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ＫＴＶ距离惠香家并不太远。惠香在夏天的微风中，沿着马路向家的方向走去。

  　　高跟鞋敲着行人步道砖发出清脆的声音，道路周边是小城夏日常见的各种露天烧烤摊，吵杂热闹。惠香微微低着下颌，看着自己被路灯映出的模糊身影，酒劲被风一吹，红晕爬又上了清秀的脸庞。嘈杂的氛围似乎变得有距离感，惠香感觉周边世界稍稍跟自己拉开了一点点距离，虽然身体还有点晕，但是意识却似乎更清醒了。

  　　她又想起陈姐在包厢说的那些话，霞姐和小张的事，她之前只是觉得是一个可以理解的意外，一个多年独守的女人，要支撑一个家会有多难，惠香自然非常清楚。如果换做是她，恐怕会改嫁，或者只能回农村娘家看脸色过日子，更别说还要抚养儿子。再坚强的女人，内心深处也总会渴望找个男人的肩膀依靠。霞姐能有这个归宿，对她或许也不失一个多年辛苦付出的好结果。

  　　但是陈姐呢？记得陈姐这些年前前后后也交往过一些男人，也说有过再婚的念头，只是她儿子坚决不接纳才作罢。陈姐对上次失败婚姻始终心有余悸，所以后来也都只是满足于露水姻缘、一夜夫妻。用陈姐的原话说，「只是想浇浇花，难道还要介意是不是专用的水壶？」但是陈姐如今也跟亲生儿子发生了关系，莫非当初交出内裤的时候，就已经拨动了命运的开关？

  　　或者与其说命运之轮带着人走到这一步，不如说踏上列车，早晚会被轨道送到铺好的终点。惠香甚至开始有点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担心儿子的未来会不会也因为这个决定被改变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比自己更关心儿子的幸福，是她把他带到了这个世界，为了儿子她宁愿付出所有。可是这「所有」当中是否包括她的身子？或者从心里说，自己是否会有交出身体的觉悟么？

  　　边走边想，惠香慢慢走回到家。亦军还没睡，看到妈妈有些醉，就把冰箱里面的橙汁到了一杯送过来。惠香喝了两口，跟儿子聊了几句，就进屋换上睡裙，然后去卫生间沖凉。

  　　惠香把喷头调到冷水一侧，夏天的水温还是有点冰，但是惠香觉得还是不够能清醒，打上了浴液简单搓了一下沖掉了。惠香拉开浴帘，刚想伸手去勾挂着的浴巾，头忽然又晕了一下，在还没意识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脚底一滑，侧身摔在了卫生间的地面上。

  　　外面的亦军听到卫生间里面的动静，赶紧跑到门外急切的问：「妈？你没事吧？」

  　　惠香忍着痛，急忙说，「没，没事，不小心摔了一下。」

  　　亦军板了门把手，门并没有锁，惠香在里面急忙说，「等，等一下……」惠香挣扎着支起身子，一只脚疼的完全使不上劲，只能用一只膝盖跪在地上勉强支撑着身体把浴巾围在胸前掖好，才呼唤儿子进来。

  　　亦军拉开卫生间的门，马上过来搀住了惠香的一直胳膊把妈妈扶了起来。惠香一只脚不吃劲，半个身子靠在儿子的臂膀上。亦军一只手扶在惠香腰间，另一只手把妈妈的胳膊跨过自己肩膀，半扶半抱的把妈妈带回了卧室。

  　　惠香坐到床边，亦军去卫生间又拿了一条毛巾递给妈妈，让她先擦头发。自己蹲下，一手捧起妈妈的右脚，一手握着她纤细的脚腕，轻轻动了一下。惠香疼的轻叫了一声。

  　　「好疼」，惠香轻声说。

  　　「有点肿了，不知道伤没伤到筋。我上次打篮球手腕扭伤，还有半瓶红花油，我给你擦擦。要是明天还没消肿，估计要去医院看看。」说完转身出去拿回来一个小瓶，开盖倒了一些到手心，先双手对搓了几下，然后又半跪下，将妈妈受伤的那只脚放到自己的膝盖上，轻轻的捧着惠香的右脚腕揉搓起来。

