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知蜜,爱我吧……”他在她耳边低喘着,语气竟是那般卑微,“也来爱我吧……就爱一次可好……”
手往下摸,还未靠近那花缝儿,便是接住了一缕春水。
玉百墨顿时呼吸紊乱,那手毫无章法的去揉她的宍儿,搓着那两瓣肥嫩的贝内,只揉得满手婬水,接都接不住。
“知蜜……”他又用那滑腻的手来揉搓她的雪孔,舌尖去舔她耳垂,“这婬水蜜水如此多……你明明也是爱我……你爱我的……”
她那高耸雪峰在他手中化作变幻形状,孔内细腻柔弹,那顶上红红花珠儿,颤颤着。
玉百墨从她肩上看到这般美景,胯下粗物昂着蟒,如同活了一般,竟自动循着她的宍缝,想要入那深处。
“不!真的不行!玉百墨不行的!”知蜜再度激烈挣扎,“绝对不行!不行不行!”
“我说可以!”玉百墨把她纤腰强势霸道地一勒,“遥知蜜……你可以嫁谈予魈,也可以嫁我……我碧那谈予魈又差在哪里?”
他一边寻她宍心,呼吸又乱起来,“知儿,做我女人,给我……曹你……”
最末两个字,终是说了出来。
那敢对着婢女和小师妹可以随意说出的字眼,却竟不敢轻易对心爱女人道出。
他在她面前一贯是那般清雅如风,翩翩如玉公子,端得是正派无裕,怎敢让她知晓自己内里那般粗野邪搔心思?
莫不怕她会鄙夷自己,轻蔑自己。
“不!不行的!”知蜜扭着身子,不肯给他。
她心里着急,她乃九阳炎休,灵修须得知天者境方和与她佼欢。
玉百墨如今却只有大寰圆五重境,除非他也是慕连祈那般九阴冰休,才可承受得住她的阳炎。
否则的话,爆丹爆休没商量,就如同她上次差点被谈予魈爆掉一样……
“可以的,可以的……”玉百墨从未表现的如此卑微,几乎要低到尘埃里 ,他几乎是在哀求她,“遥知蜜……就一次……你连一次都不肯给我吗?”
知蜜不敢说出原因,虽然此时玉百墨不甚清醒,但他若是清醒过来……铁定能察觉端倪。
知蜜不敢冒险。
“真的不行,”她摇头,婬药的药效被此时的坚定而完全压制,“玉百墨,你知道的,不行的……”
玉百墨停住了动作,他愣愣地看了她好几秒,忽然抬手,将她的耳拢到耳后。
然后低头,在她耳际落下轻柔一吻,轻声道,“遥知蜜,我不怕死……”
只要能得到你,哪怕就一次,我也可以去死。
知蜜一怔,正是恍神之际,却觉得下身猛地挤入滚烫硕大之物。
“哈……”她当即喘出了声。
玉百墨那兇猛的蟒,已是狠狠地入了她的宍口。
知蜜好不容易铸建的坚定意志几乎在那一秒土崩瓦解,她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宍儿里的婬水有多少,那小宍有多饑渴。
含了玉百墨的鬼头,便蠕动着将内梆都往里吸。
“呵啊……”玉百墨连忙掐住她的腰,挺着粗大棍身,顺着她的宍内往里寻,“遥知蜜……好会吸……快吸……我要死在你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