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来了,我到客厅接待,仆妇丫鬟们全都回避,只留下吴妈,我指着那箱子元宝,告诉老曹让他寻访跟我们战死的兄弟的家属,把元宝分到各家。
老曹很是感动,让随从抬了元宝走了。
老曹跟我说:“最近倭寇船多在外海,不敢靠岸。似乎在等什么。”
我突然想起了鸽子,让吴妈带我们去鸽子笼,由于老曹在,不方便喜儿背着我,两人搀扶着我到了后院,果然一个巨大的鸽笼,我们仔细观看,发现有几只腿上绑有竹管。
我们抓住那几个鸽子,取下竹管,里边果然有倭寇来的信,询问何时可以登岸。
我问老曹何时可以準备好伏击,老曹说三日之后,我们找来王犯曾经写过的纸张,模仿了王犯的笔记,写了回信,插到竹筒里,放飞了鸽子。
老曹急急忙忙的回去备战了。
喜儿接到命令过来背我,我让吴妈陪我再到宝库去一次。
进了宝库,我让喜儿出去等着,屋里只剩下蕊儿和吴妈陪着。
我挑选了一些小而值钱的珠宝,让吴妈和蕊儿包裹起来。
我发现有一枚戒指甚是精致,纯金打造,上嵌一颗翡翠的珠子,我随手拿起来,招呼吴妈过来,让她伸出手,我把戒指带她手上。
吴妈吓坏了,不敢收,想脱下来给我,可是戒指比较紧,好带不好脱,我拦住她说:“别脱了,带着吧,老爷赏你的。”
吴妈赶紧跪下磕头。我选了跟金簪赏了蕊儿,蕊儿也高兴的跪下谢赏。
吴妈捧着自己带着戒指的手,欣赏着戒指,脸上洋溢着激动幸福的光芒。
我看她的手甚是白皙,不禁伸手拉住,抚摸起来。
吴妈面带娇羞,举着手,任我把玩。
我抬起她下巴,吴妈粉面通红,我问她:“记得你说,来府上就一直打理府上的事务,已经多年了?”
吴妈点点头,我问她:“以前王犯父子可曾疏拢于你?”
吴妈摇摇头说:“他们父子对奴婢倒是客气。”
我点点头说:“那你仍是处子之身?”
吴妈娇羞的点点头。
我笑了说:“老爷今天要了你的身子,你可愿意?”
吴妈眼睛闪过一线惊喜,跪下说:“奴婢谢老爷赏。”
我笑着说:“我要当众给你这个大赏,蕊儿你通知所有人到后厅去,让人摆一张床。我要告诉府里所有人,只好尽心为老爷办事,老爷觉不会亏待。”
蕊儿给吴妈到了喜,转身去了,吴妈说:“老爷,奴婢去凈身换衣,等老爷宠幸。”
我挥手让她去了。
我拿着她们包好的珠宝,骑上喜儿,到了后厅。
所有女眷仆妇都集中在后厅里,大家围着一张大床,吴妈坐在床边,大家都在给她道喜。吴妈面带娇羞。低头不语。
陈氏见过我过来,带头跪下。迎接我到来。
我让吴妈起身,吴妈站了起来,我举着她带着戒指的手说:“这个是老爷赏给吴妈的,因为她干事勤勉,现在老爷还要给她个重赏,老爷要亲自破了她的身子。叫你们来看,就是让你们知道,只要也想吴妈一样为府上出力,老爷一样有赏。”
大家议论纷纷,又都贺喜吴妈。吴妈一脸娇羞,眼光流转,看看我,看看手上的翡翠戒指,吴妈把三十多年的美丽在煞那间展现出来。
我转身对着她,吴妈慢慢的躺倒,身上裹着的轻纱滑落在床上,结实丰满的胴体宛若凝脂般摆在床上,吴妈分开双腿,黑幽幽的毛发间,一道殷红,陈氏扶着我,趴到了吴妈的身上,我挺立的鸡巴在吴妈的腿间摩擦着,陈氏转到我们身后,俯下身子,单手托住我的鸡巴,对準吴妈洞口,拍拍我的屁股说:“老爷,对好了。”
我慢慢的压下去,吴妈微蹙眉头,陈氏扶着我的鸡巴防止滑脱,直到龟头进入,吴妈股间丝丝血痕出现,这才放手。
由于我尚不能用力,我招呼春兰夏荷在后边服侍,二女一人推我一边屁股,让我插了个尽根,吴妈一脸喜泪,又是疼痛又是欢喜。
众多家眷仆妇都围绕四周,连几位年幼的小姐也都围观着,三夫人的小女儿10岁未到,不懂人事,轻拽她母亲问道:“爷爷在做什么,为啥吴妈又哭又笑啊?”
