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过生日了。
一天晚饭后,我跟几位夫人商量生日庆典的事情。姚氏没有参加,似乎有些心事。
我问李氏如烟,似乎姚氏不太高兴啊。
黄氏抢着说:“我们都受过爷的恩宠了,姚氏还没有呢。”
我笑着说:“倒是真的,那天爷去找她乐乐。”
陈氏坦胸露怀的靠在我身边,把一颗颗剥了皮去了仔的葡萄喂给我吃,我把玩着她的大奶,李氏如烟跟公主跪在一边,一人捶着我一条腿。我舒服的连骨头都松了,眼皮都抬不起来了,浑身懒的像一团泥。
陈氏说:“爷,姚氏您就别碰了,为啥这个奴家也不好说。”
我说:“为啥不能碰?”
陈氏一脸为难。陈氏说:“爷,再买几个丫鬟妈子,老爷玩个痛快都可以,要不买两个戏子?不行买两个青楼女子,让稳婆查查,没病也可以。”
我好奇的问:“到底为啥不让我碰姚氏?”
陈氏就是不说,李氏如烟也奇怪的问:“夫人,姚姐姐有何不妥,您都愿意买青楼女子,也不愿意老爷收了她。”
陈氏看了李氏一眼骂道:“小皮子,不许多嘴。”
李氏赶紧低头给我捶腿。
我捏着陈氏的奶子说:“你给爷说说,到底为啥?”
陈氏吃痛,只好说:“姚氏天生白虎,生的两个女娃也都是,妾身听说,玩白虎女子会倒霉的。老爷你天天在刀头上讨生活,所以,妾身不敢让老爷染指姚氏。”
黄氏捧着葡萄说:“妾身也听说过,不过老爷有些胸毛,是青龙,青龙陪白虎是大吉大利。”
陈氏说:“真的么?”
黄氏说:“妾身听说,没有胸毛的男人碰了白虎,乃是不吉,有胸毛的却是大吉。”
陈氏看着黄氏说:“你可确定,这可是大事。”
如烟抬头说:“妾身也听过,如若男人为青龙,收一白虎乃大吉大利。”
陈氏笑道:“果真如此,妾身就不拦着老爷了。黄氏,你去姚氏屋里,让她準备準备,这两天老爷有兴致就收了她。”
黄氏领命出去了。
如烟和公主说:“要恭喜恭喜姚姐姐了。”
公主说:“是啊,姚姐姐比我们都大,可老爷才收她,姚姐姐的心里肯定委屈。”
陈氏说:“我拦着也是为了老爷好。”
我捏捏陈氏的脸蛋说:“你倒是尽心尽力,老爷我明天让人买两个童子赏给你。”
陈氏伸手到我裆间,抚摸着我的器物说:“爷,有你这个就足了,买什么童子啊。爷要是想尝尝鲜,买两个倒是可以,我们就不用了。”
吴妈说:“那天我看到洗衣房葛老妈子的儿子来拿东西,那孩子张的雪白粉嫩的,我看的都稀罕,葛老妈子也是府里老人了,干脆把那孩子买来,老爷尝个鲜啦。”
我摇头说:“老爷我是不好那口,你们看的好,就买下来给夫人受用。”
公主抬头说:“我也要,我也要。”
如烟说道:“好妹妹,你给爷生了娃以后,在央求爷赏你一个了,现在不能要。”
我抬腿就给公主一脚说:“你要个屁啊,陈氏夫人为府里尽心尽力这么多年了,老爷赏一个童子给她,你当你是公主就想要啊。”
公主偏偏嘴想哭,如烟搂住了安慰说:“妹子,老爷这么宠你,天天都要你陪,你还不满足啊。”
公主说:“我满足啊,我就是觉得好玩才要的。”
如烟说:“这可不是随便玩的。”
公主说:“不要了,不要了。”大家都笑起来。
陈氏说:“吴妈,你跟葛老妈子说说,买进来吧。好多府上的老爷都养一两个,我们老爷一个都没有,也太丢人了。”
吴妈领命去了。
黄氏回来了,笑嘻嘻的说:“姚姐姐听说夫人準了,激动的都哭了。”
