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莺羞愤交加:“你!云舟哥哥为人谦和知礼。你当人人是你不成?色胚!住手!”
他手在她腿心作弄,她想并拢双腿,想到上一回,便不敢并拢,只得由着两腿儿微分,任他手指在她羞处来回作弄。
他一边隔着她亵裤抚弄她那处,一边盯着她瞧,见她双眸蕴怒火明亮,脸儿含羞臊嫣红,小嘴莫奈何微喘,对她道:“我这般摸你穴儿,你不舒爽嚒?你小小年纪变教我摸出了淫水。我是色胚,你是小淫妇,我与你淫妇配色胚,岂不干脆?你那谦和知礼的云舟哥哥已去英雄救美。留下你这小淫妇给我摸。”
她气得胸口起伏不止。
“想我住手?”他手拧了她腿心软肉一把,她疼得闷哼一声。
他手抚上她腰肢、小腹,攀上她胸前两团软肉。他摸着鼓起的两团,想她这处同那安庆林小妾的肥乳倒是大不同。她这处玲珑圆润,挺翘得紧。齐胸高腰襦裙更是将她胸脯衬得娇美。
他嫌那裹胸的物件碍事,道:“小淫妇,你怎得不穿肚兜儿,用这东西?”
她穿齐胸高腰襦裙,领口儿敞,又来骑马,穿肚兜便多有不便,只裹个半截紧身儿。
他扯下那紧身儿,摸上她乳肉,触手绵滑,滑若绸,润如玉,绵软微弹。他捉在手心把玩,五指反复张合,贴着她胸搓揉。几番搓揉抚弄,绵软乳肉间渐渐凸起一粒硬物。
他两指夹着那粒硬肉儿逗弄,想起那野汉子要吃安庆林小妾奶儿,忽得福至心灵,将她抱了下马。
她一下地便后退几步,腿麻未消,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他也不去扶她,一步步将她逼至陡坡处,忽得俯身搂她一滚,二人自伏起的草地坡上一路翻滚,滚至低洼处才堪堪停下。
他将她压在身下,脐下那物正硬邦邦顶着她。
如莺方才在翻滚间,已是被他那物硌着,她羞恼得两颊惹粉,眸中泛起水光。
他撑起手臂,在她上方耸了耸腰臀,那物抵在她腿心动了动,“可还记得它弄你的滋味?”
她腿儿一蹬,便被他压住,将她裙底亵裤剥了,裙下光溜溜,一丝不挂。
“表妹这般着急?伸了腿等我来脱你亵裤?”
如莺吓得看向周遭,此处隐蔽,除却起伏草地,见不到旁物,可若忽得来人,便也无处躲藏。
“祁世骧,你住手!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对我这般!你究竟想作甚?”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亲了我,我便要亲你。你淫水尿我手上,勾得我出了精水,日后我若起了兴,你便要将我精水弄出来。”
“从前你我年幼,”如莺想到她早已好言好语同他说过,他只会一味胡搅蛮缠,“我已定亲。不可再行此事。”
“定了亲又如何,你那云舟哥哥还不是英雄救美去了,现在指不定同我那堂妹搂在一处快活。”
他将粗长阳物自裆中掏出,蹭着她光溜溜腿心滑了进去,那物一贴上她娇软穴肉,便将她两片穴唇儿好一番灼烫,不自主地挨蹭起来。
他弄着她软嫩穴肉,低低喘起粗气,“我究竟做甚?只同表妹一起快活快活罢了,表妹何必想那么多?我这大屌还未入了表妹淫穴,就只在你小穴外解解馋。谁让表妹小穴滋味这般好。教我弄了还想弄。你若想嫁给那呆子,自去嫁。你只在我来安源时,将你这小淫穴给我弄弄便好。”
说罢,他散开她襦裙。
浅碧草儿盛玉体,婀娜玉体横中央,
春华遍发多芳泽,不及娇乳暗含香。
他果真闻得乳香,见那两只奶儿生得白馥馥、浑圆腻滑,道:“你这身子,旁的地方我都吃过,只这奶儿不曾吃过,今日便好生吃一吃你对奶儿。”
他覆脸上去,在细嫩绵软乳肉间蹭了蹭,吮上几口,伸手拢住乳肉,朝奶尖上各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