三夫人赶紧捂住女儿的小嘴,不让她说话。
在众人注视和议论声中,我在吴妈体内射精,陈氏搀扶起我,春兰和夏荷抬起吴妈的腿,让精液往她体内流,争取受精。
我直起身子,站于众人之前,大家纷纷跪倒恭喜我得一新妇。
我说:“大家只要尽心为家,老爷不会亏待你们。”
众人纷纷表示一定听老爷我的话。
我哈哈笑着,喜儿俯身过来,陈氏扶我骑将上去,喜儿背我到了内宅。众人散去各忙各事。
傍晚,老曹派人将作战计划和地图送来请我过目,我骑着喜儿到了书房,让所有人退去,我秉烛观看老曹给我的材料。
看了许久,老曹的计划倒是中肯,但无新意,我坐在椅上思索着。蕊儿在门外低低声音喊道老爷,可需要些茶水么,奴婢在这里候着。
我说:“进来吧,老爷正好渴了。”
蕊儿手捧茶盘,后跟一个12,3岁的小丫鬟,捧着些果蔬,我似乎见过,未曾留意。
蕊儿放下茶水,那个小丫鬟也放下了果蔬,两人侧立桌旁,蕊儿问我:“老爷,还需要些什么,请吩咐奴婢,好给老爷安排。”
我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思想是否吃些点心,突然,那小丫鬟放了个轻屁,虽不是很响,但我跟蕊儿都听到了。
蕊儿转头怒视于她,那丫鬟吓的当场就跪倒,抬手自打嘴巴,哭喊着奴婢该死,请老爷恕罪。
我知她乃无心之失,让蕊儿拦住她,我低头问她:“你叫什么啊,进府多久了?”
小丫鬟哆嗦着说:“奴婢叫青儿,进府两年了。”
蕊儿指着小丫鬟骂道:“敢当着老爷面做如此不堪之事,砍掉你的手!”
青儿吓的大哭,叩头如捣蒜般。
我笑着说:“蕊儿,她只是放个屁而已,不管手的事情,干嘛砍手啊。”
蕊儿也跪下说:“请老爷发落。”
我笑道:“放屁是屁股的事情,蕊儿除了她的裤,打屁股10下。”
蕊儿知道我是玩笑,起身令青儿除下了裤子,撅起屁股来,抡圆巴掌就是一掌,青儿痛的浑身一颤,定定心神喊道:“谢老爷宽恕奴婢。”
蕊儿又是一掌,嘴里喊道:“第二下。”
我嬉笑着看着,灯光下青儿的粉臀甚是白皙,看的我心痒痒的。
蕊儿又举起手,我说:“等等,待老爷亲自行刑。”
蕊儿扶我从椅子上起身,来到青儿身后,我蹲下身来,轻轻抚摸着青儿臀肉上的红红的掌印。蕊儿笑道:“这厮肌肤倒是细嫩。不愧是大户人家来的。”
我说如何是大户人家。蕊儿道:“这厮原来也算商贾人家女子,家境破落,就卖到府上。幼时也算锦衣玉食,所以肌肤细嫩,倒值得老爷把玩。”
我点点头,问青儿:“可是原壁?”
青儿点头撸起手臂,雪白似藕的嫩臂上,猩红一点守宫砂。
蕊儿道:“撅起腚来,让老爷看看。”
青儿乖巧的撅起了屁股,蕊儿尽力掰开她臀肉,露出粉嫩的腚眼和鲜红的阴唇。
蕊儿怂恿道:“老爷,这厮确实元壁,老爷破了她身子,看她还敢不敢不敬了。”
我笑道:“如此甚好,老爷就听你的。”
青儿大惊说道:“老爷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我伸手探探青儿的嫩唇,指头刚一接触到,她浑身一抖,双臀夹紧,嫩唇消失,蕊儿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青儿的屁股上,青儿啊的叫了一声。蕊儿喝道:“小蹄子,屁股撅起来,老爷摸你还敢躲?”