陈氏叹口气说:“这孩子可别恨我,我也是担心老爷啊。干脆老爷现在就去吧,这孩子空了太久了。”
大家鼓励怂恿之下,我只好从温柔乡里爬起来,黄氏送我到姚氏院子里。
进了院子,姚氏正坐在廊下石头桌前,两个女儿秀云和丽云正在恭喜妈妈,几个丫鬟也都陪着。大家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来了,一堆人给我施礼后,手忙脚乱的收拾了屋子,姚氏眼睛还有些红肿,陪我进屋里坐下。大家又给姚氏道喜后,退了出去。
我拉着姚氏的手说:“老大啊,爷一直没有收你,委屈你了。”
姚氏低头说:“奴婢自知人老珠黄,相貌粗鄙,老爷你不来,那也是情理之中。”
我笑着说:“谁说你老丑了,府上生的最有福相的就是你了,只是夫人一直不让我来,我也就没过来。现在话说清楚了,我这不就来了么,你可别怪夫人,她是担心我。”
姚氏低头说:“妾身都明白,夫人是大度之人,尽心为老爷着想。”
我低头说:“姚氏,你真是白虎?”
姚氏白皙的脸瞬时通红,低声道:“妾身确是白虎。”
我笑着问:“可是真的一根毛都没有?”
姚氏点头说:“没有,想长几根就是不长。”
我笑道:“可给老爷一观?”
姚氏低头说:“老爷不怕不祥么?”
我说:“老爷是青龙,不怕不怕。”
姚氏说:“听人说,青龙白虎很好的。”
我说:“除了裤子,给老爷看看。”
姚氏低头说:“老爷要看,妾身领命,请老爷转过头去。”
我笑着扭头,姚氏躺倒床上,脱了裤子,低声说:“老爷,好了。”
我回头一看,姚氏果然下体洁白无毛,宛若幼女一般,下腹高高隆起,中间一条细缝延伸到腿间。我凑过去细细观看,真真一根黑毛也无,只有淡淡一层绒毛覆盖,甚是可爱。
我掰开她腿,腿间嫩肉竟然鲜红透亮,宛若玉石雕做,我笑道:“你生产两个,却如此细嫩,难得,难得。”
我凑将过去,姚氏腿间竟然有淡淡乳香,甚是好闻。
我笑道:“有股子香气。”
姚氏说:“妾身天天用花瓣洗澡,就沾染了些花香。”
我摇头说:“不是花香,体香,这是天然味道。”
姚氏说:“妾身自己没有注意,老爷可喜欢?”
我点头说:“喜欢,喜欢。”
我抬手将其腿分的更开,姚氏腿间花瓣底部竟然有一线晶莹体液渗出,灯光下晶莹剔透,煞是喜人。
我不禁俯身凑近,伸出舌头,将那滴淫水舔食到嘴里。
舌尖滑过姚氏花瓣,姚氏浑身一抖,娇声说道:“爷,那里怎么舔得,污浊的很。”
我笑道:“那里污浊,干凈喜人。”
姚氏双手捂脸不敢看我,娇声说:“爷愿意怎么就怎样了。”
我双手捧着姚氏大腿,埋首到其腿间,伸着舌头就舔将起来,姚氏感觉酥痒不止,双手扶着我的头,娇声呻吟。
我的舌头舔遍了姚氏腿间嫩肉,找到桃源洞口,探了进去,酸酸涩涩,味道宛若青而未熟的果子,倒不难吃,舌头进进出出。姚氏依然兴奋难耐,双手紧抓被褥,头在秀枕上摆来摆去,头发已经披散,雪白的牙齿咬住下唇,抑制自己的叫声,鼻腔里却哼哼不止。
我推高她双腿,股缝深处菊花显现,竟然还是粉色,菊花瓣旁有一颗小小的黑痣,顽皮可爱。我不禁伸出舌头舔起菊花来,这下姚氏吃痒不住,娇笑起来,双腿也举不动了,倒在一边。
姚氏笑道:“爷,那里可真的不能舔,奴家舔爷的还差不多,爷舔奴家的可受不起。”
我笑道:“爷舔的可舒服?”