  　　惠香的小腿没有赘肉笔直圆润，３６码的小脚搭在儿子晒的黝黑的大腿上，显得更加白皙可人。裹住身体的浴巾本可以遮盖到惠香大腿，但是一条腿被架起到，从亦军的角度，这抬起的缝隙正好能看到腿根的三角地带。亦军稍稍偏了一下身子，床头台灯的光，恰到好处的映亮了里面的风景。虽然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妈妈的下体，但是这次却是距离最近，屋内的光线其实并不亮，但亦军却感觉这道光照亮他的整个世界。

  　　妈妈的阴部颜色并不想情色小说里面描写的少女般粉嫩。大阴唇因为常年的性生活的摩擦颜色很深，但可能因为生育的时候还是少女，身体恢复的好，阴部形状至今依然饱满。肉鼓鼓的大阴唇紧紧地闭合着，夹着两片薄薄的小阴唇，小阴唇有一点外翻，看上去像撅起的小嘴。阴毛不多，基本都长在阴阜的三角区，卷曲的阴毛上还有没擦干的水珠微微的反光，仿佛初春叶子上的露珠。

  　　亦军看的有点呆了，呼吸也粗重起来。惠香察觉出来儿子手上的动作似乎放慢了，低头看着儿子一双眼睛似乎盯着浴巾的下摆里面，连忙用手掖了掖。虽然脚腕还是很痛，但是她依然催着儿子去洗漱。看亦军磨蹭着似乎还想再按一会儿，惠香把沖凉之前脱在床上的内裤摸到手上，攥成一小团塞给亦军。

  　　「快去吧，妈没事儿。」惠香柔声说。

  　　亦军下体顶的裤子，只能微弯着身子站起来，手里紧紧的攥着妈妈亲手递过来的宝贝，跑到卫生间，把它捂在鼻尖，味道和触感还是熟悉的感觉。之前每次用妈妈褪下的内裤都是在黑夜里，但这次终于可以仔细地欣赏每一寸的细节。因为帮过妈妈打理网店，他知道这是网点在售的热销款，黑色的半透明丝料很柔软，蕾丝的花边又透着性感。翻过来里面的棉档都是湿的，黏腻的感觉应该是之前看过文章里面说的成熟女性动情时候分泌的爱液，舔上去又一点点微咸，亦军被刺激的脑子嗡嗡的，下面硬的想要爆炸。褪下裤子想在卫生间立马来一发，却又忍住了。匆匆用凉水洗了两把脸，把Ｔ恤和短裤脱在洗衣篮里面，手里攥着宝贝赤裸着回到卧室。

  　　卧室的床头灯已经关掉，惠香已经套上睡裙，肚子上盖着毛巾被，面向墻侧身躺着。亦军没有拉上床间的隔帘，盯着在透过窗的月光中白的发光的妈妈两条小腿，用那条内裤大力撸动着自己的分身，不一会儿就喘息着射出了少年的精华。

  　　惠香听着儿子那边渐渐均匀的呼吸应该是睡着了，自己也放下了心，真怕哪天儿子会有什么沖动的举动。要是像小张和会宝那样，突然扑上来求欢的话，自己怕是根本挣脱不了。好在这匹小马驹现在只要给一些精饲料就能满足，不过或许自己比不上霞姐和陈姐的魅力，但是陈姐发给她的文章里面也说过，当做爱的对象是母亲的时候，女性的魅力总是会被成倍放大。这种事情做母亲的总是被动的一方，心理上的防线要比身体上的防线更难跨过去。儿子那方反倒没什么心理负担，光是得到母亲身体的想法，就足够让他们心理高潮忘掉一切羁绊。但是母亲这方要背负的的确实更多，尤其是发生实质接触之后的母子关系的调整，情人和母亲两个身份的平衡很难把握。惠香睡不着觉，又翻出手机里面陈姐给发的那些文章，仔细地看了起来……

