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莺醒来时,睁眼一看,自己不仅被人跪抱着,她还枕在那人颈间,那人亦枕在她肩头。
她搂着那人后背,那人亦搂住她腰肢与肩背。她两手被绳子松松捆在那人后面,挣一挣却是可以,但也挣不开。
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似在一个龛笼之中。
这龛笼围着木板,她转头看向敞开的那面,眼前却拉着一块幕帘般的白纱布。
她所跪之处,长阔只两三尺之间,似是一个高橱。有屉,她见那屉被拉了出来,燃上许多蜡烛。
她头埋那人颈间,动不了,亦看不见自己身后,她恐是在空着佛龛之中?而这佛龛本就被人摆在高橱之上?
她想说话,发觉舌儿又麻又沉,不听使唤,只徒劳发出“啊啊!”两声。
岑云舟颈间挨了一记,直接昏了过去,待他悠悠转醒,怀中抱了人,耳边却似听到如莺的声音。他抬起头,如莺颈间一松,也抬起了头,四目相对间,二人皆大惊。
云舟方欲开口,亦是只一个“啊”字。
如莺见是云舟,既有瞬间的喜悦,转而又更加担心。云舟朝她眨眨眼,抬头环顾四周,见了与如莺一样的景儿,知自己遭了暗算,一时想不出是谁要绑他们,又为何这般作弄他们二人。
他想拍拍如莺的背,以示安慰。方一动手,绳子一缩,将如莺揽进他怀中。
他一时窘迫,啊一声,略往后仰,让如莺直起身子。她略起身,袄儿盘扣尽散,衣襟大敞,肚兜儿不见影蹤,两只白嫩嫩乳儿正贴在他胸前。
二人又惊又羞。
他忙将目光自她胸乳间挪开,慌慌张张人又往后倾了倾。她被他带得又贴上他胸口。
先前二人因了一番惊恐,只拼命看清自己到底所在何处,本没觉出身上少了衣物。如莺先是发觉自己没了肚兜,再是觉出自己下身空蕩蕩,连条亵裤也没有。
岑云舟衫袍皆在,只是没了中裤,如莺下半身正光溜溜贴着他那处。
他一时羞窘,一时恐自己着了魔,放她腰间那只手慢慢往下,抚过她锦缎袄儿,腰间的绳子,触着一片绵软腻滑臀肉。他这才信,二人下身确是光裸着。
如莺还贴在他胸口,又被他碰了那处,脸颊已是烧得通红。
二人这般谁也不敢再动。如莺宁愿埋在他胸口,免得面对他时更羞窘。云舟亦不敢再扶如莺起来,她胸前两只雪白浑圆乳儿虽惊鸿一瞥,却一直在他眼前晃动。
佛龛下一屉屉的蜡烛燃得正旺,不知名的香味浓郁得很,将二人薰得浑身燥热起来。
如莺心下不安,有些口干舌燥,腰肢动了动。云舟放她腰间的手将她紧紧按住,似是不让她再动。
他闭着眼,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心口那处跳得厉害,她的乳儿在他眼前挥之不去,他甚至清楚记得圆鼓鼓乳肉上两点粉粉的乳头。他越克制,便越记得清楚,身下那处渐渐起势,顶在她光溜溜腿心。
她亦觉出他那物起了变化,方才硌着她了,她才扭了扭,想避开那物。谁知那物反而更粗更硬,直接戳进她两腿间。
云舟喘着粗气,忍得鬓角渗出细汗,身子微微颤抖。
如莺尝过那滋味,腿心夹着他阳物,被橱屉蜡烛中的燃情香一薰,身子已是软做一滩水。穴中如百蚁噬咬,甚是难忍,湿漉漉开始渗出春水。