姚氏说:“舒服,要了妾身的命了。”
我说:“一直没来,可真真委屈你了。”
姚氏笑道:“爷这不来了么,妾身很是幸福。爷,你俯身床上,奴家也给爷舔舔。”
我依言跪趴在床上,姚氏脱了我的裤子,在我屁股上捏了下说:“爷的肉真是结实。”
我笑道:“习武之人,有几两蠢肉,那里有你的细腻可人。”
姚氏尽力掰开我的臀肉,湿滑的舌头在我股缝里滑动,到了我的粪门,停顿下来,细细舔着,霎时间一阵麻痒,传遍全身,我竟然舒服的也哆嗦了一下,姚氏细细舔着,努力的将舌头往里探着,舒服我也不禁哼哼起来。
姚氏一边舔着,一边探手到我身前,握住我的器物捏弄着。
姚氏探头问我:“爷可舒服?”
我笑道:“舒服,舒服,就是手空着,嘴也空着。”
姚氏问:“那奴家叫个丫鬟还是妈子进来?”
我摇头说:“不要了,有你老爷足了。”
姚氏很是高兴,更努力的舔着,我的家伙已经粗硬之极。
双腿跪的有些累了,我翻身躺在床上。姚氏捧着我的器物就纳入嘴里,舌尖绕着肉头打转,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两下,舒服的我差点在她嘴里喷射出来。
我拉在姚氏的手将其放倒在床上,俯身上去,扶着器物对準她的腿间蜜洞,慢慢挤了进去,姚氏舒服之极,双腿举起,盘在我腰间。我感觉姚氏体内甚是温暖湿滑,进出很是爽利,施展开来,大开大合的抽插着,姚氏的双手紧紧搂抱着我,生怕我离开一样。
我也很是舒服,姚氏有过生产,我也不怕动作过猛,尽力抽插,姚氏被插的浑身僵直,双手指尖都嵌入我背中。
我正插的舒服呢,姚氏在我耳边低声说:“爷,我听夫人和几位妹妹说,爷喜欢走走旱路,摘人菊花?要不爷也走走奴家后庭,爷可愿意?”
我一听很是高兴说:“你个浪蹄子,不怕痛么?”
姚氏媚笑道:“只要爷舒服了,奴家痛两下算什么。”
我拔出器物,姚氏翻过身来,玉臀高举,自己单手扒开一侧臀肉,露出了菊门,我扶着器物顶在门口。
姚氏有些紧张,颤声说:“爷,奴婢这里未经人事,爷怜惜些。”
我笑道:“放心,老爷疼你还疼不过来呢,怎能伤你。”
我按下器物,慢慢俯身压了进去,眼见肉头陷入,姚氏吃痛,浑身打颤,抓过绣枕咬住一角。
我慢慢压了半根进去,姚氏略有缓解,憋住的气吐了出来,低声说:“爷,确实痛,再慢些。”
我扶着姚氏的纤腰,慢慢插了个尽根。
姚氏不是很疼了,肌肉也有所放松,扭头说:“爷,痛劲已过去了,爷发力吧,奴家尚能忍受。”
我一听很是欣喜,捧着姚氏的屁股,由慢到快抽插了起来,姚氏开始还是忍痛,后来竟觉甚是舒服,大声呻吟着。
插了半响,我有了感觉,俯身压住姚氏,器物深深刺入她体内,浑身打个冷战,一股浓精灌入姚氏肠内。我慢慢拔出,脱离的那一瞬间,姚氏哎呀一声,倒在床上。
我搂着姚氏,低头吻她两下。
姚氏闭目躺了一会,睁眼看我,媚笑道:“爷可舒服?”
我舒服之极,低声说:“当然舒服,你可疼否?”
