遮住了,什么都不给我看,我都不知道你身上觉得如何。”
颜凝看到他深邃温润的眼神,稍稍安下心来,甜腻地唤了一声:“爹爹……”然后乖乖分开腿……
谢景修还嫌不够,捞起她里面那条腿曲起掰开,再度按上私处,沿着缝隙里面的皱褶凹槽,勾勒着私处内里乾坤的形态,在脑中描绘它真实的样子,另一手直捣黄龙对着小肉珠着力揉搓起来。
“啊……爹爹……不行……嗯……那儿……”
这一处刺激太剧烈,超出了颜凝可以成熟的范围,一手抓着身下床单,一手握住谢景修在肉蒂上作恶的那只手,蜷缩身体想要躲开。
“我怎么跟你说的你忘了?不许乱动。忍一忍,过会儿就好了。”谢景修佯怒道。
颜凝看公爹板起脸来,只好放开他的手,转而揪住他的衣袖,老实躺好露出私处给他亵弄。
即便隔着衣料,陌生的快感还是让人难以忍受,颜凝感觉谢景修手里花样百出。
一会儿按一会儿揉,一会儿打圈一会儿又用指甲搔刮,敏感的肉珠和娇嫩的小肉瓣都被他蹂躏得酥麻发颤,穴口悄悄吐出蜜汁洇湿了薄薄的亵裤。
谢景修看到那圈湿掉的水渍,一手继续爱抚肉蒂,一手用一根手指顶着布料往小穴里面戳,贴紧蜜穴吸饱了上面的淫汁,在洞口磨转着往深处鉆。
在梦里,他看过这里无数次,摸过,甚至亲吻舔舐过,可现在他甚至都不敢脱掉颜凝的裤子一睹真容。
因为他知道一旦撩开这最后一层薄纱,自己就会彻底放弃,随她沉沦爱欲。
颜凝就更加不敢再让他直接摸了,隔着裤子都已经让她难受得哭出来了,身体不知道怎么像中了邪,轻飘飘的。
除了那处的被抚弄的快感,其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连神魂都好像浮到了半空。
似乎有什么东西缓缓在体内堆积,膨胀,让她逐渐感到焦虑,急欲将它填满,几乎要脱口催促公爹,求他快给她。她想知道到达顶点时会怎样。
未经人事的小颜凝没多久就交代在公爹灵巧的手上了,她拧着秀眉娇哼一声,脑中一片空白,绷紧的身体不住地颤栗,穴口一张一翕神经质地抽搐着吞咬谢景修的手指,好像在对他控诉未被满足的怨愤,然后隔着布料对他的手指啐出一大口热流。
谢景修无奈地抽回手,想要拿汗巾擦一擦潮湿的指尖,犹豫了一下又算了,俯身吻去她眼角泪水,柔声问她:“怎么哭了,弄疼你了?”声音有点哑哑的,磁沉惑人。
“没有,就是……很奇怪……爹爹摸得我身子怪怪的……我也说不上来。”
“哦,是小阿撵太舒服了。”谢景修戏谑笑道,“舒服得都流泪了。”
他看颜凝这反应,显然是一副未通人事的样子,没体验过泄身的妙处,暗暗鄙视自己儿子谢衡,在房中之事上不堪大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颜凝同房的。
想到这点,胸口就发闷,儿媳再甜再娇再可爱,那也是儿子的人,自己和她这样算什么呢。
“好了,你孤单寂寞,我也替你排遣过了,穿好衣裳回去吧。”
“嗯”
颜凝惊呆了,又来?!过河拆桥上瘾了是吧。
“谢景修,你不能这样!”
谢阁老一愣,“你叫我什么?”
颜凝沉下脸,从床上翻身坐起,一本正经地据理力争:“你不能赶我走。每次都是这样,吃完了就把人赶走。念完经打和尚,吃完饭骂厨子,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上次也是,亲完了就让我滚蛋,这次也是,内什么……哼……又要叫我滚,哪有这样的。我不走!”
“咳咳。”谢景修听她说得气愤,感觉好像确实有点理亏,刚才被她恶狠狠地直呼名字。
非但不觉得生气,反而还挺带劲的,叹了口气对她解释道:“你说你孤单,又对我撒娇,我才勉为其难给你圆满一次。你既称心如意了,怎么又要说我卸磨杀驴。”
“额……”
颜凝觉得讲道理肯定讲不过他这种专职朝堂骂战的文官,便不和他讲理,小嘴一噘再次展开自己的得意招数——
耍无赖,屈腿抱着膝盖闷闷道:“我不管,反正我不走。”
这一招虽老旧且无耻,但有用。谢阁老才和她亲昵过,正是对她满腔爱意无处挥发的时候,看她不听话也不舍得兇她,只好摇摇头妥协道:“那你硬要留在这里,还想做什么呢?”
颜凝欲言又止,偷偷瞄了一眼公爹胯间,又羞得低下头去,谢景修心里一蕩,以为她会说出让自己和她云雨之类的话,赶忙收敛心神盘算该如何回绝她。
可是小颜凝低头踟蹰了半天,却小声嗫嚅道:“我还想和您说会儿话,还想……还想……我也想……想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