  　　因为酒醉，第二天惠香起来有点晚，发现儿子不在家，自己的脚腕还是有肿，一沾地就疼。发微信跟陈姐请了假在家处理订单，霞姐那边也打了招呼。不一会儿，亦军从外面回来了，带着刚买的早餐。惠香让儿子搬了个凳子，两人在床边简单吃了点。亦军本想带妈妈去医院拍个片子看一下，惠香倒是觉得应该没大事，休息几天就能恢复。亦军又仔细看了看妈妈脚上的伤，没有再坚持。收拾了早餐的碗筷，回来又搀扶着妈妈去卫生间。惠香踮着一只脚，半个身子靠在儿子身上，儿子的一只手扶在她腰臀之间，随着步伐似乎在抚摸。惠香的脸有点红，因为行动不方便，昨天脱了内裤，早上起来并没有找新的换上，她觉得儿子的手应该能感觉出来自己的真空的。

  　　亦军扶着妈妈的腰，手故意向下滑了几寸。触手可及的肉感无法形容。他没摸到里面的内裤边缘，其实亦军早就知道这几个月妈妈的习惯，每次拿走妈妈身上穿的内裤之后，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惠香都是光屁股的状态。妈妈以为睡裙挡着自己发现不了，其实睡裙就算不透明，但内裤并不是无痕款，蕾丝边那么明显，只要穿上痕迹还是有的。现在他的手不用怎么动，妈妈的身体因为着力在一只脚上，大部分重量靠在自己的身上。胸部随着步伐蹭着自己的肋骨，虽然隔着睡衣的海绵罩杯，还是能体会到那种柔软，手上也能感到轻轻的臀浪波动。他稍微侧了一点点头，嗅着妈妈头发上好闻的香波的味道，从卧室到卫生间短短的几米，真希望是永远也走不完的路。

  　　惠香洗漱的时候，亦军就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看着惠香。黑色中长的大波浪卷发，有点凌乱的披在白皙的肩膀上，黑色小吊带的睡衣下摆长度刚到大腿的一半，小腿因为一直脚支撑身体，受力紧绷着，反而显得更修长了。

  　　马上要过三十四岁生日的妈妈，在整个年级的父母里年龄都是最小的，毕竟农村结婚生子要早的多。高中第一次开家长会的时候，当时老师还以为是自己的姐姐来了。虽然不是当代意义上的美女，但是妈妈清秀的鹅蛋脸，画上淡妆的确有少女感的加分。尤其这几年在城里生活，穿着举止似乎比她二十几岁的的时候还要显得时髦而年轻。毕竟过了生日才三十四岁，跟自己在初中时候喜欢的韩星朴敏英比还小了几个月。１６３的身高，１０２斤，看起来身上几乎没有赘肉，腰虽然不是特别细，但是因为跨部比较宽，腰臀比恰到好处，背后的曲线却勾勒的很好看。

  　　惠香洗完脸，用儿子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又拍了护肤水。夏天在家也不用化妆。都收拾好之后，看儿子还在门口，就支派他去衣柜把要换的内裤拿到床上。

  　　「妈，你要穿哪个？」

  　　「最上面那条蓝色的」，说完惠香把卫生间门掩上，单脚跳了几下，在马桶上蹲下。

  　　亦军听到淅淅沥沥的声音知道妈妈在方便，他故意把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一个缝，单手递进去找到的内衣，问：「是这件吗？」

  　　里面的动听水声好像间断了一下，就像钢琴曲里的休止符，但只是停了一个拍子，好听的曲子又弹了下去，亦军听着妈妈轻轻嗯了一声，当做回答。

  　　亦军在外面说，「妈，好像没见你穿过这条？」

  　　「夏季新款，刚上货的，等过两天我脚好了，帮我拍几张照片传上去呀。」

  　　惠香尿完，扯了一段卫生纸擦了擦，丢在马桶里面沖掉了，想站起身，脚腕疼的「啊」了一声又坐到马桶圈上。

  　　亦军在外面等着，听到里面的动静，直接就开门沖了进来。看见惠香疼的脸上都有点扭曲了，急忙说，「要不一会儿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没，没事，你帮我一下」，说着伸手想扶儿子的胳膊。