姚氏说:“刚进去时候,妾身疼的都不想活了,后来就慢慢爽利起来,爷拔出来那一下,又是很疼。”
我搂着她说:“陈氏和李氏都疼的要死要活的,鲜血淋漓,你还算不错。”
姚氏道:“妾身知道早晚有这么一次,提前做了準备,所以……”
我好奇的问:“你咋準备的?”
姚氏笑道:“那次爷走了夫人后庭,全府上下都害怕不已,妾身知道早晚会这样,就让丫鬟用角先生捅捅,所以今天还算让老爷尽兴。”
我笑着说:“你倒是未雨绸缪啊。”
姚氏笑道:“府上从夫人到小姐到丫鬟仆妇,都日夜盼着老爷宠幸呢,妾身知道老爷由此一好,所以就提前準备了。”
生日之夜到了,白天忙了一天军训,晚上回到府里,大吃大喝,众妇人陪同伺候,府上一片热闹,老曹带着岛上收的妇人,知府带着刚买的一个不知道几房太太也来打秋风。
吴妈把有家的仆妇丫鬟都发了赏钱,放假一天,没家或者单身的都留下来吃喝,还请了个戏班子,大家在后院乐呵。
到了午夜,老曹和知府告辞,戏班子也打发走了。
我和全府的女眷赏月品茶,大家兴致很高。
夜更深了,下人们也都退了,就剩下几个伺候的和几位夫人了。
我有些困,想去睡。
这些妇女闹了起来,都争着要跟寿星同睡。陈氏倚老卖老,姚氏说我受宠最少,李氏抿嘴微笑,黄氏不依不饶,公主又蹦又跳。
我看着大家兴致也来了,品着茶看热闹。
吴妈挺着大肚子和稀泥,几个妇人又笑又闹,倒是其乐融融。
黄氏问我:“老爷现在最想谁的身子?”
我说:“都好都好。”
吴妈笑道:“这样吧,我们考考寿星,看看他最爱那位夫人。”
大家借着点酒意,脸色说好。
我问:“怎么考啊?”
陈氏想了想说:“这样吧,蒙住老爷的眼睛,让他摸摸,猜摸的是谁。”
黄氏笑道:“肥瘦差别很大,一摸就摸出来了。”
我笑道:“蒙住爷的眼睛,让爷捅捅,看看能不能猜出来。”
大家连声说好。
吴妈取了丝巾蒙住我的眼睛,几个夫人嘻嘻哈哈的除衫,我咽着口水等着。
带大家都坦诚相待了,吴妈扶我走向第一人,到了近前,吴妈扶住了我的器物,对準那人的桃源洞,我往里一插,那人“哎呀”一声,我当时就听出来是陈氏,我笑道:“都出声了,还不知道么?”然后我拍拍陈氏肥硕的肚皮说:“就陈氏有这么大肚皮,不用猜了。”
吴妈想了想说:“这样太易了,老爷确实好猜。几位夫人,你们待会儿伏在栏桿上,冯妈,孙妈你们去取块锦缎来,可是挡住几位夫人身子大小的,在拿几块方巾来。”
两位老妈子去取了来。
每个夫人发了一块方巾,吴妈说请夫人们咬住方巾一角,这样就不能叫了。
两个妈子举着缎子挡住夫人们,夫人都笑着咬住方巾,俯身栏桿上。
吴妈对我说:“老爷,几位夫人都趴好了,你去做那隔山取火的姿势,手不能碰那个缎子。”
大家都觉得吴妈想的周全。大家都说好好。
陈氏笑道:“难得吴妈想的如此周全,如此有趣,我们也来跟老爷赌个彩头吧。”
我笑道:“好啊,怎么赌法?”
陈氏笑道:“赌银子啊,老爷猜错一人,每个夫人赏银100两,两个妈子10两,猜错几人就翻番上去。”
我笑道:“都猜对了,如何?”