青儿颤巍巍的撅起屁股,两瓣嫩唇又展露出来,我用手指轻轻的抠弄着。
蕊儿笑着说:“老爷,这厮着实肉嫩,府上众多丫鬟,都赶不上她的。估计也就小姐们能有一比。”
我点头称是,爱不释手的摸弄着青儿的股肉,嫩唇。青儿唇间也沾粘起来,些许淫水溢出。
蕊儿看的真切,笑骂道:“这厮倒是够骚,爷只摸弄几下,就有这许多水出来。”
我站起身来,蕊儿识趣的帮我解开裤带,硕大的家伙还是垂着的。蕊儿跪倒在地,单手扶住,张开小嘴,舔吸起来。
青儿跪爬在地上,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回头窥视,见蕊儿手捧我的器物,努力的吮吸着,好奇的看起来。
蕊儿将我的器物玩弄的足够粗壮了,回头看看青儿说:“爷,可以了,破了这个小贱人的身子,看她还敢当着爷的面放屁么。”
我看着青儿的雪臀,也狂咽口水。蕊儿扶着我趴到青儿身上,又凑到我们身后,扶着我的器物对準青儿的桃源洞口,我慢慢的挺进,刚进去一些,就被青儿的处女膜挡住,我微微用力,青儿轻叫一声,头高高昂起,身体绷紧,强忍着疼痛。
我扶着青儿纤细的腰肢,耸动屁股,物件在她体内滑动,青儿紧致的肉缝紧紧夹住我的龟头,阻止我前进,突破的感觉让我很是舒爽,青儿却有些不堪,牙关紧咬,香汗淋漓,脸上挂着泪珠,我有些不忍,但下身的快感让我无法克制,越插越想插,渐渐的青儿也有了少许感觉,通道也湿润畅通起来。
蕊儿看我舒服的一边哆嗦一边哼哼着,生怕我贪欢身体累着,蹲在我身后,双手推着我的屁股帮我使劲,过不多久,我就来了感觉,回头令蕊儿脱衣,蕊儿迅速的脱掉秀裤,双腿叉开躺在地上,我从青儿体内拔出器物,转身插进蕊儿嫩穴里,也没抽插一股浓精就灌入蕊儿体内。
蕊儿知道我在赏赐于她,待我射完后,双腿高举,让精水倒灌进体内,一滴也不舍得流出。
我站起身来,蕊儿扶我坐回椅子,穿好裤子,谢过我的赏赐,扶着瘫软在地上的青儿,退出书房。
我接着看老曹给我的作战计划,心想要是能有一副附近的山川地理图,就好了,一定能找出更好的伏击方案。
我想这次战斗之后,我一定要拿些银两,雇人将附近的地形地貌绘制成图,这样就能帮助我们制定计划。
我正在冥思苦想,吴妈端着些点心出现在门口,我招呼她进来。吴妈看我双眼通红,满面憔悴,甚是心疼,苦苦哀求我去休息。
我笑着摇摇头说:“信鸽已发,我必须帮助曹将军制定一份好的伏击方案,争取将这批倭寇除尽。”
吴妈伺候我吃着点心,我一边吃一边问她:“这附近可有大的山谷,好进不好出的地形?”
吴妈笑道:“爷,您可问错人了,奴婢身居内宅,府上的一草一物都在奴婢脑子里,可出了府门奴婢就啥都不知道了。”
我也明白,问她也是白搭。低头吃着点心。
吴妈突然说:“爷,在宝库里有几幅图画,是倭寇送过来的,似乎就是附近的山川地形,不知道老爷有用么?”