  　　亦军不由分说迈步过去，弯腰勾起了惠香腿弯，另一只手从后背穿过腋下，一使劲就把妈妈抱了起来。

  　　惠香吓了得啊了一声，她这个睡裙的裙摆有点大，坐在马桶上完全盖住了到没什么，被横抱起来，从侧面的镜子里看两瓣雪白的屁股都暴露了出来。为了保持平衡，她一直胳膊勾在儿子肩上，只能用右手在后面压着衣襟。可是前面的裙摆在亦军抱着横转的时候，已经滑了下来堆在大腿跟，两条腿包括三角区的阴毛，都露在儿子眼皮底下，惠香没办法上下都保护，只好紧紧夹着双腿。

  　　亦军转过身，在镜子前停了一下。镜子里妈妈的大波浪完全挡住了她低垂的脸，妈妈一只手伸到下面勉强想要遮盖，其实在镜子里看，整个下体都是裸露的，光滑白皙的大腿皮肤很薄，能看到下面的淡青色的静脉血管的走向。亦军稍微又扭了一下腰，妈妈夹紧的腿缝中肉肉的缝隙似乎还有没有擦干的湿润。低头看了一眼，睡裙前摆外面漏出一些卷曲的阴毛，亦军咽了一口口水，因为下体已经硬了起来，他不敢多停留，小心的把妈妈抱到了床上。

  　　惠香在床上臊的不敢抬头，这种心理完全占据了上风，也无法摆出母亲的架子去训斥儿子的冒失。就像陈姐说的，在儿子面前光着屁股说什么都没有权威。

  　　儿子放下她，把内衣也放到床上，轻声说，「别穿这个了，上厕所不方便。」然后就出去了。一时尴尬的气氛缓解了好多。

  　　昨晚睡不着，惠香翻看了陈姐推荐给她的那些链接，里面《母子性交礼仪》和《母子性交守则》，这两篇文章陈姐还特别标注了一下。《守则》里面规定的各种场合各式情景下中母子性交的细节规定之类的，有十几章之多，惠香没仔细看。但《礼仪》的内容还是吸引了她。虽然到现在惠香还不能接受《礼仪》里面的所有说法，但其中的各种详细规定和约束，特别强调要保护特殊关系中母亲的地位和尊严。至少遇到今天这种状况，这些看似繁琐的细节规定，就能很好地保证母亲向儿子清晰地暴露出下体的时候，还能保持足够的体面和从容，不至于像她现在如同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无助，担心被调笑、被轻视、被伤害。《礼仪》简直是为了保护那些可以在儿子面前自由自在的光屁股的母亲而专门制定的法律。

  　　她还从没想过像陈姐一样跟儿子发生关系。但是《礼仪》里面分析过母子亲密关系的几个阶段。为了贯彻礼仪，应该在每个阶段逐步引导，有意强化礼仪里面的每阶段的细则。即便停留在初级阶段不继续发展，也会很好的保护母亲一方不受伤害。《礼仪》的前言里面用黑体字强调，男主阳女主阴，阴阳相继万物生。

  　　母亲的乳房和阴部，是纯洁的圣地，生命的起点。原始文明的生殖崇拜，乳房和性器都是象征生命繁衍的符号，而被世代膜拜。这种印刻在基因中的生殖崇拜，经过有意识的训练强化，会成为保护母亲的最好的防线和依托。连续两天都被儿子窥视了自己两腿间的隐秘，惠香不想因为无意中被看到下体，而让儿子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淫蕩甚至下贱，她希望儿子能明白，母亲的阴部代表的尊贵含义。

  　　「小军！」惠香把在外间的儿子叫了过来。

  　　「妈，你是要喝水吗？」亦军端着杯子赶忙就跑了进来，关切的注视着惠香。

  　　妈妈的脸上的红晕好像还没退。亦军对刚才自己急切间有些冒失的举动，有点点后悔，不过当时情急，况且的确不知道妈妈没穿内裤。其实在他内心里，真心期望在这整个漫长的夏天，妈妈都能别穿内裤那该多好……