陈氏想想说:“老爷说了。”
我笑道:“每人的菊花借老爷乐乐。”
大家都笑着说好。
我又被蒙上眼睛,几位夫人也都趴好了,两个老妈子用缎子遮住夫人们的身体。
吴妈扶我前行,到了一人身后,吴妈撩起缎子,露出那人后臀,吴妈扶着我插了进去。
我双手背着不许摸,只是凭着器物在那妇人的体内来感触,我抽插几下,妇人密洞很是紧致,不像生产过的。
我呵呵笑道:“公主啦。还用猜么。”
大家齐声叫好。
吴妈扶着我来到第二人身边,扶我插入,我赶紧甚是湿热,进去的时候没有感觉到有毛,笑道:“白虎姚氏啊。”
大家有一阵笑声。
第三人比较难猜,不知道是如烟还是黄氏,多插了几下,觉得蹲低身子插的比较顺,我笑道:“小矮子黄氏啦。”
大家都夸我聪明。
第四人一捅进去湿乎乎黏答答,我笑道:“刚通过,陈氏啦。”
大家一片叫好声。
到了第五人,我捅了一下,想都没想,说道:“不用说了,肯定李氏啦。”
大家都狂笑起来。
我抬手取下丝巾,竟然不是李氏,而是姓冯的老妈子,如烟笑酽如花的举着缎子,站在旁边。
我上当了,也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身下的老妈子笑道:“这是谁的主意?”
李氏如烟微微一笑,说:“妾身李代桃僵之计。”
我笑着扭头对吴妈说:“取银子,如烟的不给,良心大大的坏了。”
公主笑着说:“姐姐,我的给你,要不我菊花可就保不住了。”
黄氏也笑道:“如烟姐姐,我的分一半给你,我的菊花能多留几天了。”
陈氏看我还趴在冯老妈子身上,笑道:“老爷,赶紧下来,粗鄙之人,莫污了老爷身子。”
我笑着拔出了家伙,顺手拍拍她屁股。
风老妈子立起身子,看看陈氏,看我,突然双膝跪倒,涕泪横流。
大家都呆住了。
陈氏扶她,冯老妈子低头不起身,陈氏说:“冯妈你且起来,老爷大寿的日子,你哭什么。”
冯老妈子赶紧止住泪说:“老爷,夫人,奴婢有几句话不知该如何说起。”
我笑道:“你且大胆说来,老爷不会怪罪你的。”
孙老妈子也跟着跪下。
我和几位夫人面面相觑,问道:“你们有事就说啊。”
冯老妈子说:“夫人,我们这些都是自幼或者少年之时就进了府,还有就是离开夫家,来到府里……我们都为府里尽力做事,老爷夫人倒是时常打赏,可我等虽为下人,但也是女人,求老爷能……”
孙老妈子也低头说:“我等下人不敢癡心妄想,但老爷要是能一年半载,宠幸我们一次,我等当为府上尽忠,死而后已。”
陈氏听着都快哭了,说道:“你们说的对啊,我也是曾守寡多年,蒙老爷不弃,救我们于水火。你们的处境,我感同身受。女人没有男人是可怜啊。”
陈氏对我说:“老爷,要不您受累去下人房里走走,我们有吃有喝,下人们也该关心关心。”
我好奇的问道:“你们没有夫家么?”
两个老妈子哭道:“老爷有所不知,经过王犯一案,我等不少都被休了,本来以为要被发配,老爷救了我们,可已无法回夫家了。”
我问:“这样有多少?”