我大喜,令她速速取来,吴妈掉转身,撅着屁股跑去了,不一会,捧着几个画轴回来。
我令她打开,果然是我们附近州府的山川地形,吴妈指着上面的字说:“这些字都是王犯根据一个会说汉话的倭寇讲述注写的。”
我看着那些标注,皱起眉头,王汉奸竟然怕人看懂,竟然用小篆注写,我是个老粗,行楷还能看懂,小篆就认不得几个字了。
吴妈也通文墨,但这种篆书,她也看不明白。
我对着自己熟悉的一些地方,连猜带蒙的看懂了一小部分,但大部分看不明白。
吴妈看我着急,说道:“老爷,二夫人冰雪聪明,识文断字,学识广博,必定认识这种篆字,何不请二夫人过来相助?”
我点头说:“速请二夫人过来。”
吴妈迟疑道:“现在已经快四更了,二夫人必定熟睡了。”
我骂道:“老爷尚且未眠,叫她起来,不必洗漱,速速过来。”
吴妈应了一声,转身去了。
不多时,二夫人跟着吴妈急匆匆的过来,看的出二夫人是被吴妈直接从床上揪过来的,长发披散着,内着抹胸,下穿一条亵裤,披着一件对襟绸布小衫。
进来后对着我福了一礼,低声的问道:“不知老爷深夜令奴婢到此,有何吩咐?”
我看着面色冰冷的女人,心里有些纳闷,这个女人难道是冰做的,为何总是这般表情?
我着急地图上的文字,也不计较了,手指那些篆字问道:“你可识得这些篆字?”
二夫人低头看了一眼说:“奴婢识得,都是些山川河流之名,以及地形地貌的描述。”
我点点头说:“可注成行楷,方便老爷辨识?”
二夫人点头说:“可以。”
我说:“太好了,你过来给老爷都注成行楷。”二夫人点头,坐在椅子上,夜风袭来,二夫人身子微微一抖,似乎有些寒冷。我看在眼里,令吴妈去取些衣物来给二夫人御寒。吴妈转身走了。
二夫人见我如此细心关照,似乎有些意外,抬头瞟了我一眼,脸色有些许缓和。
二夫人拿起最细的狼毫,看看砚台已无墨汁,抬手要拿墨块磨墨,我赶紧拦住她,我拿起墨块,倒些茶水到砚台里,磨起墨来。
二夫人看我如此殷勤,又瞟我一眼,脸色又柔和几分。
二夫人沾着我磨的墨,工工整整的用小楷注释着那些篆书,我看着她写字,姿态甚是优美,字迹工整隽秀,果然是个才女。吴妈取了衣服,二夫人也不穿,认认真真的写着,我挥手让吴妈出去,我磨好了一池墨,取了件小袄,走到二夫人身后,轻轻的披在她肩头。
二夫人抬头又看我一眼,脸上竟然有了些许红润,更加认真仔细的注释着。
几幅硕大的地图,上面很多字迹,二夫人都注完了,放下毛笔,轻轻的甩甩手,看的出她很辛苦,我看着地图,有了工整的楷书,我看的明白多了,但是我越看越心惊,这几幅地图画的很是详尽,不但有地形地貌,甚至将不少地区的特点都写的很详细,连河道宽度,山高,路宽都有注释。
二夫人看着地图说:“奴婢也见过几幅山川地理图,但远无此图详尽。”
我点头说:“此图乃倭寇所绘,这注释文字也是王犯根据倭寇所述注释。”
二夫人摇摇头说:“看来倭寇早有亡我之心啊,竟然将我大明领土测绘的如此详尽,我大明都无此细致之图。”
我点点头说:“二夫人看的懂这些山川地理图么?”
