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孟灿从来不喜欢在异性不清醒的状态下做爱,因为那和奸尸没什么区别,都不能听见女人叫床,那上床还有什么意思。
他喜欢女人在他身下或顺从,或哭闹,可风骚妖娆,可清纯讨饶,唯独不能像死鱼一样,这才是体验性的乐趣。
这次看少女睡得香甜,知道她白天应该挺累的,也没舍得叫醒她,就这么来吧,先爽了再说,刚才看AV看的,胯下那活儿早就饑渴难耐了,还好这小妞在身边。
他尽量放轻自己的动作,不弄醒她,张嘴把翘立在空中的小奶尖儿含在嘴里,嫩滑爽口,然后再吐出,看着上面水盈盈的粘的都是自己的口水,又用舌尖在乳晕周围反复打圈圈,挑逗奶头,原本有些糜软的小奶头立刻充血,硬挺起来,颜色更加艳丽,他仔细看着乳尖周围,并没有因为上次他的啃咬而留下伤疤,心里有些安心。
他向来雨露均沾,吃完一边,又吃另一边,另一只用手反复的揉搓捏扁,手指把挺立的奶头按回到乳肉里,又弹上来,来回几次,这就是玩少女的乐趣,够嫩。然后又把两只小奶桃往中间挤弄,只出现一个很浅很浅的小沟,心中感慨,为什么总是这么小,怎么养都养不大!
少女可能感觉到有什么异样,但是没有醒过来,身体本能的用手去揉了揉感觉有些发痒的胸脯,然后又沉沉睡下。
孟灿轻轻分开她两条腿,担心屋里光线太强会刺醒她,故意没开,只开着旁边的台灯,光线低柔,只看到她小穴的大概轮廓,他对这种感官折损效果不是很满意。
他用手指轻轻分开阴唇,一根手指缓缓刺入阴道,瞬间他的一根手指就被紧致感包围。
靠,怎么变得这么紧?他心中暗叹。
然后看到少女皱起眉头,嘤咛一声,小鼻子里由于感觉到不适开始哼哼,还是没有醒来。
他用手指在里面来回抽插,这小妞可能天生就敏感,和他做过几次后,敏感度增加,随便摸摸就出水,现在也一样,小穴里渐渐开始湿润,他又用另一根手指去捻磨藏在阴唇里面的小珍珠,同样摸两下,就充血硬挺着,同时小穴里开始分泌更多的爱液。
许是在夜总会时他下手有些重,导致少女始终昏睡不醒,意识朦朦胧胧,睁不开眼睛。但是她的嘴里开始发出细碎呻吟的声音,也许是感觉到了舒服。
孟灿继续着他的动作,也把一根手指变成两根,然后少女呻吟的声音变大:“嗯……唔嗯……呃……孟叔……嗯……我好痒啊……”
他以为是郑嘉琪醒了,抬头看见她依旧紧闭着眼睛,娥眉紧皱,胸前起伏的速度变快了,才明白过来这小妞是在做梦说梦话,呵,连做梦都喊着他,是梦到和他做爱了吗?
“别急,孟叔这就给你解痒!”他低笑着回应,也不管身下的人听不听得进去。亲了一下她的红唇,抽出插在里面的手指,放在鼻前一嗅,很淡的一股少女清香,然后把手指含在嘴里,把手指上面的淫液都吮吸干凈,没有特别的味道,倒是黏滑可口。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尝女人的体液,从小到大都是花丛围绕的他,对于性事从来都是骄傲自负的,只有女人给他服务的份儿,他从来不用嘴去碰女人的下面,因为在他心里代表着那是被征服,高傲如他,怎么可以被别人征服?
至于今晚他为什么想要品尝她的爱液,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可能就是单纯的想尝尝。
他不再忍耐,扶着自己胯下的性器在穴口处蹭了蹭,圆润的龟头沾满了少女的淫液,又刮蹭几下阴蒂,少女又开始哼哼:“嗯……孟叔……我……啊——”这下她总算是醒了。
就在她哼唧唧的叫着她心爱的孟叔时,孟灿把自己的肉棒毫不犹豫的插进去,他不想再磨蹭,也知道她肯定会醒过来,醒过来又能怎么样,他还怕她醒过来?他们又不是在偷情。就算醒她过来不也是任他随便操么!
他趴在她身上强忍着她的层层包裹,只是三个月而已,她怎么变得这么紧,就像第一次那样,勒的他发疼,差点都射了。
郑嘉琪适应了好久才逐渐能够接受男人的尺寸,却依旧胀的酸疼,脑子逐渐清醒过来,看到身上压着自己的男人,心里既害羞又无奈,刚才她做梦就梦到孟灿,男人在她身上四处挠痒痒,痒的她不行,痒着痒着连带着那里都是痒的,紧接着一阵巨大的刺痛,从下体穿入,脑子里的画面又变成三个月前,他们在老家时的那晚,全身的痛楚与刺激,一下子让她清醒过来。
知道男人在做什么时候,她第一反应是拒绝的,因为医生的嘱咐,但是男人已经进来了,还怎么拒绝,更何况她也舍不得,只能接受了。
她象征性的埋怨道:“孟叔你干嘛呀!”
孟灿吸着气说道:“你说我在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见她已经醒来,也不再有所顾忌,伸手把墻上的开关打开,屋里一下子变得通明,少女赤裸的胴体呈现他的眼前。
郑嘉琪被突然的亮光刺激的瞇上眼睛,缓了几秒钟才适应,又听见孟灿说:“你怎么变得这么紧了?”这话她有点不爱听,就像她之前有多松似的,娇嗔道:“那你去找松的啊!”
孟灿已经开始握住她的小腰开始律动,顾忌着昨天她说的,并没有大开大合的那么用力,只是浅入浅出,细腻柔情,这已经让他爽的酥入骨髓。
听出这小妞话里的不满,笑道:“你怎么听不出好赖话,夸你紧还不爱听?怎么样,舒不舒服?”他稍微往里进了一些。
“嗯呃……我也……我..我不舒服……呃……你轻点……”她本想老实说出自己感受的,但是想到刚才对他的话不满,又想报复一下,又矢口否认。她的手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臂,眼睛里由于激情开始起了一层水雾。
“小骗子,你不舒服吗?不舒服流这么多水,不舒服叫的这么浪?”孟灿报复式用力往里面顶了顶,龟头顶到一道更为窄小的道口,他知道那是她的子宫,想到之前她伤的严重,就没再往里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