老妈子说:“今日未离府的都没有夫家了。”
陈氏说:“老爷,反正今天我们几个也分不出高下了,干脆老爷去下人房去乐乐。”
李氏姚氏公主都支持。
我只好偷笑着点点头,脸上却一脸的委屈。
陈氏拉起两个老妈子说:“你们回去,愿意伺候老爷的选几个到一个房里,然后接老爷过去。不愿意的,咱也不能勉强人家啊。”
孙老妈子说:“那个不愿意啊,老爷人中龙凤,大英雄,求都求不来。”
冯老妈子说:“夫人真是菩萨心肠啊。”
陈氏说:“赶紧回去吧,都洗干凈点啊。”
两个老妈子欢天喜地的回去了。
陈氏对如烟说:“明天帮老爷多弄些补品,这些老妈子不把老爷掏干了才怪呢。”
李氏笑着点头。
过了一会,冯老妈子回来了,洗漱换衣,倒是不很老丑,徐娘半老,还有两三分姿色。
陈氏问道:“有几人啊。”
冯老妈子回道:“10人,还有几人排明天。”
陈氏笑道:“好吧,以后定下规矩,每年老爷生日后两夜,都去照顾照顾这些下人。”
冯老妈子对着陈氏千恩万谢的嘟囔一阵,陈氏笑着让冯老妈子带我到了下人房。
几位夫人为了让我尽兴,都不跟着,回去休息了。
到了下人房里,10个老妈子仆妇都凈身更衣过了,两个四十出头的还在脸上扑了粉,烛光下看上去都还有几分姿色。
孙老妈子说:“屋里的都是破了身的,还有几个没破的,明天老爷在慢慢享受。”
我看着大家呵呵乐着,几个妇人脸上也洋溢着期盼的光芒。
我看到上次大战黑兄弟的阿平也在里边,沖她说:“阿平吧?上次吃黑大汉的家伙就是你吧?孩子身体怎么样了?”
阿平脸红红的说:“谢老爷关心,孩子已经大好了。”
我点点头。
我对大家说:“大家在府上很久了,我没有关心大家的个人生活,是我的失职啊。作为家里的最高领导,也是唯一的男人,我没有尽到我应尽的职责。我在这里向大家表示歉意。夫人已经定了规矩,每年这时候,我都是属于大家的。”
一众妇人都捂嘴笑着。
我问大家:“那位姐姐岁数最大?”
大家相互看着,互相推诿着。最终一个老妈子被推了出来,看上去有40多岁,还算富态,身上有些发福,穿着一件素色的对襟布衫,长裙,满脸的媚笑。
我伸手搂住她,低声问道:“姐姐娘家名字?”
妇人微微挣扎一下说:“奴家娘家姓杨,叫荷花。”
我笑道:“荷花姐姐,老爷忽视了你们,不怪老爷吧?”
妇人说:“不怪,不怪。”
我笑道:“你们都是没有夫家的,那平时想男人咋办啊?”
几个妇人都捂嘴笑着。
我伸手在荷花屁股上捏一下说:“荷花姐姐,你说。”
荷花笑着伸出手来说:“奴家有手啊。”
一众妇人都笑的弯腰了,一个指着荷花说:“我们都没有啊,就你用手。”
荷花啐道:“你用搟面杖。”
大家嬉闹起来。
我搂着荷花看着大家,一个胸很大很大的妇人让我吃一惊,这胸也太大了。
我招手让她进前,搂住腰问:“这位姐姐呢?”
巨胸妇人道:“奴家姓赵,叫阿莲,是大小姐二小姐的奶妈。”
我用手兜兜她的大胸说:“好奶,好奶,奶过两个小姐,功臣,功臣啊。”
荷花笑道:“老爷有所不知,阿莲不但奶子大,那里也大啊,能赶辆马车进去。”
阿莲伸手去掐荷花说:“要死了你,啥都跟老爷说。”
我笑道:“为啥那里大啊?”
荷花说:“阿莲生了个娃,肥的像小猪,10多斤重,能生那么大的家伙出来,还不大么?”
我哈哈大笑:“10多斤的娃,倒是很大啊。”
冯老妈子笑道:“阿莲常吹牛说她那里伸手进去都可以。”
我好奇道:“老爷这么大手也能伸进去么?”
阿莲笑而不答,大家都起哄道:“给老爷试试,别总听你吹牛。”
我说:“真能让老爷伸手进去,明赏你10两银子。”
几个妇人连拉带拽就把阿莲放倒了,我伸手到她群里,里边竟然没有裤子,裆下一掏,一手粘湿。
我笑着问:“咋湿成这样?”