二夫人微微点头说:“奴家看的懂。”
我指着一幅画的很怪的只有些线条,墨点的图说:“这幅图老爷看了半天也不明白。上边也无注释,不知何意。”
二夫人瞟了一眼说道:“老爷,这是我们近海的海图,这些墨线就是可以行船的航线,墨点既是岛屿暗礁。”
我恍然大悟。沖二夫人竖起大拇指,二夫人看我动作,竟然浅笑一下,一个冰美人露出那种微笑,竟然看的我有些癡了,呆呆的看着她。
二夫人看我有些失态,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脸红红的指着那张航海图的边缘一条曲曲折折的墨线说:这就是我们附近的海岸,这些点就是可以登陆靠岸的地点。倭寇如果想下船上岸,都会选这些地方。
我点点头,心想我大明禁海,这些海岸两里内都是无人区,倭寇登陆很是容易,如何得知倭寇从那里登陆,对我们伏击很是重要,否则兵力分散,战果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二夫人说:“老爷,奴婢以为倭寇选登陆地点比较随便,所以我们需各处设立观察之所,一旦发现倭寇船只靠近,即刻通知,我大明军队方可早做準备。”
我点点头,心想在靠近海岸地方设立观察哨所违反禁海令,这件事情要奏请朝廷批準方可。
站久了,我感觉到很是疲乏,身体微晃,赶紧扶住桌边,二夫人赶紧起身,想伸手扶我,但又觉得男女有别,身份不合,犹豫起来。
我已经站不住了,腿开始打颤,二夫人咬咬牙伸手扶住我,搀住我坐在椅子上,帮我倒了碗茶水,我接过来喝了一口,长长的出口气。
我指着地图问:“你说说,如果倭寇登陆,我们如何伏击?”
二夫人看看地图说:“伏击之地比当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有来无回,看这里,这里均可作为伏击地点,但这些地方均里海岸较远,难点是如何引得倭寇到此。”
我看二夫人很是聪明,点头问道:“若引倭寇至此,你有何想法?”
二夫人想了想说:“无甚良策,但我方可将伏击区域扩大。”
我愣了一下说:“何意?可否详述?”
二夫人笑道:“老爷,奴家以为,倭寇之所以嚣张,就是仗着有船,抢了就跑,一旦上船,我大明就无计可施。所以,奴婢以为,倭寇一旦上了岸,我大明禁海,两里无人,他们必将深入,而我们若知其船只所藏之地,派官兵持火器火箭,毁其登陆船只,则倭寇无法登船,只能困于我大明国土,这样,我们不就把整个大明作为伏击之地了么?”
我恍然大悟,指着二夫人说:“女中诸葛,女中诸葛。就依此计行事。”
我大声招呼:“来人啊,来人啊。”
房外候着的两个仆妇跑了进来,我告诉她们,叫起吴妈,让她即刻备马,我马上去见曹将军。
二夫人慌忙拦住说:“老爷身体未愈,不可如此操劳,还是请人叫曹将军前来吧。还可请曹将军看地理图,方便排兵。”
我点点头,说:“叫喜儿骑上欢儿,即刻到军营叫曹守备过来议事。”
二夫人沖我点头说:“老爷,奴家也先行告退,不耽误老爷跟曹将军商议军情。”
我点点头,二夫人伸手拽拽我披在她肩上的小袄,沖我行礼,转身出去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想:此女子若为男儿身,可当军师。
过不多时,喜儿引领着老曹进来了,老曹估计也是彻夜未眠,满身戎装,器宇轩昂。
我开门见山的说:“估计倭寇已经收到信鸽传书了,近期就会登陆,尔等如此这般这般。”
老曹愣了一会说:“此计甚妙,只要我等毁了他们登陆船只,倭寇就是困兽了,我等可以慢慢追杀,一个不剩。但设立观察哨所,我等当奏明朝廷。”
我笑着说:“可同时进行,先斩后奏亦可。”
老曹有些犹豫,我说:“我现在就写奏折,让知府800里加急到朝廷,你现在就安排身手好的兄弟到海边埋伏,每人配备千里眼,干粮,饮水,一旦发现倭寇船只,即刻通知。”
马队的官兵配备火器火箭,待倭寇上岸后,烧船即可,不得恋战。
老曹很是兴奋,但还是有些担心禁海令。我笑道:“我们最近刚打了胜仗,朝廷对我们还算信任,而我们只是设立观察哨所,并未近海生活,所以朝廷不会怪罪,如果我们再来一场大胜,即便违反了禁海令,朝廷也不会怪罪。”
老曹放心了,兴高采烈的走了,我提笔写了奏折,星夜送到府衙,便请知府800里加急送往京城。
办完这些事情,天已经亮了,吴妈等人伺候我洗漱,我熬夜身体更加虚弱了几分。吴妈送我到陈氏那里休息,刚躺下,老曹的兵送信来了,说已经在所有倭寇可能登陆的地方都安排好人盯着了。
我很满意,躺在陈氏的床上美美的睡了一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