  　　「你把这个先放回去吧」，惠香指了一下放在床上的那条天蓝色的三角裤，低着头轻声说。好像为了解释什么，又补了一句，「的确有点不方便……」

  　　「我就说嘛！」亦军没想到心里想的居然成真，高兴的咧开嘴。

  　　「你用电脑帮我登上旺旺和微信，联系一下你霞姨，早上订单不多，但是店里忙着发货，还是需要有人帮盯着收单。我想再歇一会儿。」说完惠香把手机递给儿子，盖着毛巾被躺了下来。

  　　其实这些工作之前都是在亦军帮助下才熟悉起来的，论起电脑操作，年轻人接受的要快得多。亦军暑假没有报什么补习班，最近几周也偶尔帮忙看着网店，淘宝店的上货接单之类的也熟悉。

  　　亦军出了卧室，打开妈妈从店里带回来的笔记本电脑。跟同龄人不一样，他对玩游戏一直也没有兴趣，假期里只是用电脑查查学习资料，看看漫画连载。网店的事情他也很有兴趣，还专门学习了如何装饰淘宝店铺的主页，如何有效的利用直通车推新品更节省费用。对于日常客服和接单也是驾轻就熟。

  　　手机存了两个人的指纹，亦军解锁了手机，扫码登上了旺旺和微信，就把手机还给了妈妈。微信上跟霞姨对了一下昨晚收的订单汇总，那些是要在今天下午发出去的。好在今早上的订单不多，他一遍浏览着漫画站，一边盯着旺旺。

  　　不一会儿，微信上显示有条新的消息。亦军以为是店里有什么事情，就点开了，一看是陈姨在问惠香的伤有没有事。微信电脑和手机同时登上的，妈妈那边也能看到，不一会儿，电脑上也弹出了妈妈的回复说，脚腕还没消肿，可能要休几天，陈姨让妈妈好好在家多休息，有空把订单收一下就行。

  　　亦军顺手把微信同步到电脑的聊天记录向上滑了几下。其实陈姐发给惠香的那些文章，惠香早就另存到手机存储里面了，聊天记录里面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是对话里有条ＵＲＬ，因为点开是空白页也就没删。

  　　亦军也点了一下这个ＵＲＬ，的确是无法访问的空白，不过对于精通电脑的他来说知道应该是被ＧＦＷ屏蔽的外网。好奇心驱使他翻出藏在电脑里面秘密安装的翻墻软件，那是为了偷偷看成人漫画特意跟同学要来安装的。设置好之后，亦军把ＵＲＬ拷贝到火狐浏览器中，果然页面能打开了，是个需要输入密码的网页，好像是个网盘资源站。亦军回去找了一下，ＵＲＬ下面是一串无意义的英文字母和数字的组合，他赶紧ｃｏｐｙ过来输入了进去，整整一页的文件链接，大概能有二十多个文本文件。亦军好奇的下回来一个文本打开，「第一位母亲的体会……第二位母亲的体会……」，大标题都是这样的排列，足足有二十位。小字详细描述了跟儿子做爱的母亲的心理经历。

  　　亦军呆住了，又打开微信仔细确认了一下，的确是陈姨发给妈妈的没错。但是他知道手机是没装什么跨网软件的，妈妈应该也没能点开看。难道陈姨有这种想法？他知道陈姨离婚后一直是跟儿子一起生活的，虽然不在一个年级，但是体育优秀的陈会宝在学校里面也是有名的男生，成绩虽然平平，但是篮球打的很好，他也曾在球场上跟陈会宝对抗过，一米八几的身材比他高出不少，球技也好。这个发现，让亦军有点蒙，但是想起对话历史里面没前没后的就这条ＵＲＬ，他猜妈妈应该是删掉了很多私密的对话。也可能陈姨只是私下传点成人内容，就像同学间传看成人漫画一样吧。

  　　亦军索性把链接里面所有的文件都下回来。这个页面好像被人细心的整理过，文件的日期看都是最近三个月上传的。关掉翻墻软件，把所有文件先用ｒａｒ压缩之后加了密码保存到自己的百度网盘上。然后一个一个翻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