冯老妈子说:“这几个刚才都在后花园偷看老爷和夫人们比赛呢。看的都快尿裤子了。”
阿莲的裙子被推倒腰间,腹部一团黝黑发亮的毛毛,两个妇人分开她双腿,阿莲腿间一片水亮,映着烛光,倒是好看。我慢慢伸两根指头进去,确实宽松,于是4根指头蜷着伸进去,阿莲“哼哼”两声,似乎到不痛苦。我把大拇指也并拢起来,慢慢的整只手捅进去,阿莲有些蹙眉,低声说:“爷的手有些大。”
我没有停,还往里挤,到手掌最粗的地方,有些阻碍,冯老妈子和孙老妈子开始给阿莲揉搓乳房,让她放松身体。
果然,阿莲腿一松,我手掌滑了进去,洞口只剩下我的手腕。
大家一片惊呼,我笑道:“果然好洞,有容乃大啊。”
我的手指在阿莲体内转动起来,不久阿莲就哼哼唧唧的,我手指也沾染不少阿莲的体液。
我怕伤了她,慢慢的拔出手掌。
我笑着对阿莲说:“明天起来去找吴妈领10两银子。”
大家都恭喜阿莲。
我笑问:“还有谁有绝活?”
大家都不说话了。
我笑着问:“你们可都是真心愿意用身子伺候老爷么?”
众人都笑着点头。
我开始脱掉衣物,赤身立于众人面前。
大家其实大多见过我的裸体,我还是卖弄的抖动着胸肌,弯起了手臂展露臂肌,妇人们都赞叹起来。
冯老妈子壮着胆子伸手摸摸我的腹肌,赞道:“老爷肉真是结实,男人中的男人。”
大家都拥过来伸手摸着,10双手在我身上上上下下,摸得我倒是舒服,有些痒痒,想笑,还是忍住了。
我的器物上一人抢先握住,两个蛋蛋落于另一人手里,胸口被两人揉搓着,臀肉也被捏来捏去,还有一人站于我身后,指尖滑入我臀缝,揉按着我的屁眼。
一个稍微岁数小一点的捧着我的手,然后放在嘴边亲吻起来,我捏捏她脸蛋问道:“你叫个啥呀?”
那个妇人笑道:“奴婢娘家名字叫翠花。”
妇人含住我两根手指,就像品箫一样,在吮吸着。大家一看,也都动嘴了,10个舌头在我身上舔来舔去。
孙老妈子在众人地位中似乎比较高,蹲在我面前捧着我的物件纳入嘴里,吞吐起来。
冯老妈子蹲在侧面,伸着舌头舔我的蛋蛋。
阿莲和阿平立着身子低头舔我的奶头,翠花和一个叫婉珍的一人捧着我一只手,按在他们自己胸口揉搓着。背后还有两三个舔我的背,舔我的屁股,10条湿漉漉的舌头用口水很快把我身体舔的粘糊糊的。
冯妈吐出我的物件说:“爷要不要躺着享受,站在太辛苦了。”
我依言躺在床上,冯妈和孙妈子让出我关键部位,蹲在我脚边,捧着我的双脚,亲吻着,吮吸着脚趾,痒痒的我哼哼着,其他妇人争抢我的物件,很多只手抓来抓去,大家谁也抢不到。
还是孙妈子安排了顺序,这些不抢了,有人舔我奶头,有人舔我肚脐,有人舔我的物件,有人舔我的蛋蛋,大腿。
我双手平伸,探入两个身侧两个伏着身体舔我奶头的两个妇人裙里,掏摸着两人腿间的沟壑。
出了孙妈子和冯妈子坚持给我的脚趾战斗,其他妇人走马灯一般轮换着,每人都体会到我身体各部分的滋味。
我舒服之极,嘴里也呻吟起来。
孙老妈子和冯老妈子嘀咕几句,两人起身出去了,不打一会碰个篮子进来。
孙妈子拍拍手,大家停了下来看着她。
孙妈子笑着说:“大家来抓阄,看看谁先享用老爷的宝器。”
大家嬉笑着去抓阄,一个少妇拿到头名,举着纸条跳脚的庆祝着。
我问她叫什么,少妇激动的都结巴了:“奴家叫……叫……香秀……”
大家都恭喜她,香秀撩起裙子,赤着双腿爬了上来,骑在我身上,扶着我沾满众人口水的物件,舒舒服服的坐了进去。
大家羡慕声中,香秀挥舞着双手,一脸的满足,双腿站稳床板,肥臀上下翻飞,一众妇人齐声数着:“一,二,三,四……”到了100,众人扶着香秀下来,香秀依依不舍,满脸的焦急,排到众人后面。
第二名是岁数较大的马老妈子,据说还是个回族人,长的倒是不错,双腿肥肉垂着,大屁股一沉就吞吃了我的物件,坐在我身上一脸的幸福,她很狡猾,先不动作,闭眼体会着家伙插在体内的那种充实满足感。
大家着急数数,看她不动,冯老妈子急了,伸手到马老妈子腿间抓了一把,揪下几根毛来,马老妈子吃痛,瞪着冯老妈子,冯老妈子骂道:“看什么看,还不动作,你敢把老爷坐出水来,明年就不让你来。”
马老妈子撇嘴说道:“一年一次,还不让老娘多坐一会?”
我笑着看她们争吵,孙老妈子笑着说:“爱动不动,计数!”
妇人们开始快速数数,瞬间数了20多下,马老妈子急了,双手扶我的腰,屁股也飞舞起来。到了100,大家要扶她下来,马老妈子看看大家,作势要起来,猛然又连蹲了几下,然后舒舒服服的下来。
我看的哈哈笑,几个老妈子都去掐她的肉。
马老妈子一脸占了便宜的表情,缩到后边。
下来是翠花,倒是规矩,骑了上来,老老实实的来了100下,下来后,我拉着她,让她站我身边舔我的奶头,翠花高兴的伏在我胸膛,吐着舌头在我胸膛画圈圈。
荷花上来了,沖我甜甜一笑,说:“爷,终于到我了。”
说完撩起裙子叉着腿就上来了,一屁股骑了上来,吞了个尽根,正待发力,冯老妈子说:“别动,撅起腚来。”
荷花半撅着屁股没动作,看着冯老妈子,冯老妈子站在我腿边,扶着我两个蛋蛋,往荷花下身一塞,两个蛋蛋都塞了进去。
我整个物件第一次全部被吞吃,荷花往起一抬屁股,两个蛋蛋滑了出来,大家看的哄堂大笑。
荷花的家伙确实宽敞,我自觉家伙够大,在里边也探不到底。
荷花的巨大的奶子裹在薄薄的衣服里,上下涌动着,我看着大乐,说:“你这奶子,比流星锤还厉害,倭寇来了,你一奶子能砸死一个。”
简短的说,10个妇人轮了一圈,我在第10个叫秀芝的妇人的第68下的时候,喷射出来,浇了秀芝一肚子。
秀芝幸福的大叫,大家齐声祝贺秀芝。
秀芝下来后,我起身站了起来,活动活动,大家都洋溢着满足的微笑看我,我招呼孙老妈子说:“大家排好队,并排站着,爷在一人给100下。”
众妇人喜出望外,都把裙子撩在腰间,伏在床边,撅着屁股。
我低头看看家伙还没硬,拽过孙老妈子,让她跪倒在地,把微软的家伙戳进她嘴里。孙老妈子抡圆的舌头舔着我的家伙,几下就弄起来,我站在众人背后,一次插一个妇人,插个10几下换一个,轮一圈再来,妇人们大呼小叫,屋里一片热闹。
啊,我过了一个多么有意义的生日啊。
说明:大结局纯属恶搞,大家不要相信,那是小弟跟大家开个玩笑。
这两章涉及到一些下人“劳动人民”是因为这些人最终会成为改变历史的人物。
以后几章将涉及到真实的历史人物和事件,将军遭遇的将从战斗级别上升到战争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